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蕭如炎咒罵一聲,猛然站起,讓伺候着他的兩個花娘嚇了一跳,黑着個臉大步走出了拈花樓。
沒有管身後那依舊在男歡女愛中沉迷的男女,蕭如炎只是坐進了軟轎之中,帶着酒氣的嗓音有點低沉的磁性,說道:“回宮!”
剛到了宮門口,一個宮女跌跌撞撞的正好跌倒在蕭如炎的軟嬌前,她顫抖着聲音說道:“王…王子,蘇夫人不見了!”
“什麼!”一聲好似來自地獄的吼聲傳來,讓那宮女整個人更加抖得像個篩子那般,蕭如炎原本黑沉的臉更加難看,用力一揮衣袖,一股勁氣猛的把那名宮女揮到了一邊,不知死活。
蕭如炎大步走向蘇如瑾呆的寢宮,其實那原本是他住的內殿,但是他卻讓她住在了那裡,而且一住還是好幾天……
蕭如炎臉色難看的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黑沉的臉帶着五行的壓力,席捲着在場每一個人的呼吸。突然,蕭如炎看見了那被人遺忘的藥箱,那藥箱上獨有的標記讓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藥箱的歸屬者,他打不走上前,一把拿起那個藥箱,黑着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是他!”
衆人低着頭,誰也不敢在這時候說話,生怕說錯了一個字,從此就身首異處了。“龍炎軍一分隊聽令!跟着孤去追人!至於看守不力的人……”被黑霧席捲的黑眸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蕭如炎平靜的說道。他深邃而又淡漠的黑眸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一甩長袖踏出門口,道:“所有人去暗部領50下鞭子!”
一句話出,所有人的臉色驀然煞白,一個沒有武功的成年男子都只能熬得住暗部的6、7下鞭子,這一下子要50下!更何況這之中還有一些嬌弱的女子!這不是存心要他們的命嗎?!可惜,沒有人爲他們申訴喊冤……
此時此刻,不同於王宮的愁雲慘淡,蘇如瑾舒舒服服的和蕭御清坐在馬車中,喝着熱茶吃着糕點,絲毫沒有考慮到她的擅自離開,造成了多少人可怕的後果,不過就算知道了,估計蘇如瑾這個沒心沒肺的也只會爲他們痛罵蕭如炎一會兒,罵幾聲蕭如炎冷血,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畢竟他們的初衷,可是來監視她的。
出了王宮,怎麼出城可是個難題,畢竟長夜漫漫,如今不過是過了今晚的三分之一罷了,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是如何。蕭御清準備先把蘇如瑾接回自己的府中,等明天天亮了再出城,蘇如瑾也同意他的這個想法。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就當他們懷着美好的心情走在回府的路上時,一條鞭子活生生打在了馬背上,逼迫馬兒停下來腳步,蘇如瑾正在想怎麼回事?起身想出去看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讓馬車裡的兩個人都僵住了身子:“呵,還真會享受啊?香車寶馬美人?可惜都逃不出孤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