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的動作竟然停了下來,望着上官輕挽略微紅腫的脣瓣,不難看出他方纔的霸道粗魯。
小小的木屋裡陷入寂靜,白驊塵輕喘着粗氣聲清晰可聞,犀利的鷹眸就這樣一瞬不瞬的盯着懷中的女人,眼底有着複雜的情緒,上官輕挽無法解讀。
“爲什麼要答應花千淚出宮?”白驊塵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一臉正色的凝盯着她的眼睛,一臉正色的問道。
面對那雙深邃又明亮的眼,上官輕挽的身體也漸漸柔軟下來,同樣平靜的凝盯着他的鷹眸,聲音很輕很柔,卻又透着堅定不移的倔強:“起初是因爲看着你宮裡宮外的奔波太辛苦,想爲你減輕負擔,再到了後來,是因爲不想失信於他,以免再節外生枝。”
“可你知道嗎?本王寧可自己辛苦,也不想你以身犯險。”白驊塵深邃柔情的眸光就這樣望着她,眸底的溫柔竟讓輕挽一時竟眩暈了。
上官輕挽就這樣呆愣愣的望着白驊塵如墨的黑眸,愣愣的,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塵,我知道你對我好,這次的事情……是我的不對,讓你擔心了。你責罰我吧!”上官輕挽輕柔的嗓音透着歉意,這次她是打從心底說出的話,大概是因爲男人灼人的目光,讓她莫名心生愧疚。
“本王的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罰的……”白驊塵磁性的嗓音依然好聽,透着一慣的自信威嚴,就算是說着曖昧暖心的話,也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
上官輕挽脣角撇起一抹笑,卻是故意沒好氣的賞了他一記白眼,嬌嗔道:“剛纔在外面,是誰說要罰臣妾給你按摩揉捏來着……”
她的話出,白驊塵也笑了,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來的時候怒火中燒,氣得臉色鐵青,可是卻在她一點點靠近,一番熱吻下來後蕩然無存。
此刻面對眼前的女人,白驊塵不僅怒意全無,還被她帶着撒嬌的輕嗔聲給惹笑了,他喜歡她撒嬌時候的模樣,帶着幾分小女兒家的嬌羞,澄淨的水眸如同山谷清泉般清澈迷人。
白驊塵脣角的笑容逐漸擴大,蔓延至臉上的每一塊肌肉,讓他原本剛毅的面部線條變得柔和起來,上官輕挽這一刻呆滯住了,他不是因爲她和花無淚私自出宮的事情正生氣嗎?怎麼突然之間又笑了,這笑容真實溫暖,而且很……溫柔,帶給她內心瞬間的驚悸。
上官輕挽也說不出此刻心底的感覺,似乎心底最深處被觸碰到了,有一點酥麻的感覺,但只是一瞬間,短的讓她沒有意識到,她的心也正在一點點的靠近。
白驊塵就這樣凝視着她,眸光深邃,目光深情,任世人如何也料想不到,像他這般冷冽的男人,竟然也會擁有如此深情的眸光。
“挽兒,你聽好了,你是本王的女人,就算你犯下了天大的罪,本王也捨不得懲罰你。”白驊塵帶着沙嘎的嗓音喃喃道,猶如夢囈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