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谷還未回過神來,就已經被白澤一隻手提起來,他張牙舞爪的踢騰着四肢,想要努力的掙脫白澤的束縛,奈何他怎樣掙扎,都擺脫不了白澤的力量,他不覺張開嘴嚷嚷道:“放開我!打死我都不去第三層塔!你們這對心狠手辣的夫婦快點放開我!”
凌歌擡起手堵了堵耳朵,她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說道:“相公,這迷谷實在是太吵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不讓他說話?”
白澤一手提着迷谷,一邊悠閒地說道:“娘子倒是與我想的一樣,我也正打算封住這迷谷這張聒噪的嘴。 ”
迷穀神情一慌,他掙扎的越發厲害,慌里慌張的大叫道:“你們不能這樣做!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你們不能剝奪我說話的權…”
利字還沒有說出口,白澤輕巧的微一擡手,在迷谷短小脖子的穴道上一點,迷谷立時就禁了聲,長着一張大嘴,嗚嗚呀呀之間,仿似在說什麼,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聲。
凌歌不禁好奇的瞪大了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崇拜之情說道:“相公,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真的讓這迷谷說不出任何話了。”
白澤擡起自己的骨節分明的手指,笑着吹了一下,“爲夫只是將這迷谷的啞穴點住了,若是娘子想學的話,爲夫改日可以交給娘子。”
凌歌微微一笑說道:“好啊,等咱們出了這藏寶閣,我定要和相公學會這個招數,一旦學會了這項技能,以後就再也不怕身邊有喋喋不休之徒了。”
迷谷氣的瞪了瞪眸子,敢情這對心狠手辣的夫婦不但是抓了他,而且這話裡話外的還在極盡所能的諷刺他。他雖然是極其想要爭辯幾句,可是誰讓他只能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迷谷只能一邊被白澤抓着,心中卻像是波濤般洶涌澎湃的駭浪一般,不停地咒罵着這對在他看來實在是天下最壞心腸的夫妻。
可惜,誰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實力,若是他真的可以反抗,定然會將這對夫妻捏在手心裡,狠狠地報復。
不過凌歌和白澤纔不會在乎這迷谷心裡到底是如何想象的,這迷谷性情乖張,不但有些軟弱,而且一顆心極其狹小,任何人在他眼裡都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這第三層的樓梯原本就近在眼前,只需要拐過一個彎道就到了樓梯底下,縱使白澤一手提着夜明珠,一手抓着迷谷,也絲毫不影響白澤前進的速度,畢竟這迷谷的身形又矮又小,對於白澤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重物,只不過他一直在掙扎着身子,難免有些難以控制罷了。
凌歌擡眸看了一眼望不到第三層塔的樓梯,聲音沉了幾分說道:“這就是通往第三層塔的樓梯,不過看起來倒是和第二層樓梯並沒有什麼兩樣。”
白澤將手中泛着白光的夜明珠微微舉起,照亮了這座樓梯,他應聲說道;“既然這兩座樓梯看起來並無二異,不知道這樓梯上是不是也會有什麼機關暗器,待會兒上了這座樓梯,要小心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