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無雙的出現,劉氏神色大驚。一副詭計被識破的慌亂和詫異神色,看着無雙母女半天說不出聲。
“呵呵,雙丫頭。我們這也是受人蠱惑,這本來大晚上的誰沒事闖到你這裡打擾你和你孃的清淨,都是你二孃說讓我們過來賞花。哪知道她卻徑直帶我們到你們院中……”
無雙的出現,柳老夫人和她和薛氏以及衆丫頭都完好在前,一副困惑的看着自己。心中石頭跟着落地,淡淡一笑。
雖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這丫頭的沉穩和變化,老人是越看越中意。這不,當時就輕笑看着無雙,對她們母女道。
是呀,蘇小姐,蘇夫人,我們這也是受人蠱惑,這大晚上得打擾到你們……”柳老夫人這話,她身邊幾個本就和劉氏不對盤的夫人跟着點頭附和。
“呵呵,沒事。既然來了都是客,都是客。我這小院也蓬蓽生輝不是?只不過這是下人所住的廂房,各位夫人要是賞臉就請去那邊花廳喝杯茶。”
柳老夫人對自己的解釋和衆夫人的點頭附和。無雙淡淡一笑,說着當時就客氣大方招待各位,說着伸手對她們邀請。
“呵呵,那我們就打擾雙丫頭了。我們去喝杯茶也好,也是到來一場不是?”
無雙的邀請,柳老夫人淡淡輕笑,扭身看着身後人道。
“好呀,那我們就到蘇夫人和蘇小姐那坐坐也好。”
柳老夫人這話一落,當時就有幾個夫人附和,在無雙的安排下,她們跟着薛氏和香蘭幾丫頭而去。
“哦,二孃也在呀。你這大半夜的不休息,找來這麼多人到我這邊下人住的房子這做什麼?”
看着薛氏離開那些夫人跟着遠去,其實對劉氏的存在,無雙一出現就看到了她。這隨大部分人離開,只有劉氏還有那麼一兩個夫人沒走。
無雙這才一副才發現她的樣子,詫異說道。對於她臉上的尷尬和怒意,淡淡一笑上前反問。
“你,蘇無雙,你別以爲你做的事誰都不知道?你和你娘院中偷漢子,還這麼理直氣壯?”
劉氏被無雙這麼嘲諷笑問,想着外面那些跟柳老夫人而去的那些人。今晚發生這樣的事,她的老臉甚至名聲都可爲丟盡了。
可眼下,看到無雙那一副淡然好象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憤怒輕喘了下,說着清冷看向無雙冷斥。
“哈哈……”
劉氏這話,看到她包括她身邊的兩個夫人,雖同樣同仇敵愾,但那兩夫人明顯狐疑猜測的表情,無雙不由低笑出聲。
“你笑什麼?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少用笑來掩飾。你敢說你們和院中那兩男人之間沒什麼?是清白的嗎?”
無雙的輕笑,劉氏老臉上得意之色跟着消失,有的是說不出的慌亂和驚恐,看着她道。說着再次詢問。
“呵呵,二孃你可真會中傷人呀。我院中那兩男人是我今天在外面帶回來以後幫後院種花種草的下人。你也清楚,最近你這不給我們母女院中送菜送吃的,難道我們就等着餓死不成?那兩人也是個可憐人,沒地方住,也沒生計討。我這收留下,不但給他們吃的,還能幫我種菜來吃,這就錯了嗎?至於院中有男人就被人懷疑清白,那二孃,你院中男人包括大姐和三妹的院中也都不乏男人出入,這難道就不被人懷疑嗎?”
劉氏這話,無雙強忍着笑看着她道。說着幾句反駁,輕描淡寫拿她的話反問着她。
“你,你少狡辯,你……”
劉氏沒想她竟真的敢把平時自己剋扣她們的當着這兩人說出來。雖然這兩人平日和自己關係不錯,但這樣的行經傳揚出去,她還是本能慌張怒道。
“我到底狡辯沒狡辯?這就要問問二孃你自己了。那兩人確實是我的下人,二孃不信可以直接問他們。”
劉氏這明顯氣憤,搬石頭砸自己腳卻無話反駁的樣子。看她整個人因怒憋紅了一張臉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無雙淡淡輕笑迴應,說着倒是給她說道。
“你這丫頭,二孃我什麼時候虧欠過你們母女了?你卻當着孫夫人和楊夫人的面這麼說,你這不但是給我難堪,給你給我們蘇府打你爹的臉。我知道我只是個姨娘,可我對你們母女的好……”
無雙這話,想前剛纔的尷尬和惱火。她如今這麼說,她現在要想着那兩人依然會聽自己,可就不是劉氏了。
面對無雙對自己另外事情的指控,劉氏哀怨一嘆,說着一副枯澀後孃難當的樣子看着她道,說着竟跟着低頭抹起眼淚。
那神色和話,倒像是無雙欺負了她,冤枉了她,故意壞她名聲一樣。
“對我們好?如果你真對我們母女好,會大晚上的帶着這麼多人到我院中這麼鬧騰?真的對我母女好,我早不傻了,身子骨也好了?你怎麼就不把府中財務的事交給我管?對我們好,我們母女住的地方,和你的想比,你住的吃的什麼我們又吃的住的什麼?誰不想好好安分的在家中過生活,我娘身子不好,爲了溫飽和我不得不親自種這些菜來吃。能好好休息,好好安寧生活誰不想。誰就想着這麼吃苦,自己種菜吃呢?二孃,凡事人在做,天在看。你這麼哭泣,這麼喊怨就以爲別人什麼都不知道嗎?兩位夫人你們說呢?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享受,自己吃苦種菜嗎?”
