年靳誠到現在還沒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擡眸瞥了眼她倆,沉聲吩咐自家女人:“你先陪着她,我去看看子謙。”
鄭卓婭能活蹦亂跳精力十足的咆哮罵人,那就說明她沒事,自然有事住院的就是另一個人了。
溫婉點點頭,等到年靳誠出去帶上門了,她才拉着小婭的手上下打量了下,“到底怎麼啦這是?你沒有哪裡受傷吧?”
鄭卓婭甩甩手,皺眉豪邁的語氣,“我沒受傷,是那個混蛋流氓受傷了!”
從閨蜜手裡接過紙袋,鄭卓婭走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換衣服,嘴裡叨叨不停地抱怨:“婉婉,你別怪我說你老公壞話!他跟席子謙就是狼狽爲奸一丘之貉!昨天那傢伙醉成那樣,交給誰不能送回去啊,非要讓我照顧!男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何況是被酒精灌暈了腦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東西!”
聽好友嘰嘰喳喳義憤填膺好一通控訴,溫婉做爲過來人也不是單純的一張白紙,很快猜到了什麼。
“你們倆……酒後那啥了?”她微微歪着頭,挑着眉,一副八卦相。
鄭卓婭狠狠斜過來一眼,“我就知道你現在跟年靳誠是一夥兒的了!巴不得我被席色。狼收進後宮!”
溫婉吞吞口水,“那個……話也不能這麼說,席少對你的誠意有目共睹啊!”
“p!”鄭卓婭穿好了衣服,最後將頭髮攏了攏,煩躁地抱怨,“都不能洗頭洗澡,難受死了!”
“你們昨晚就來了醫院?”
“……嗯。”
“那到底是出什麼事了需要來醫院?”
“……”
“你沒受傷,那受傷的就是席少了……”
“那是他活該!”
溫婉滿臉困惑,到現在還是沒弄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禁着急起來,“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可又一直不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帶你出去啊?”
鄭卓婭一屁股在沙發坐下,大咧咧義憤填膺的表情忽而窘迫羞澀起來,連眼神都躲躲閃閃的不敢迎視好友。
溫婉也坐過去,瞥見沙發前的小桌上還剩着許多沒吃完的早點,斜眼問她:“人都受傷住院了,雖說把你軟禁着不許離開,可也沒餓着你,說明心裡還是有你的--你們倆到底是怎麼了?”
鄭卓婭撇撇嘴,猶豫又尷尬,吱唔了好幾聲,才聲如蚊蚋般鬆口:“那個,就是……我……我把他踢骨折了--”
“踢骨折?”溫婉瞪眼,上下看她,“你這麼厲害?席少那人看着溫潤雅緻,可畢竟是一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你能徒手把他踢骨折?”
“再說了,踢骨折就踢骨折,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你一副不勝嬌羞扭扭捏捏的模樣做什麼……”
鄭卓婭臉色漲紅,眼神都被逼出水分來,“哎呀不是啦!不是你想的那個普通骨折,是男人特殊部位的骨折!”
鄭卓婭說着,腦海裡回想起昨晚一幕,那一聲“咔嚓”聲,她至今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頭皮發麻!
特殊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