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一下午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接着司荊崎又做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飯,吃完兩個人又坐在一起閒聊了一會,直到九點的時候司荊崎才送程霺焰迴旋轉城堡,一直送到禁區的入口他才重新回到自己的這座住所裡。
司荊崎拿鑰匙打開大門後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開燈,他先拔下鑰匙隨手關上門,就保持着這黑暗的環境先脫下自己的小皮靴換上了拖鞋,然後隨手把鑰匙扔在玄關處直接穿過客廳走到了廚房裡,在廚房裡面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邊喝邊走回客廳,把喝了一半的水杯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自己很隨意地往沙發上一坐,接着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發短信給程霺焰說自己到家了,在接到程霺焰的回信後拿起放在沙發上裝着那兩件毛衣的牛皮紙袋回自己的臥室。
把衣服連同袋子一起放進了衣櫃,接着他依舊就着黑暗走出臥室去書房,在打開書房門的一瞬間,他伸手按下了書房電燈的開關,讓整個書房瞬間籠罩在白熾燈的亮光裡了。
書房裡的窗口邊坐着兩個人,這個兩人都穿着黑色的長袍外套,一個外套上繡着金色的蝴蝶,而另一個則沒有,這兩個人都有一隻眼睛用特殊的寫着符咒的白布纏繞住,這兩個人是司戩王和司靜坊。
司戩王拿着煙桿慢慢地吐着白色的煙霧,司靜坊手裡端着一個白瓷制的小酒杯,在他們的面前放着兩個不是很大的白瓷酒壺和幾碟簡單的下酒小菜,看上去很悠閒的樣子。
司荊崎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司戩王和司靜坊,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表情,他挑了一下眉毛,很自
然地看着他們,然後一邊走進書房一邊說。
“你們來了啊,什麼時候到的?”司荊崎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下,“你們兩個人一起出現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司戩王和司靜坊靜靜地看着司荊崎,他們的臉上同時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笑容。
“我們很早就來了,就在你和焚王坐在沙發上靠在一起看電視的時候。”司戩王彎着嘴角,露出一絲帶着調侃意味的笑容,“我覺得我們不太方便打擾你們,於是就一直坐在這裡等焚王離開。”
司荊崎勾起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羞澀或者不自在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是十分愉快的神色。
“我都沒有發現你們呢,連霺焰也沒有發現,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你們看了那麼長的好戲,如果被霺焰知道你們就在這個房間裡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司荊崎愉快地笑着說,視線投向司靜坊,語調中帶着很佩服的表情,“靜坊所施展的隔絕性結界還是那麼的厲害,不愧是能夠讓司家上千年以來都處於無人發現的隔絕狀態的結界,司家族長特有的魔法,比童家宅邸童娉嬰的那個結界厲害很多呢。”
“哼……別說這些廢話了,我們過來是有特別的事情要告訴你,我們得到消息說王宮政權那邊有動作了。不是有一個商討童流瀾和何流瀾身上的皇冠聖痕問題的會議嗎?”司靜坊停頓了一下,淡淡地抿了一口酒說,“那個會議的時間提前了。”
“哦?是不是因爲最近的動靜鬧得太大了,王宮政權是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吧?”司荊崎勾了勾嘴角,這
使得他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更加愉快了,“或者是因爲得到了霺焰突然回國的消息,怕霺焰在這裡面搗亂才做出這個決定的!?”
司戩王和司靜坊的臉上同時勾起深沉神秘的笑,司靜坊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繼續說了下去。
“大概兩種情況都有,何流瀾很坦白地承認最近的大動靜都是主動挑釁你的,我想王宮政權這邊也很清楚何流瀾的性格和所執着的一些事情,他們大概覺得快點把何流瀾推上帝王的位置比較保險一點。”司靜坊的手指輕輕地拂過白瓷酒杯的邊緣,淡淡地說,“也許他們也察覺到何流瀾對焚王過於執着,害怕這份執着會讓他做出什麼節外生枝擾亂全局的事情。”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未來的帝王的確是一個善變且讓人捉摸不透的小孩子,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司荊崎點着頭贊同說,“我可是切身體會過他這些特性的呢。”
司戩王和司靜坊會意般地勾起笑容,司戩王靜靜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地吐了出來。
“王宮政權的人這麼做也許還有着別的顧慮,他們選在這個時候提早會議的舉行,偏偏選在了焚王回來的這個時間段,這是巧合還是必須選在這個時間呢?”司戩王淡淡地眯着眼睛,狹長且充滿危險氣息的眼睛裡面透出若有深意的神色,他的語調也輕輕地低沉下來,帶着若有深意的味道說,“這不免讓人產生一些懷疑,他們是不是做了一些需要防備焚王的事情。”
司靜坊和司荊崎的眉毛微微一挑,臉上露出從司戩王話語中體味到了能夠抓住對手把柄的新的籌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