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這話音一落,衆人的眸光皆是狐疑的看着若水冰姬的黑色斗篷,恨不能一雙眸子能穿透黑色斗篷,看清楚這斗篷下隱藏的人到底是何般模樣。
若水冰姬卻似乎沒有聽到這話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黑色的斗篷遮蓋住了所有的面容,除了掠過的黃風,沒有任何人可以看見這斗篷下隱藏的面容。
碧眼銀狐不由得附和道:“高人,你不要怪我們如此謹慎小心,因爲這事關我們若雙之城的生死命運,所以我們對於合作的對象一定要明確這身份到底是何人,否則我們不能安下心讓你作爲我們的夥伴進入若雙之城。”
凌歌心下一慌,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萬萬不能讓若水冰姬的身份在這些人面前暴露,他們這些人若是知道了這黑袍人真的是若水冰姬,怎麼可能會在順遂的合作下去。
凌歌的眸子靈動的一轉,不動聲色的笑道:“雖然這些話不應該從晚輩口中說出,但是還請前輩諒解,因爲我定要向各位說明親情況。各位有所不知,我這位前輩的性子頗爲古怪,原道是因爲過去的經歷,所以一向不喜歡,也不能給別人看她的容顏,這事關前輩的尊嚴,還望各位諒解,不要鑄成大錯。”
星宿斜睨了凌歌一眼,輕嗤了一聲道:“難不成這位高人的臉比我這張老臉還要厲害幾分?難看幾分?怕是比不上我吧?”
凌歌一時語塞,琥珀色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星宿,不過凌歌的反映也是極快,“星宿婆婆,雖說是如此,可是每個人的過往和心性都不甚相同,有些事情對於您來說,隨着歲月的流逝可以過去,可是有些事情怕是不能輕易地過去,而前輩便是這後一種人。”
碧眼銀狐忍不住搶先一步說道:“凌歌,雖說是如此,可是這事情畢竟是一碼歸一碼,雖說這人是你帶來的,也是你認識在先,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此事。”
星宿的眸子一沉說道:“凌歌,我雖是十分包容你,也十分信任你,但是有些事還是不能做出任何的退讓,何況還是事關若雙之城的事情,定是不能草草了事,定然要有個結果才能進行下一步,否則誰人都不能安心的進入若雙之城。”
夜童嘿嘿一笑,勸解凌歌道:“凌歌姐姐,星宿婆婆說的極對,不管這人的過往發生了什麼,在我們這裡統統的不做數,她若是真的誠心誠意,發自內心的想要和我們合作,那麼便不能在這樣遮遮掩掩下去,定是要將事情說的清清楚楚纔是,我素來最討厭的便是不乾脆,還希望這位前輩做事可以乾脆利落。”
白鳳眼看因爲自己一時情急,釀成了大錯,眸子中慌亂不已,若是真的因此而惹惱了若水冰姬,怕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若水冰姬的手段她可是真真的體驗過。
白鳳心下一慌,急急忙忙的辯解道:“各位,這件事情全怪我,都怪我沒有將事情說的清楚,纔會無端端引起誤會。”
夜童冷笑道:“白鳳,你現如今又如何能將這件事情說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