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蘇嘆息,就算這一世跟前一世不同,但有一點是不會差的,那就是北齊在跟北周破裂之後,仍然能堅持兩年左右!
都不知道穆提婆用的什麼辦法,可蕭寒蘇知道,總不會是好辦法的,所以快點結束這場戰爭對雙方的百姓都好,可是怎麼辦呢?
現在北齊的元帥是那個草包,不是段帥,如果是段帥,派個使者跟他談,說不定有效果。
蘇清聽完蕭寒蘇的話之後細細想了想,覺得蕭寒蘇的話不無道理,那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三位小將軍,探子有來報,元帥有請將軍們過去呢!”
正當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聽到門外的人通報,於是三人帶着疑惑來到帥帳。
墨元帥看到他們已經過來了,於是將剛剛收到的線報遞給三人,“你們看如何?”
原來是北齊後主高緯的親信韓長鸞等人嫉妒高綽,因此向高緯進言說說高綽謀反,高緯一聽高綽有心要奪他的位置,頓下殺心,但是又不忍心明誅,於是讓人跟他玩遊戲,相互撲倒,等將高綽撲到後就掐死了他!
“這不就是相撲嗎?”
蘇清嘴角有些抽搐,相撲竟然在北齊出現了!
“相撲?那位‘無愁天子’是這麼稱呼這個遊戲的,說是相撲遊戲。”
墨元帥解釋,沒想到蘇清竟然連這個都知道,墨元帥很好奇,蘇清到底怎麼知道這些的?
蕭寒蘇和墨煦也都很好奇,他們從來沒聽過這個詞,蘇清是怎麼知道的?
蘇清尷尬的咳了咳。看到蕭寒蘇她又挺直了身板,“蕭寒蘇,就說過你要多動動腦子省的生鏽麼!看看,看看,現在不就鏽了?這信上寫的多明顯,兩個人對撲,那不就是相撲?白癡!”
說完蘇清還輕蔑的掃了一眼蕭寒蘇。蕭寒蘇覺得。蘇清這是報復,公報私仇!
但是他大人有大量,不跟蘇清這個小人一般見識。
墨元帥敲了敲輿圖:“現在可不是你們鬥嘴的時候。現在戰事已經進入白熾化的階段,再這麼打下去,對我軍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想想。這場戰事已經持續了五年之多,馬上要進入六年了。一場仗打了六年,卻絲毫都沒有勝利的感覺,你們不覺得有挫敗感嗎?說真的,要不是咱們景朝的將士各個英勇。不畏敵軍,心理素質也不差,恐怕早就落敗了。”
墨元帥這話倒是不假。單就人數上來說,景朝落了下風。還不止是一小段,然後就是糧草,北齊之前有北周做後盾,可景朝卻是靠着積累下的財富在打這場仗。
最後就是六年之久的戰事,對於他們小國來說,的確是很打擊人心的事。
那種感覺就放佛他們是別人手中的玩物,人家只是想逗着你玩玩,根本就沒打算跟你真刀真槍的打一場,作爲別人的娛樂項目,誰能高興呢?
蘇清想了想,“墨元帥,我覺得這倒是個機會。”
墨元帥看着蘇清問,“怎麼說?”
“既然北齊的皇帝搞起了內訌,而原因是他最在乎的皇位,雖然高綽死了可能會得到百姓的歡呼聲,可是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派出使者去跟北齊的草包元帥談,還要大張旗鼓的去,最好弄點華麗的東西送過去,結果不論。只要北齊的皇帝知道就行了!”
蕭寒蘇瞬間明白了蘇清的意圖,“這個草包元帥可是穆提婆的心腹,他能讓這件事傳上去?”
蘇清陰陰的說:“如果穆提婆也開始懷疑他了呢?”
蕭寒蘇一怔,蘇清有辦法做到嗎?墨元帥也是這個疑惑。
此時墨煦卻說:“我覺得此計可行,這樣元帥的擔憂就可解了。”
墨元帥聽後點了點頭,“話雖這麼說,可是蘇小將,你可有辦法嗎?”
蘇清遲疑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是有。這個辦法可要蕭寒蘇來配合,其實這還是蕭寒蘇說的呢!”
蕭寒蘇聽後稍稍細想立刻就明白了,“你是說先讓草包在穆提婆那裡失了寵,然後再讓使者去‘賄賂’草包,之後穆提婆一定會藉着北齊皇帝的手殺了草包,之後元帥的位置只能暫時旁落到段帥的手中,我們趁這個機會與段帥商議?”
蘇清點頭如小雞啄米,蕭寒蘇卻搖頭:“行不通的,就算前面的順利進行,段帥不會同意的。”
蘇清頭微微歪了歪,“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同意?我倒是覺得他一定會同意,也許未必會配合我們來演這場戲,但他一定樂於當這個觀戲的人!蕭寒蘇,段帥不像你想的那麼光明磊落。”
這點蕭寒蘇認同,如果真的光明磊落,他在北齊奸佞當道的局勢之下可就活不下去了。
“有一件事我從來沒說過,就是怕被別人知道說了出去,反正現在只有我們幾個,說了倒也無妨,蕭寒蘇,我和你被伏的那次,之前你走了並不知道,是段帥救了我。他放了我,還有並不是他想要對付我們兩個孩子,他雖然沒有說太多,可我想,多半是北周的人在背後搞鬼。是他們背後竄梭的。”
北周的人一直忌憚蘇家,這回蘇清和蕭寒蘇在戰場之上鋒芒畢露,北周的人自然想要除掉他們,所以他們背後竄梭高緯,結果高緯信以爲真,就讓穆提婆對草包下了命令。
草包自己不敢幹,當然這差事就落到了段帥的頭上。
墨元帥聽後覺得很有道理,“的確可能。當年蘇小將的父親還是蘇將軍的時候,他帶着五萬大軍坐鎮豫州,硬是把北周近二十萬大軍壓的擡不起頭來,更是不敢進犯,說來蘇侯爺是不可多得的戰場奇才,他在兵法上的純熟,運用上的靈活無人可出其右,可惜了不諳朝政…”
蘇清嘆氣,其實父親想的是黎民百姓,也許父親以爲先帝並非是一個昏君,只要他護好了邊界,景朝一定是個國富民強的小國,也許未來還可以成爲大國也說不定。
可是他卻忽略了,高位上的人內心總是不安的,加上朝中有些小人,也會給父親上眼藥。
先帝又是個多疑的,父親落的個閒職牽制的下場,全是拜他的功勳所至,可同樣的,他沒有被處死也是託了他功勳的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