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章 看誰死的更快

147章 看誰死的更快

太監是伺候貴人的,可是這幾位都是在宮裡算是有些地位的人,所以什麼重活累活自然輪不到他們做。

但是她從來都不是害怕困難的人,爲了活下去,她什麼都不會害怕的。

三步,兩步,一步,終於到了門前,無憂幾乎歡呼着衝出院子,可是很快傻住了,眼前一片荒蕪,她根本就不知道路在哪裡。她咬了咬牙,瞧了一眼白茫茫的地面,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景色,一片空曠,和院子裡截然不同:院子裡還有什麼樹和假山,水池,還可以判斷出路在哪裡,可是院子外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出來。她選擇了向東邊跑去,因爲那白雪上雖然沒有痕跡,可是好像有一些淺淺的痕跡,只是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細細分辨,只是她不敢停下來,也不能停下來,後面的追來的那幾個死太監越來越近了,她只能向前衝,不然再被這幾個太監追上,她真的只有等死的一條路了。

無憂慢慢兒的後退,看着這幾個發了狠的死太監,她清楚的知道,比力氣,她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她要用巧勁,不過無憂到了這時候反而不怕了,腦袋變得異常的清楚,對比起腦子已經糊塗起來的太監們,她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無憂跳出房門,慌不擇路,死死的盯着那幽深的長廊,望着遠方的院門。

此刻,無憂的眼裡只有那越來越近的院門:應該能來的及吧!只要跑出這院門”她生的希望就會又多了一分。

他邊說,邊擡起腳準備再給無憂一腳。

老天幫不幫她,無憂都覺得不重要了,她想做的是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而後面的人沒有料到那人會猛的撲到抓住無憂的腳裸,所以一時剎不住腳步,踩在了那人高馬大的太監身上,那人痛叫一聲,身子一抖,那後面的人也摔倒在雪地,後面跟上來的人也被那人一撞,自然也摔倒在雪地。

“就是,就是,若是你等一下乖乖的哄我們哥幾個開心,我們或許會在動手的縫住你那下面的入口時,會少縫兩針,省的你到了那下等的私窯,還要再次被完全扯開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何況她肚子還有一個小生命,她自然要拼死一搏了。

無憂對這院子不熟悉,可是這些不要臉的死太監卻是極爲熟悉的,無憂判斷五分希望,是半點也沒錯的,不是自己嚇自己,就是這五分希望,也是她給自己的鼓勵。

他這麼說還真的冤枉了無憂,無憂這是被逼的沒法子了,今天的情景她算是看清楚了,不是這幾個太監死,就是她亡!

無憂手中的削鐵如泥的寶刀,毫不遲疑的再次刺向其中的一個太監,打開一個缺口,身子如泥鰍一般,滑了過去,頭也不回的跑了起來,根本就不管身後太監的痛叫和怒罵。

可是現在,她不能,因爲現在她不光是自己,還有孩子,若是這些太監動手,那麼孩子不保不說,她自然不可能活下來,與其被千般折辱而死,還不如就此自我了斷。

求人不如求己,這時候關鍵靠自己。

他一邊說,一邊讓身上的太監起身,那沒了鼻子的太監此刻也從沒有鼻子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他是恨死無憂了,現在他是雙無人士了,上面下面都沒有了。

“哥幾個,給我上,奶奶的,今天我一定要讓這個小賤人嚐嚐我們哥幾個的厲害,就是去了那下等的私窯裡也會想起哥幾個的手段,讓這小賤人知道沒有了那寶貝,哥幾個也是男人中的男人。哥幾個,咱們還等什麼,大家一起上,就是壓也要將這小賤人給壓扁了。真的給這小賤人跑了,就等着宮太妃來砍了我們的腦袋吧!”

