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聽完凌歌這幾句話,面上的紅暈更甚幾分,像是在白皙的臉頰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雲,羞澀中略帶幾分可愛,一雙澄澈晶亮的眸子只管垂着,都不敢正視凌歌。??.w .
凌歌瞧着慕白師父這副表情,既是覺得好笑,卻又覺得心酸不已。她的心中頗多感慨,她極其想和慕白師父相認,可是縱使是這樣的情感在心中叫囂。
可是眼前的慕白師父畢竟還不是他的師父,更何況他和以後的慕白師父完全是天地之間的差別,竟不似是一個人,無論是外貌還是秉性都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話到嘴邊,喉嚨滾動了幾下,卻是一句話都不能說出口,只好生生地將這些話咽回到肚子裡,一顆心縱使是如翻江倒海般洶涌澎湃,面上卻恍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風子熙一雙深沉的眸子打量了幾眼凌歌,雖是心中有千百疑惑,萬般不解,話到嘴邊,卻是淡淡的開口道:“姑娘也是方纔在慕白打開這石壁之門時進入的聖境?”
凌歌一雙眸子從慕白身上移開,她不動聲色的一笑,淡然的望向風子熙,行了一禮道:“晚輩在此還要請求風前輩原諒,我未經過前輩的同意就擅闖聖境,委實是無奈之舉,若是有別的法子,定然會正式的拜訪,經過前輩的同意,堂堂正正的進來。”
慕白生怕師父因着剛纔若水冰姬一事,心中的怒氣還未消逝,會牽連到眼前的姑娘,更何況這聖境的確不是誰人都能進來,若是有人擅闖的確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慕白的神色一慌,眸子一眨,急忙上前一步,急着幫着凌歌辯解道:“師父,不知者無罪,想來這位姑娘也是無心之舉,而且我看到這位姑娘和這小童相識,定是爲了保護這小童纔會做出此舉。”
風子熙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凌歌如此不疾不徐的淡然情緒倒是頗具沉穩之情,腳步微微的挪動,他面色平淡如水,只是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罷了,不知者無罪。只是不知道姑娘和她抓的這小童有何關係?”
事到如今,風子熙連若水冰姬的名字都不願意從口中說出,只用一個她字代替,真真是令人唏噓不已。凌歌不由得替若水冰姬感到惋惜,她雖是極愛風子熙,可是卻生生地將他逼成了這幅模樣,又是何苦?又是何必?
孟澤挺了挺胸脯,不由得站出來,擋在凌歌身前,一副要保護凌歌的大義凜然模樣,他神色沉穩,一雙漆黑明亮的眸子,黑亮如夜空中的燦星一般。
他語氣淡定的解釋道:“我和這位姐姐只是萍水相逢,原道是我被那女魔頭從蒼龍國抓住,一路風塵僕僕,被她帶到了這陌生之地,我便乘着那女魔頭放鬆警惕之時逃了出來,卻在一處山洞遇到了這位姐姐,後來因着我們兩人並不是那女魔頭的對手,而且單憑我們兩個,也委實是走不出這陌生之地,所以纔會商量,藉助風前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