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楠愣了愣,估計他這個時候也是最傷心的,何必在這個時候去刺激他?“就、一普通朋友,算了,不說她了,夏夏怎麼樣?沒事了吧?”
“嗯,沒事。”凌風回過神來,總感覺蘇楠有什麼事,但他不敢去問,也不敢知道。
服務員把菜斷了上來,凌風要了兩瓶啤酒,給蘇楠倒了一杯。
“陪我喝兩杯吧?”
他是這心裡苦悶,想借酒澆愁,也想試探下蘇楠。
蘇楠不能喝酒,搖頭,“我不喝,我用果汁代替吧?我陪你喝。”
“要喝就喝酒啊,喝什麼果汁呢?來,幹了!你平時會喝酒的啊,我記得的。”
凌風端起她的酒杯,放到她手中,有點逼迫的味道。
蘇楠接過酒杯放回到餐桌上,“凌風,我不能喝酒,真不能喝,你喝吧。”
“你爲什麼不能喝?”凌風盯着她,目光凌厲,有點質問的意思。
蘇楠沒法,只好找了個理由,“我、我來月事了,不能喝,”
這話說完,她就後悔了,這不只是給她不能喝酒找了個理由,也是等於在告訴凌風,她沒有懷孕。
凌風鬆了口氣,真是自己多想了,緊繃的神經舒暢很多,“好吧,那我自己喝,你喝果汁就是。”
“好,你別喝多了,適當喝點就是。”蘇楠給他夾了點菜過去。
餐桌上有一大盤油燜大蝦,是盛之夏最愛吃的。
凌風喝完一杯酒後,開始剝蝦殼,把蝦仁放到盤子中,剝了一盤,才發現,喜歡吃這東西的人沒來,便推到了蘇楠面前,“你吃吧,夏夏沒在,你幫她吃好了。”
蘇楠有些傷感,但畢竟是他剝的,她不能拒絕,便一一吃了,說真的,味道很好,她頭一回發現,蝦有這麼好吃,也許是因爲是他剝的吧?
凌風見她喜歡吃,繼續剝着,把一大盤油燜大蝦全給剝完了,把蝦仁全給了蘇楠,這是他的習慣,看到大蝦就會去剝殼。
蘇楠吃的一點不剩,要是每天都能這樣,那該多好。
吃完飯後,凌風把蘇楠送回了她的公寓,還進去坐了會,知道她沒有懷孕,心裡輕鬆很多,這樣就不需要有什麼負擔。
在他最苦悶的時候,只要他勾一勾小指頭,蘇楠就會出現在他面前,陪着他、聽他訴苦,幫他解悶。
沒有負擔的在一起聊天,他很樂意。
蘇楠明白他的感受,更沒理由告訴他懷孕的事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這樣也挺好,也許,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長了,他能發現她的好吧?
凌風坐了會便離開了,時間還不算晚,他沒有想去的地方,回家又睡不着,在街上逛了一圈,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醫院。
這個時候,龍馳正陪着盛之夏,走到病房門口,他就聽到了裡面的說話聲,盛之夏白天睡的多,晚上精神好,龍馳便陪着她說話,講起了過去的一些事。
“說起來,那時候真的好傻,你說,我怎麼會恨了你那麼多年?居然還被姚晶晶給騙了?”
盛之夏笑道,“可不是嗎?你不一直都這麼傻嗎?要不是這麼傻,我的計劃怎麼實施啊?你要真那麼聰明的話,肯定會知道我那是苦肉計。”
“有一句話說的好,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在他面前,就是一個傻子,不然,我怎麼會那麼傻?”龍馳愛撫的摸了下她的額頭,“不過,凌風對你那麼好,你就真沒心動過嗎?好的連我都嫉妒呢。”
凌風心中一顫,停下了腳步,是啊,對她這麼好,她有心動過嗎?
盛之夏的回答不需要猶豫,不需要考慮,“他確實是對我很好,好的讓我感動,非常感動,但不是心動,你的、明白?”
“明白,”龍馳握住她的手,“謝謝你,夏夏,讓我知道你對我那麼好,我真是太感動了!”
“感動?”
“嗯,一直都在心動啊,感動也是有的。”龍馳想起了一件事,他已經得到了很多她的愛,還是不滿足,“我記得,凌風送過一個芭比娃娃給你,是按你的模樣做的,裡面還有一封信,你看過嗎?”
“嗯。怎麼了?”
“你和他是不是幾年前就認識了?真是浪漫啊,在機場?在酒會上?還有他成了你的客戶。”
盛之夏笑了笑,“是啊,還記得你上世界富豪榜是哪一年嗎?那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你是第一次去國外參加那樣的聚會吧?以全世界富豪的名義?所以,我悄悄的跟了過去,你坐的頭等艙,我只好擠在經濟艙,你就像個明星一樣,看都沒看我一眼,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事情真相了。”
“夏夏!”龍馳哽咽,什麼都說不出了,只有緊緊抱住她,她和凌風的偶然相遇,竟然是因爲他!
凌風從病房中退了出去,他明白了,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插、入盛之夏和龍馳的感情,不是他無能,是他們兩個愛的太深、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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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姚夫人回到家裡,心情無比的舒暢,她終於又成功的收購了一家公司,公司的業績蒸蒸日上,最近接到不少訂單,所以,她得找更多的代理廠商來生產,不然,供不應求。
就連走路都是哼着歌的。
姚晶晶厭煩的喊了句,“什麼事那麼高興?踩到****了?”
“你怎麼說話的呢?誰又惹你了?你不是成功策劃了盛之夏的醜聞嗎?”姚夫人把外套脫下,坐到沙發上,靠着,翹起腳。
“別提了,今天龍馳和凌風召開了記者會,給她澄清了,你沒看大盤嗎?億盛集團的股票下午差不多漲停了!”
“啊?有這事?”姚夫人一天都忙碌、奔波,倒是沒注意到這些,“唉,別管他們,只要她們不來找麻煩就好了,你呀,做點正事吧,到公司去幫我好了,我都忙的不可開交了。”
姚晶晶冷笑道,“幫你?我沒那興趣,”王海濤可是還欠着她十九個億呢,等錢都到手,她就是把姚家的企業全買下,都夠了,又不缺錢,幹嘛要去吃那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