無憂此時才發現自己是被太監手裡的繩子給圈住了,正是那個捱了她一拳的爲首太監做的,她顧不得疼痛,立馬伸出腳對着那奸笑的太監踹過去,同時整個人向一旁翻滾過去,還用心的打開繩結:這些動作分開來很容易,但是加在一起就是非常有難度的,可是性命攸關,她自然使出全身的本事將這難度係數超大的事情,做的非常的完美。

那爲首的太監捱了無憂一拳,語氣自然不會很好:“你以爲你有一把刀,就能護着自己周全嗎?做夢,我告訴你,我們哥幾個今天怎麼着也不會讓你逃走,你走了,我們的腦袋就保不住了。”他轉身對着另外幾個太監喝道:“還不快一起上,把她抓住了,才能保得住我們吃飯的傢伙!”

無憂沒等那幾人動作,她先動起來了,手中的刀很犀利的在爲首太監的眼前閃過,那人的動作不慢,側身閃過,無憂趁機移到門前。雖然無憂比較想立刻解決了這無恥的太監,不過眼前最重要的卻是脫身,所以無憂的刀不是對着那太監的脖子,而是眼睛,眼睛被嚇到了,自然會習慣性的閃躲,那她就可以趁此機會再進行逼近了。

知道無憂衝出去了兩三步,那爲首的太監才從震驚中醒過來,大吼:“快……快……攔下她……”

有一個已經暈了,還有着四五個她該怎麼擺平?

他們有點怕無憂,因爲他們在宮裡過慣了好日子,兩個人都是身嬌肉貴的,不管是摔在牆上摔得暈過去,還是摔在地上變成沒鼻子的人,他們都是覺得很痛的。

無憂清楚的認識到,剛剛她能一舉擊暈那太監,是因爲他毫無防備,現在再想要這樣的好事,怕是極其困難了。

無憂心裡還有一個小算盤,她和這些死太監已經大打出手,鬧出來的聲音不算小,至少不比救命的聲音小,若是附近有人自然會過來查看了:看來新帝真的是失信了,他的人根本就沒有過來保護她。

無憂悄悄的掏出袖中的刀,準備給這爲首太監一擊之後,然後再自我了斷: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爲首的太監立刻將全部的注意力無憂身上,卻沒有注意到那三個太監瘋牛一般的衝了多來。

無憂這時卻目光一閃,整個人繞到樹幹的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着那爲首的太監扔過去。

無憂惡狠狠地踩在那太監的臉上,用腳板蹂躪着,聽着那太監的痛叫,她更爲肆意,眼睛盯着門口的另一個太監。

無憂自然不想就此束手就擒,她用力的踹了那掉了牙的太監幾腳,可是或許那太監被掉牙的刺激大了,所以即使捱了無憂幾腳,也沒有鬆開手去,無憂很急,大急,因爲她知道眼前的機會是難得的可以逃脫的好機會,她不能錯過。

現在爲止,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無憂可以判斷出這屋裡屋外應該只有眼前這五六個太監在,這和她剛剛的判斷差不多,只要她能擺平眼前的這幾個人,那麼她就能安全了。

爲首的太監,他也怕痛呀,所以他也只是叫囂着,讓其他的三個死太監動手,自己倒是想坐享其成:這蘇無憂潑辣又心狠手辣,被她算計了,怕是要痛死吧!

其實就算有人聽到了,誰又能敢保證她招來的就是救命的人,而不是這些死太監的同夥?

所以他們只是死死盯着無憂,並沒有動手,直到那爲首的太監,氣不過罵起來:“哥幾個還等什麼,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賤人,給兩位兄弟報仇!”

不過再怎麼樣,都比呆在這個院子強,所以她還是要逃出去,即使只有五分的希望,但是比起這院子裡的一份希望也沒有,那五分希望已經是極好的了。

無憂心下一喜,立馬滾到一邊,準備站起來,卻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原來那爲首的太監已經爬起來,趕了過來:“你殺了我的兄弟,還想跑,做夢……老子今天,要你給我兄弟陪葬!”

