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筱今天也真的又被封翊對夏傾城的那份愛,給感動了一回,曾經他爲了好友可以捨棄一切,今天他又爲了好友,不惜拿自己的生命和輪迴做賭注,她知道他的確是一個癡情種,而他的這份癡情,一生一世也只爲夏傾城一人而已。
齊微雖然因爲沒有聽到,封翊念自己所寫的宣誓詞,而感到悶悶不樂,但既然蕭筱都已經這麼說了,她也確實沒道理再繼續阻攔什麼,便點頭應允了,“你可以把傾城姐接走了。”
聞言,一直爲封翊擔心的夏傾城,總算是鬆了口氣,下一秒她便聽到封翊對自己說:“老婆,我接你回家。”
夏傾城再次擡眸看向他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脣邊勾着淡淡的笑意,正深情款款的凝望着自己,而她也因爲他剛剛的那句話,整顆心在一瞬間被融化了,忙不迭的對他點了頭,“嗯。”
封翊抱起夏傾城,總算如願的接走了他的新娘……
婚禮儀式完成,夏傾城換了一身喜慶的紅色旗袍,而這身旗袍正是之前封翊在法國時裝展上,花費了兩億美元爲她拍得的,此刻穿在她的身上作爲敬酒的禮服,也是相當的合適。
夏傾城剛剛換好了衣服,正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就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緊接着是一身黑色西裝的封翊,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開口問她:“換好衣服了?”
“嗯。”夏傾城點頭應着,見封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絲毫也沒有要陪她出去敬酒的意思,她瞬間便羞紅了臉,提醒着他,“我們該出去敬酒了。”
“不急。”封翊慢條斯理的吐出兩個字,隨手關好了他們的房門,夏傾城只覺得腰身一緊,整個人便已經被他帶進了懷裡,而後他霸道的吻,便如狂風暴雨般向她席捲而來。
“唔!”夏傾城嚶嚀着出聲,下一秒便被他抵在了房門上,而她也情不自禁,順勢環上了他的脖子,熱切的迴應着他。
兩人越吻越失控,封翊差點兒把持不住,直接就要了她,卻被夏傾城在緊要關頭攔下,不忘提醒着他,“現在是白天,我們待會兒還要出去敬酒呢。”
聽到她的提醒,封翊硬生生的壓下了自己內心那股子就要迸發而出的慾火,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脣邊淺嘗輒止的吻了又吻,最後又吻到了她的耳邊。
突然被他含着耳垂,夏傾城只覺得全身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忍不住一陣酥麻的顫慄,她聽到他沙啞的聲音對自己說着,“晚上,記得要好好補償我。”
夏傾城被他這麼一調戲,整張小臉兒都發燙起來,變得潮紅,讓人一看便能猜想到,她剛剛肯定是被男人狠狠地愛撫了一番,平添了一種醉人的魅惑。
此刻的她,落在封翊的眼中,就像是正在盛開的罌粟,光是看着便能讓他上癮,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狠狠地寵愛她,至死方休!
夏傾城看到封翊的眼眸裡,充滿了情慾的色彩,怕他會再亂來,真的當場要了自己,那樣的話,她待會兒就真的沒法兒出去見人了,而且現在她也確實需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便找了藉口躲開他,“你先出去應酬,我要去個洗手間,一會兒就出去找你。”
不給封翊說話的機會,夏傾城轉身就跑去了他們房間的洗手間,而後關上了門,將他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封翊知道夏傾城是不好意思了,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這纔開門走了出去。
大概五分鐘之後,夏傾城也從樓上下來了,她一身紅色繡着金鳳的旗袍,很是惹眼,一下子便吸引了在場衆人的視線,真的是太美了!
“哇哦,二嫂,你真漂亮!”凌夜忍不住開口讚歎起來,卻引來封翊如刀子般的眼神,似在警告他,不準調戲他家傾兒。
凌夜笑了笑,識趣的躲到了赫連遲瑞的身後去,依着封翊那個霸道的性子,他真擔心如果自己再多瞅夏傾城兩眼,自己會被他打殘了。
赫連遲瑞皺眉,瞥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小四,那表情完全是徹底的鄙視他,就只是這樣,就被封翊嚇得不輕,真是沒出息!
他陰冷的眸光,最終停在某個小女人的身上,一身淡粉色伴娘禮服的夏秋沫,跟平時他所看到的她不同,此刻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柔、俏皮,褪去了面對着他時的那份清冷,這纔是最爲真實的她吧。
一旁站着的君御琛,一直沒有開口說什麼,倒是他身邊的夏靜深,朝着夏傾城走了過去,溫柔淺笑着打量起了她身上的旗袍,“傾城,這身旗袍真的很適合你,真的很漂亮!”
夏傾城被衆人誇讚,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迴應了夏靜深,“謝謝。”
這件價值不菲的旗袍,自打封翊拍下來之後,夏傾城就只穿過一次,因爲太過昂貴,她平時自然是不捨得穿的,就一直小心翼翼的收藏在衣櫃裡了,只是她沒想到,第二次穿它,竟是在她和封翊第二次舉辦的婚禮上。
如若不是今天這麼個特殊的日子,她估計自己還會把這件旗袍當成寶貝一樣,一直珍藏在衣櫃裡呢。
一時間,在場的女眷們都對夏傾城的旗袍,提起了興致,七嘴八舌的聊得火熱起來,但是當得知這是封翊在法國巴黎時裝展上,豪擲兩億美元爲夏傾城拍來的之後,蕭筱和齊微她們無不爲之咂舌。
蕭筱更是開口說封翊,“你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實在是太浪費了。”
“我的女人我寵得起,你若是看不慣,靠邊站就是。”封翊一副高冷矜貴的表情,又拿出了這句話來堵別人的嘴。
蕭筱被他堵得當場石化,張着嘴巴,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話來回擊他了,只得怏怏不快的站到一邊去。
夏傾城看着封翊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張狂模樣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封翊,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