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蔣志孝一時不察,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鳳城踢得筆挺挺的倒了下去,正好磕在一塊小石頭上面,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蔣志孝的僞裝功夫並不高明,就算是在轎子的凰歌都能看出來他是假裝的,更何況的羊管家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羊管家肯定不會去拆穿了蔣志孝。
畢竟在這裡他代表的是太子的顏面,去威逼一個已經要暈倒的人起來盤查戰王,傳揚出去,那太子和戰王不合的傳言就要塵囂直上了。
雖說這兩位一直不算和睦,可表面上到底還是能抹過去的。
羊管家的臉狠狠的抽了抽,放棄了蔣志孝,將目光落在了安耀軒的身上,躬身道:“既然戰王殿下覺得這件事應該安大人處理,那就有勞安大人了。”
在剛纔鳳城處置蔣志孝的時候,安耀軒就看見了安義在鳳城身後的馬車上。
在詫異安義爲什麼會和鳳城走到一起的同時,也爲羊管家的態度產生了幾分懷疑,擡眼就看見鳳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道:“什麼時候,太子府的管家也能差使京兆府尹安大人了?是誰給一個小小的太子家奴如此大的權利?”
羊管家的臉狠狠的抽了抽,心頭十分惱怒表面上卻是不卑不亢的欠身,道:“回戰王殿下的話,奴才身爲太子府的管家,太子府中出現了賊人,自然是要去稟告安大人的。太子殿下說了,賊人三女兩男,一定要緝拿歸案,否則讓奴才也不必回去了。奴才這才眼巴巴的跟着安大人。若有冒犯得罪戰王殿下之處,還請戰王殿下恕罪。”
鳳城冷笑道:“本王征伐歸來,難道還能夥同賊人不曾。快快讓開,本王還等着向皇上覆命。若貽誤軍機,太子也保不了你。”
羊管家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表面上依舊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道:“奴才也不願意耽誤戰王殿下的時間。可奴才已經看見了賊人,還請戰王殿下將賊人交給奴才。”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向本王要人。莫說本王不知道有什麼賊人,即便是有,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管家來質問本王。滾開!”鳳城是沒有想到羊管家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向他要人,太子身邊的人是越發的不中用了,話音落下的瞬間,手中馬鞭也狠狠的抽了下來。
鳳城下手可沒有給羊管家留下任何的餘地,這一鞭下去,羊管家身上的衣裳應聲而裂,皮膚上也是一條鮮紅的鞭痕。
饒是如此,他依舊不閃不避的任由馬鞭從身上抽下,堅定的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抹堅持的表情,道:“請戰王殿下交出賊人。”
此處乃是京城門口,羊管家故意示弱,想要壞了鳳城的名聲,將他暴戾的一面展露出來,爲太子贏得一線生機。
卻不想,這一鞭下去,百姓們看着鳳城的眼神越發的敬畏了起來,覺得這樣的鳳城纔是他們心目中的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