不要說現在腹中還有胎兒,她要活下去,就算是想想落得這幾個太監手上要承受的屈辱,那也是生不如死,會讓她蒙羞不說,也會讓她的母親,讓無慮,無悔,讓張翼蒙羞,所以她必須要逃離,無論如何都要逃離這裡,只要可以離開這裡,相信張翼的人馬定然會救她的,不知道爲何對張翼,無憂總是說不出的信任,就如同信任自己一樣。

不錯,出了這個門,她也只有一半的機率,因爲即使到了現在,她還是不知道她身在何處,這個院子到底是什麼院子,而且她也不知道出了這個院門之後,前方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無憂一口鮮血就那樣噴了出來:“你們這幾個閹人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你們,一定會讓你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所以他擡起腳,準備踩上無憂的胸脯,狠狠地蹂躪一番,當然他的心思無憂從他齷齪的眼睛裡就看了出來,她手中的刀準備出擊了。可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焦急低沉的聲音:“無憂,別衝動!”聲音隱隱的顫抖,似乎很是恐懼。

那幾個不要臉的太監被無憂靈敏的動作嚇了一條,看着兇狠如狼般的無憂,雖然先是嚇的後退了幾步,卻很快的回過味來,飛快的上前圍住了無憂:他們就不信幾個人還能鬥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院門,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近了一步了,又近了一步了,很快,她就會離開這骯髒的院子了。

無憂的動作非常靈敏,所以當她翻身到了一旁,在她原先的那個地方已經躺了一個死太監,明顯是想用自己的身體壓住無憂,制服她的時候順便揩油,但是他沒有想到無憂會以極快的動作翻到一邊去,所以沒有肉墊子的太監,只好摔在了地上,而且摔的很重。

爲首的太監的那一腳,同樣是用盡全身的力氣,無憂不覺得痛,只是慶幸,剛剛那一腳沒有落得她的腹部,她不着痕跡的將自己的身體蜷曲成蝦米狀,小心的避開腹部。

那門說真話,在往常絕對不算是多遠的距離,就是慢慢走,也不會用去多少的時間,不過在此刻緊急的情況下,無憂覺得它非常的遙遠,她邁開腿,拼命的跑,她捂着腹部,不停的跑,甚至連擔心都忘了,她只知道用力的奔跑,其他的什麼都離她很遙遠。

這樣比較起來,無憂倒不算是摔的重了,因爲她是側摔倒,而後面的太監都是正面朝下,其中抓着她的那個太監最是倒黴,雖然草地上摔下來不是很痛,但是他實在是太會摔倒了,他摔的那地方,剛巧有一塊石塊,被白雪掩着,根本看不出,卻被他好運氣的遇着了。他的牙齒給摔掉了幾顆,兩顆大門牙也光榮的陣亡了。

自我了斷是無憂最後沒有任何法子之下才會走的路,若不是到了山窮水盡,她不會放棄生命的,不過她真的做好了自我了斷的準備了。所以那爲首的太監再踢她兩腳的時候,她沒有動,只是隱忍着。爲首的太監實在是不滿意,不開心,不痛快,這無憂怎麼可以不哭,不流淚呢?

那太監瞧着無憂的手段,整個人都發顫了起來,今天瞧見的蘇家姐妹,都是手段毒辣的主子。

那幾個不要臉的死太監,此刻已經變成被激怒的野獸,大有把無憂撕成碎片的打算:因爲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丟臉過,吃虧過,被如此奚落過。無憂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卻一而再的奚落他們,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此刻疼痛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將眼前的無憂抓住,狠狠地折磨她,讓她求饒,讓她舔他們的腳跟,讓她收回她的話。

這些太監最恨別人罵他們閹人,因爲沒有那東西是他們心頭最大的羞恥,現在無憂大刺刺的叫出來,就是要他們氣,要他們怒:人一氣,一怒,理智就會變得微薄起來,那麼她自救的機會就會多上一份。無憂的一個閹人,就讓那爲首太監挑起腳來:“小賤人,爺們想給你點樂子,你還嫌爺們不是真男人呀!”他惡狠狠的瞪視着無憂,這輩子他最恨別人說他不是真男人。

