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計看到凌歌站在門口,笑臉迎了進去,“姑娘可是來買藥材的?您想要些什麼?我可以給您推薦一下。?”
凌歌微微一笑道:“我來這裡不是爲了買藥材,我想見一見你們掌櫃的。”
小夥計的面色一凝,他們掌櫃的現在哪裡有半點心情出來見客,大小姐眼看着就沒了氣,這白家藥鋪上下早已死氣沉沉,一般就算是相熟的朋友來求見,白掌櫃都會回絕,怎麼可能會見一個平白無故的客人?
他不好直意明說,笑了一笑,委婉的說道:“我們掌櫃的現在恐怕是不能出來一見,若是姑娘有什麼需要轉告的,可一一告知在下。”
凌歌搖了搖頭,“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這事需當面和掌櫃的說,不能讓你轉告。何況我先前與白掌櫃有一面之緣,我們原本就約定好了,我如今只是按照約定來找他。”
小夥計撓了撓頭,既不好意思拒絕像凌歌這般美貌的姑娘,可是又不能擅自做主同意,答應她去見掌櫃的,何況他在掌櫃的面前也說不上話。他結結巴巴的說:“這…姑娘,我怕是做不了主。”
另一名年長的夥計看到凌歌,一眼就認出了她是那日來見過掌櫃之人,聽掌櫃的說是什麼雲清宗之人,雲清宗的弟子可都是極其厲害之人,本事也是極大的。如今這姑娘去而復返,難道是忘憂草已經有了眉目?若真是如此,那麼他們大小姐就有救了。
他急忙迎上前去,滿面笑容的說道:“姑娘此番前來可是爲了忘憂草?”
凌歌不置可否道:“正是如此。”
年長的夥計笑道:“既然如此,勞煩姑娘隨我來後院,去見一見我們掌櫃的。”
另一名夥計不明白爲何他要帶這客人去後院見掌櫃的,生怕再找惹出事端,爲已經焦頭爛額的掌櫃頻添煩惱,但是那夥計比自己年長,懂得事情也比自己多,又不好直接反駁,他微微側身,小聲的附在年長的夥計耳邊道:“我們是不是要先問過掌櫃的?再帶這姑娘去後院比較穩妥?”
年長的夥計沉吟一下道:“不必了,這姑娘我見過,的確是先前與掌櫃的有過約定的姑娘。相信她此番前來定是不同尋常。你不必擔憂,去忙你的吧。”
小夥計不好再說什麼,低頭道:“是。”
年長的夥計隨即對凌歌恭敬的說道:“姑娘,請隨我來吧。”
“好。”凌歌一面應道一面跟着夥計穿過幾道迴廊,三重院門,走到了後院。這白家不愧是大戶人家,重重院落雖然比不上皇親貴胄,卻也是高門府邸,金碧輝煌,加上各個角落種植的不是普通的花草,而是各式各樣的藥草花卉,細品之下,別有一番情調。
不過這後院雖然看上去寬敞無比,甚是好看。可是院落裡卻是冷冷清清,一片寂寥,偌大的院子竟然是空無一人,連個路過走動的人都沒有,加之寒冷的北風一吹,更顯淒涼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