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太子白驊塵的死還有些疑點,大家也沒有看到白驊塵的屍體,所以,白方倫要登基,必須找回白驊塵的屍體,才能服衆。
本來尚書們的工作,白方倫早就做通了,現在四大尚書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對他,怎麼能讓他不惱怒,“給我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官印被偷走的第四天,白驊塵竟然一一問候了尚書府,這纔是尚書們真正變節的原因,白驊塵白天裝傻,晚上行動,先前的時候倒是沒事,現在三位師父到來,白驊塵的行動很快就被發現了。
首先發現異常的便是鷹佐。
“你要去幹嘛。”月上梢頭,天色黑黑,鷹佐站在屋頂之上,雙手環胸,看着剛剛飛上房頂的白驊塵。
白驊塵本來一驚,下意識的出手,待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白驊塵更是驚訝的不可附加,“你怎麼知道?”
“我早就知道,”鷹佐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去哪,必須告訴我。”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你的事情本來與我無關,但是你的安危跟舜兒有關,一切關於舜兒的事情,都是我最重要的事情。”鷹佐已經察覺,白驊塵此去定然所圖不小。
白驊塵一怔,“我是生是死,舜兒都是你們的徒弟,跟他什麼關係,”白驊塵開始出掌,“你最好閃開,否則便是耽誤了幾千人的生命。”
“就算是幾萬人的生命,也不如舜兒重要,我不能讓舜兒沒有父親!”鷹佐氣的也開始化拳爲掌,將白驊塵鎮退。
白驊塵一怔,竟然忘了自己的招數,手掌停在鷹佐的面前,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沼澤一般。
鷹佐說完也是一愣,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之後,便是皺皺眉,“你最好不要去,你的命很重要,我必須留着。”
白驊塵喃喃的,“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了,你不要去!”
“你說什麼?”白驊塵突然一吼,聲音驚醒了雲中子與玉手,只是白驊塵發覺之後便立馬飛身離開破廟,鷹佐自然是跟上了。
雲中子跟玉手跑出來,也隨着兩個人的身影追過去。
上官輕挽睡得很沉,嘴角還帶着笑意,雙手還抱着舜兒,舜兒更是流着口水,做着美夢。
“你最好說實話。”白驊塵扔出幾招,跟鷹佐打在了一起。
鷹佐冷哼一聲,“你不是也猜到了。”
白驊塵的拳頭剛伸出就落了下來,“這是真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一直以爲,他的寶寶,已經死了。
四年來他沒有放棄過需找孩子,一開始得到孩子還活着的消息他還欣喜若狂,無數次的失望跟絕望之後,再收到了孩子的消息他都是淡漠的一笑,他一度放棄了尋找。
“你們的血,能融合。”鷹佐自嘲的一笑,“那日你們結拜,我心中不甘,在旁邊都看着。”
結拜的時候,白驊塵還是懵懵懂懂的,自然沒有注意碗中的血。
而上官輕挽是現代人,對滴血認親的法子從骨子裡就不相信,自然也不會關心血是不是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