劉氏這時候還演戲裝可憐的樣子,無雙心頭不由冷笑。
這劉氏不裝下會死嗎?本就不是和好東西,卻要衝大蒜。
好,既然你想衝,我就讓大家看看。
這樣一想,無雙清冷一笑,當時就看向劉氏淡笑反問,說着,看劉氏因自己的話,滿臉怒容,羞憤又氣惱卻再也說不出什麼的樣子,扭身看着她身邊那兩夫人道。
“這,唉,蘇二夫人,你這就真的不對了。咱天啓,這雖然身份地位很看重,但人剛重的卻是尊卑,嫡賢之分。你這樣……不過這也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不好摻和,到底什麼情況也只有你們彼此清楚。楊夫人,我看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喝茶吧。告辭了,蘇二夫人。”
“好,走了,蘇二夫人。”
那其中一個夫人,當時被無雙的話說中。看向身邊劉氏的眼神跟着變了。變的陌生充滿困惑更多的是鄙棄。
微微遲疑,頓了下看向劉氏說道,看劉氏因她的話,滿臉羞鬧愧疚又痛心的表情,淡淡一笑,說着對着身邊另一個夫人道,拉着那夫人的手就向前去。
那楊夫人聽這夫人說完,爲難看了下劉氏,說着跟着那人離開。
“你。你們……蘇無雙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惱我,你可以恨我惱我都成。但你這樣,你爹會怎樣?你可曾想過?”
兩人的離開,劉氏神色大驚一副求助的表情看着他們出聲阻攔,看兩人一起離開。這纔看着一邊淡笑抱臂的無雙,清冷看向她道。對無雙的指責她倒沒再多說,反而無雙這麼說,是對不起蘇木青衝撞蘇木青名聲的樣子惱問。
“呵呵,我恨你,惱你?對你這樣的人,我連恨都懶得恨,因你不配。至於我爹,他眼中只有你們,但凡他心中有我和我娘一點,也不會讓你這個妾室整天把我們踩在腳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他對我這麼不仁了,我幹嗎還要顧慮他?如果二孃要繼續待在我下人這邊,儘管吧,姑娘我纔沒空陪你。不過我這院中,不歡迎你們,還請二孃回去吧。”
劉氏這語重心長痛心又無奈的表情,無雙清冷淡笑。說着清冷看着她道。就當着劉氏說着心中對那爹的看法。
看劉氏指着自己你了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淡淡一笑,對她不客氣的下着逐客令帶着春紅兩人跟着扭身而去。
“你,蘇無雙最好你保證別落到我手中,要不看我不讓你好看。我們走……”
算計了一天,也期待了一天。本以爲是好好的捉姦計劃,就算不能讓他們母女就死,也一定會讓她們擡不起頭,同時又讓柳老夫人對她們的看法和態度又所改變。
到頭來,卻得到這樣的結果,劉氏被自己搬的石頭砸的是不要不要的。可卻反駁不出來,也不能再說一句其他。只能這麼惱恨雙眸充滿怒火看着無雙她們離開的背影清冷發着狠,說着帶着身邊下人和丫頭氣憤而去。
“這就叫不做死就不會死。你沒想着算計人就不會被人反算結果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毀了自己多日經營的好名聲。活該。我們也走吧。那些夫人,我們儘管招待,該說什麼就說什麼。相信這次之後,就算她劉氏愚蠢不知收斂,老爺回來也絕不會再縱容姑息她。”
無雙離開,雖然她沒一直等着劉氏離開才走。但劉氏帶着人氣沖沖而去的身影她還是側目看到,甚至她動怒的神色她也想象的到。
邊向前走同時看着春紅兩丫頭道,說着對她們交代,淡笑跟着到了薛氏他們和衆夫人所在的花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