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元心印捏起,隨着在天梯處,被一道道僞真意傳承灌頂之後,他對於元始九印的掌握程度比之前高了一倍以上。
雖然境界依舊是築基五層,可是戰力絕對不是同一回事了。
心靈之力散發而出,頓時讓馬報國雙眼茫然起來,一副失了神的模樣。
“白哥哥好厲害,之前之所以不施展這一招,是爲了將這個傢伙背後的人都給引出來吧,人家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跟某些莽夫就是不一樣。”輝夜櫻抓住一切機會舔白奕,彷彿最忠誠的舔狗。
只是他的這種舔,總是捧一踩一,拉着別人跟白奕做對比,只會讓白奕跟別人覺得,這個傢伙怕不是想要讓別人孤立自己。
所以這一句話,無論是白奕還是其他人都沒有搭腔,白奕是懶得搭腔,反正這個輝夜櫻在他心裡已經是個死人了,只要找到機會,他就一定會弄死這個傢伙。
所以沒有必要跟一個死人做計較,現在只是因爲沒有辦法真正的弄死他,即便他現在不管考覈,強行將其打死,在現實之中,他也不會真正的死亡,沒有絲毫意義。
他打定主意,等到回到現實世界,他就跑到霓虹國,將這個傢伙給徹底打死。
其他人也沒有搭腔,因爲實在沒有必要介入到兩人的恩怨之中,況且現在誰搭腔,誰不久成爲了這個輝夜櫻話裡內涵的那個傢伙了嘛。
馬報國被元心印控住,白奕當即問詢了起來,之後其他人若是有什麼問題,都問了出來。
被控制住之後,馬報國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惜馬報國真的是一問三不知,除了從他的嘴裡知道他真的是被齊王派過來,以及切磋的目的之外,再加上有哪些門派已經站在了齊王那一邊,其餘沒了。
一看就知道是邊緣人物,來到這裡,也是被當了槍使的。
再問了一下他所謂的閃電五連鞭,通過對比自己的傳承,發現可謂是粗鄙不堪,頂多就是凡級的武道而已,白送給他們都不要。
雖說到了真正的巔峰的時候,已經不拘於凡級還是什麼擎天級的傳承,可是他們畢竟是在最底層,在修行的時候,自然是需要更高等級的傳承。
看到問不出什麼東西來,格魯尼略帶着興奮道:“看來他沒有什麼用,要不我直接將他給殺了吧!”
早就看這個老傢伙不順眼了,之前爲了考慮大局,沒有將他一拳給打死,現在既然是個沒什麼用的廢物,剛好,自己幫這個世界清理一下樂色。
“沒用?怎麼可能會沒用呢?交給我就行了。”白奕沒有接受格魯尼的提議,而是手中的元心印再變,讓馬報國的眼神更加迷茫起來。
一盞茶之後,衆人也沒有看到白奕做了什麼,反倒是馬報國清醒了過來。
然後直接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一臉的愧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一邊哭,一邊自己罵自己道:“我不是人,我竟然做了朝廷的狗,我愧對我的師父,我愧對那些信仰我的江湖同道,更是愧對我的那些弟子,我給他們起了一個不好的榜樣。”
“前輩能夠幡然醒悟,是武林之福,希望前輩以後可以棄暗投明,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白奕安慰道。
看到馬報國從催眠之中清醒過來之後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模樣,衆人都是心思各異,對於白奕的手段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諸位放心,我現在就回去,將我自己這些破事都公之於衆,一定將齊王對於武林江湖的態度都給揭露出來,讓所有江湖中人都知道,齊王的狼子野心!”馬報國堅定道。
彷彿正道的光已經照耀在了他的身上,什麼都阻止不了他發揚風格,發揚精神,他要作爲污點證人,來揭穿齊王的真面目,打救那些跟他一樣,被那些虛假的功名利祿遮住了雙眼的同道。
“好好好,前輩能夠懸崖勒馬,當真是天下武林的幸事,既然如此,我就不留前輩了,前輩自去吧!”白奕擺了擺手,讓衆人讓開一條道路來。
馬報國當即回到了自己衆多弟子中間,開口道:“我們現在立刻去周邊的城池,吾要將自己所做的醜事都給抖露出來,這樣,即便你們師父我百年之後,也有面目去見列祖列宗了!”
這些弟子看着自家師父這個樣子,雖然都覺得很奇怪,這個完全不是自家師父平常的性格嘛,可是又不敢多說什麼。
況且目前這個情況,沒準是自家師父故意做的障眼法,演戲給這些人看得罷了。
能夠先從眼前這些人的手裡面活下去再說別的,所以這些個弟子一個個都是應是。
這個時候,輝夜櫻則是對着那些個弟子展顏一笑道:“各位,一路上一定要小心呀。”
這些弟子頓時又是一陣雞動,突然覺得白奕這一衆人其實還是蠻好的,是他們自己先來挑釁的,現在除了死了幾個師弟之外,其他的人都能夠完好無損的離開,想想還是很不錯的。
馬報國一行人離開了,沒過多久,之前追出去的幾個人也是已經回來了,只不過每一個臉上都不太好看。
“追丟了?”有人開口問道。
“不是,他們死了!”回來的人多少有些覺得丟臉,本來是想要賺點分數,將這些個偷襲的人擒拿回來,拷問情報,沒有想到,對方如此決斷,在發現突圍無望之後,竟然選擇了自我了斷。
“不過從他們施展的武功來看,有點魔門的味道,估計是齊王也不太相信那個傢伙的辦事能力,所以故意派來監視的,順便看看我們的武功路數,只是沒有想到白先生有類似於魔門惑心術的能力,擔心那個傢伙真的知道些什麼,將一些情報說出來,所以只能倉促出手了。”去追人的幾個人之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應該是這樣,不過無所謂,起碼我們現在知道,究竟有幾個正道門派歸降到了齊王的麾下,之後小心這些門派即可。”白奕也不在意。
“白哥哥,你將馬報國放了,就是讓他到處去宣揚的吧,他雖然功夫差勁了些,但是在江湖上的聲望還可以,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聽到他的話,就算不會完全相信,但是也至少半信半疑。”輝夜櫻詢問道。
“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會讓他死得更快,齊王的人會放過他?”格魯尼不覺得這個傢伙能夠活多久。
“白癡,他死不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他死了最好,在他到處宣揚齊王不臣,魔門跟朝廷勾結,以及自己跟齊王的交易之後不久就死了,豈不是坐實了他所說的,如果不死,就會讓更多本來有心倒向齊王的門派,只能夠繼續觀望,可以說他就是一根攪屎棍,就算折斷了,手上也會沾到上面的屎,多少會有點噁心。”輝夜櫻不屑道。
“原來如此。”格魯尼也不生氣,只是點點頭。
衆人一想,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看來,那個被放走的傢伙還是有點作用的嘛,果然沒有垃圾的人,只有放錯地方東西。
“這裡的事情了了,那就繼續上路吧!”白奕說完,直接一扯繮繩,再次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