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看了看鷹佐,“你的手……”
“這個沒有關係,”鷹佐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這之前爲了馴化白子慕的軍隊纔會斷了左手,不過好在甜兒居然會做假手,到時候應該能派上用場,“皇上儘管放心,您到時候只管出宮去保護好皇后娘娘。”
只要是花千淚發難,只怕是上官輕挽也會有危險。
白驊塵點點頭,“你也要小心。”
鷹佐笑了笑,只要是上官輕挽沒事,他都無所謂了,“皇上,成敗在此一舉,皇上一定要保重。”
高雄也是跪在地上,“皇上,臣護送您去聚仙庵。”
白驊塵搖搖頭,“朕自己去便可,但是你要記住,要保護好紅芍跟小遙,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可是皇上……”
“好了,不要說了,就這麼決定了,”白驊塵淡淡的看着遠方,輕輕地說道。
次日,便是白驊塵接見南宮元拓的日子,因爲之前南宮元拓曾經帶兵討伐過北冥在,這一次見面,無論如何也有些尷尬,不過好在這兩個人都是善於演戲的,而且曾近還是好朋友,自然能說上幾句話。
酒過三巡,白驊塵假裝微醉,便提出遊覽御花園,按理說這冬日的御花園倒是沒有什麼新意,不過因爲上官輕挽之前中了一些的梅花,現在全都開了,所以倒有幾分的別緻。
“白兄的御花園果然是不同凡響,”南宮元拓笑了笑,想到了當初白驊塵在夏商的日子,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好兄弟,一起談天說地,毫無顧慮。
白驊塵淡淡的一笑,瞥了一眼站在南宮元拓身後的一個小廝,雖然這小廝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白驊塵還是能認出來,這是經過易容的人,通過甜兒的普及,白驊塵對帶着人皮面具的人都能很簡單的認出來,他雖然不知道花千淚是從哪裡學會的易容,不過這易容的手段,實在是有些粗劣。
“幾朵花而已,讓南宮兄見笑了,”白驊塵掃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人,便皺眉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哎喲,南宮兄,真是不好意思,朕肚子不舒服,先失陪。”說着,白驊塵立馬走出去。
南宮元拓倒是沒有攔着,在白驊塵走後,花千淚便上前對着南宮元拓說道,“是時候了,不能拖,等到他回來,咱們就動手。”
南宮元拓看了看這御花園,倒是一個動手的好地方,“好,你先準備着,”南宮元拓小心的看了看白驊塵的人,估摸了一下白驊塵的實力。
上官輕挽在聚仙庵之中懲治了胡家兄妹,但是上官輕挽是假的這件事情已經在百姓之中傳開了,大家既不敢確定聚仙庵中的女子是上官輕挽,也不敢確定真正的皇后是哪一個,因爲到了現在爲止,仍然沒有看到自稱“上官輕挽”的人前來找回身份的。
“挽兒,”白驊塵騎馬從皇宮出來,倒是沒有引起南宮元拓的懷疑,不過正是因爲如此,白驊塵才擔心上官輕挽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