無憂分析着眼前的情景,眼前的太監五人站成半圓,那爲首的太監站在中間,現在已經不算是薄弱力量了,從他這邊下手不行,其他的三個顯得人高馬大,也不是下手的好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那沒有鼻子的太監,想必疼痛已經將他的精氣神磨滅了不少。

無憂一直跑着,一直跑着,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東方,她的心快要跳出了喉嚨,她感覺到後面的太監的步子越來越急促,她的心跳就越來越快:太監們越慌,就說明她獲救的機會越大。

若是以前,她就是真的受辱了幾個太監,她也不會死,因爲她不覺得錯在她,她只會咬牙忍受下去,直到找到合適的機會再爲自己報仇,她會忍耐到那時候,讓這些害她的人都生不如死。

太監們也是怕疼的,雖然他們整治別人的時候,從來想不到疼,可是輪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會覺得很疼,非常的疼,所以這位死太監,摔倒在地上之後,就再也不想爬起來了,只是一個勁的嚎叫:因爲他真的摔的夠嗆呀,原本他是想有無憂做墊子,他怕什麼?因爲心裡啥都不怕,因爲想着無憂那軟綿綿的身體,他是很大無畏的面朝下撲了下去,所以很悲慘的,他的鼻子碰扁了,那血流的如同泉水一般,搞得一臉是血,看起來實在的嚇人,當身嬌肉貴的死太監摸上去,才發現他真的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沒鼻子的人。

痛,怒,急,三種情緒交加在一起,讓她的整個神經繃到了極頂。她不甘心就此被擒,更不甘心被這些死太監所辱,所以她張開嘴巴,用盡全身的力氣叫出聲來:“救命呀!”

既然現在沒有人救她,那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死的有尊嚴一點,要她忍受這些畜生的凌辱,她還不如死了的好。

“快停下!”等他眼前一黑,想要開口叫住那三人的時候,已經遲了,就感覺到他的身上壓上了一座大山,那三個死太監狠狠地和他撞在了一起。片刻之後,就聽見痛呼聲,埋怨聲響起:

無憂可沒有打算傷人,這塊石頭不過是她吸引幾個死太監注意力的幌子,無憂的動作讓幾個太監以爲她想要從爲首太監這裡衝出去,所以都不免朝着中間靠攏過去,無憂乘此機會,衝到那沒有鼻子的太監身邊,給了他一刀,這次正中氣管:她也顧不得什麼了,她重生而來,雖然珍惜生命,不過這些死太監的性命,她絲毫也不覺得手軟,這些人活着就是浪費糧食。

無憂聽了那天簌般的聲音,心頭閃過一個念頭,她眯起雙眼:“看誰死的更快?”

“小賤人,你忘了,還有哥哥我呢?哥哥我勸勸你省點力氣,等一下在牀上叫給哥幾個聽,哄的我們哥幾個舒心了,哥幾個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想起來憐香惜玉,劃破你的臉的時候,說不定下手輕點,不會見骨。”他沒有了鼻子,所以他一定要讓無憂沒有了臉,否則怎麼能解他心頭之恨。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恨,充滿了不甘,充滿了絕望,這一刻,她真的要絕望了,若是沒有人救她,今天她真的沒有活路了。即使無憂此刻哀叫救命,聲音說不出的淒厲,但是她的眼中卻沒有淚水,她的眼裡只有燃燒着對這幾個太監的仇恨之火,若是她不死,那麼今天她會讓他們死的很慘,很慘。

那被壓在最下面的爲首死太監,此刻已經氣得頭頂冒煙了,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滾落在地的無憂,陰沉沉的笑出聲來:“小賤人,你的力氣倒是不小,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甩掉我們,逃出去嗎?你做夢!”

就在她滿心希望的時候,她感覺到身子被什麼東西套住了,很快她整個人就向地上猛烈的摔了下去,她只來得及護住自己的腹部,免得傷到腹中的孩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她的身邊傳來了參差不齊的腳步聲,那不要臉太監的聲音響了起來:“想逃?你的翅膀還不夠硬,飛不起來的,哥幾個手裡還沒有逃出去的人。”

無憂聽了之後,卻不再叫了,只是緊緊的咬着嘴脣,即使那脣瓣已經被咬出了血絲來,她也不覺得疼,就如那冰雪浸溼了她的衣衫,她也不覺得冷:比起心裡的寒冷來,她身體上的冷,真的算不了什麼。無憂真的不打算叫了,因爲她明白了,她的尖叫,她的恐懼,她的害怕,她的絕望,只會讓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生更興奮,更開心,她可從來都沒有打算取悅這些畜生:她是人,怎麼可以給畜生們娛樂?

他擡起腳,又狠狠地給了無憂一腳,無憂第一反應就是站起來反擊,可是她發現若是那樣,她的腹部就完全暴露在這死太監的腳下,她猶豫了一下,胸膛卻翻起一股腥味。

“現在該是我們哥幾個好好的招呼你了。”那爲首的太監並不敢彎下身子去捆綁無憂,只是盯着無憂的眼睛道:“我先讓你嚐嚐被踹的滋味。”他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無憂踹了他幾腳,他要先要回來。

另外三個太監,誰還敢上前,那斷了氣的太監可是清楚的告訴他們,眼前的這個女子是半點虧也不會吃的,更不是束手就擒之輩。無憂纔不管太監在身後的叫喊,她只是邁開步伐,不停的跑着,跑快點,更快點,再快點,快點衝出那道院門。

無憂不想自己嚇自己,她想活下去,而且一定要活下去,絕對不能讓那個一直給她溫暖的男人,再次陷入冰冷之中,她也不能讓自己落入這幾個死太監的手裡。

“好痛,痛死我了,我的屁股呀!”

“你怎麼還壓在我身上,我的氣喘不過來了……”

無憂是打算自己死去了,不過她沒打算放過眼前的爲首太監,而她也不甘心真的就這樣死去,所以她準備好到之後,卻沒有立即動手,她在尋找最適合的時間,給這爲首太監致命一擊,或許還能自救。

而她也細細的豎起耳朵聽過了,這裡不說是人的腳步聲,就是其他的聲音也沒聽見。

無憂從來就不是迂腐的人,很多時候,她都能清楚的意識到:對壞人仁慈就是對好人的惡毒。

無憂不是養在深閨的女子,否則這些事情做起來都是不可能的,因爲她長期採藥,腳下的力道,以及身子的靈敏度都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就是眼前這幾個養尊處優的死太監也不能比。

無憂瞧着死死盯着她的太監,想着如何將這餘下的四個死太監解決掉:“閹人,就憑你們,就想要算計姑奶奶我,真是做夢!”她是故意的,故意挑起這些死太監的怒氣。

那爲首的太監,露出淫蕩,不懷好意的笑,盯着無憂的下半身:“哥幾個,想想她那小身段,滑膩膩的嫩皮膚,打起精神來,捉住了她後,咱哥幾個就讓她好好亭受一下,也算解了哥幾個心頭的怒氣。”

無憂到底是個女兒家,雖然說長久的採藥,爬山越嶺的,比正常的姑娘家要來的強壯點,但是現在腹中多了一塊肉,自然要比往常更容易疲憊。

那爲首的太監聽到無憂的求救,哈哈的笑出聲來:“你叫呀!你大聲的叫呀!我倒要看看今天還有誰會來救你,我告訴你,這裡是廢棄的冷宮,就是你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爲首的太監惡狠狠的瞪着無憂,那另外三個太監也紅了眼,恨不得將無憂碎屍萬段纔是他們的心思:他們這些太監被去了命根子,誰能知道他們的苦和痛。

無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眼睛一刻不也放鬆的盯着眼前的人,但是她還是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那幽深的院子大門,很近的距離,若是出了這個門,她就會有五分逃離的希望。

無憂的力氣越來越小,可是她還是捂着腹部跑着,她的腹部已經有了隱隱的疼痛,她害怕,她恐懼,不單是因爲身後追來的太監們,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無憂緊盯着被堵的嚴嚴實實的門口,不是她不想開口喊救命,她心裡明白這些人敢明目張膽的將她弄到這裡來,就說明這裡應該不會有人過來,正如宮太妃說的一樣。

圍着她的四個太監,分別從四個方向撲向她,她身子一彎,抱着腦袋,向一邊滾過去:她看的清楚,這幾人中,爲首的太監身子算是較爲弱小,而且最怕痛的了,這樣的人,自然是最好下手了,越是嘴裡說的大義凜然的,其實是最怕痛,怕死的。

她的一隻腳被人抓住了,她整個人再次摔在了地上,這次抓住她的是這幾個太監中最高大的,或許因爲他比其他人都高大,所以他的腿也特別的修長,他第一個抓住了無憂。

無憂那一刀雖說是閃過那太監的眼睛,那太監雖然側身躲過了,可是那眉毛還是被削掉了一邊,驚恐交加的太監自然沒空理會無憂。他不理無憂,無憂可沒有就此放過他,她緊跟着又是一刀,這一次是真的刺向他的胸口,實打實的,沒有半分虛假,那太監害怕了,整個人往後退去,無憂跟着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那太監整個人就倒了下去,無憂半點也沒有心慈手軟,一腳就踩了上去,那一刀和那一腳可就是爲了將這人踹倒在地。

無憂站起身子,貼着路邊的樹幹用力的粗喘着,一雙眼睛兇惡的盯着眼前的幾個死太監,並不說話,經過剛剛的一番激烈的動作,她的力氣消耗的差不多,所以現在她不想廢話,她要保持能量。

因爲無憂擔心腹中的孩子,所以她的步伐不自覺的慢了一點,但是生死關頭,就是這一點,也足夠讓她陷入危機了。

“快起來,我的腰要斷了……”

那沒有鼻子的,只覺得眼前什麼冰冷的東西一閃,他就倒下了,臨死都睜着眼睛,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憂心裡坐下決定,衡量了一下,也只有這樣了,那幾個太監也沒有給無憂太多的時間,瞧着他們的眼睛,都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那爲首的太監卻在這時,冷聲怒道:“哥幾個,我們這次一起動手,千萬不要給她跑掉了。”

無憂滾到一邊之後,還不等她起身,又有不要臉的太監上來了,這一次太監們學乖了,他們不再一個個的上,而是一起,絕不打算再讓無憂各個擊破。

那爲首的太監,瞧着無憂又找上了他,心底倒是怨懟起無憂了,怎麼今天她就專門對上他了。

無憂對自己的估計還是不夠,人在性命有關的時候,總是比往常有爆發力:無憂這是在爲腹中的孩子搏命呀,力氣自然比往常大了不少,女子爲母則剛,估計現在一頭老虎站在無憂的面前,無憂都敢上去一搏,何況是幾個卑鄙小人呢!

“你喜歡叫,儘管叫吧,可是你要叫的好聽點,爺爺我就喜歡聽你們這些小賤人的叫聲,越慘越好,來,你叫,給爺爺我大聲的叫……”

好在到了現在,腹中的胎兒都被她保護的很好,沒有什麼疼痛的異常狀況,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過這個太監實在是幸運,他沒有暈過去,只是那掉牙齒的滋味也不好受,嘴裡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以至於他沒有時間立馬去對付無憂。

於是她轉頭,用沒有被牽制住的腳,踹上那太監的掉了牙,滿身血的嘴,那人吃痛,還真的鬆開了抓住她的腿。

眼看着離着院門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她眼裡涌現出熱切的希望:再等一等,她就可以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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