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大宅的氣氛有些奇怪,自從開戰之後就顯得有些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羅家族長帶着他的四個子女連同他們的配偶,以及了相當一部分的男僕和女僕離開了這裡去了另外的宅子,聽說是屬於羅家一棟最封閉的大宅,美其名曰爲了進行嚴格的未來族長的訓練,現在他們想要傳遞消息什麼的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羅家主宅只剩下了陸叔和幾個負責飲食和打掃的女僕負責他們的日常成活,其餘的僕人乾脆放了假,整個羅家現在就像是一個清空的戰場,方便有些人大展身手的戰場。
消息剛散佈開來的時候,羅克信氣的當場摔了手邊的咖啡杯,羅椿蔓也渾身顫抖地咬着嘴脣,幾乎咬出了血。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花了相當大的精力把自己的人安排進主宅冒充僕人,甚至有人已經找到了好幾個主宅的暗格密室,只是現在這些人全部都被帶走了。
幸好東南西北四個院裡面的各自勢力基本沒有動,不過南院基本只有羅榎蔓和席鎧,北院除了羅柊蔓和齊鰈以外也沒看到什麼別的幫手,西院也就是程霺焰和她身邊的“動物”兩隻“護衛”兩個——損失的基本只有東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爺爺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招?”羅克信憤怒地說,對着站在兩邊的幾個手下發脾氣,“你們查了沒有,有沒有查到什麼?你們怎麼還不快
去查!”
幾個手下快速地轉身離開這個房間,免得自己的老闆發更大的脾氣,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手下推門進來,一進來就慌慌張張地開口。
“老闆,查到了。”那個手下用力地喘了兩口氣,“查到這些是誰做的了?”
“是誰?”羅克信看着那個手下着急地問。
“是程霺焰。”那個手下說,“有人看到程霺焰昨天中午去見了族長,兩個人在書房談了一段時間,我們一個混進主宅的人無意中聽到了程霺焰向族長提出這些建議,剛剛纔想辦法把這個情報傳過來。”
“是程霺焰,是程霺焰,該死的是那個該死的程霺焰,怎麼可能不是那個程霺焰呢?”羅克信深深地皺着眉咬着牙說,“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剛彙報了新情報的那個手下站在一旁,閉緊了嘴巴不敢吭聲,儘量地靠近角落裡免得老闆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是程霺焰唆使爺爺這麼做的,她唆使了,爺爺也這麼做了。”羅椿蔓顫抖着說,“她在爺爺心目中的地位果然很高,她唆使,爺爺就願意答應。”
“是的,爺爺果然對她很好,真是非常非常地好。”羅克信說,“這次我們損失大了,不得不重新要找人混進主宅了,還不一定混得進去。”
“是的,爺爺帶走了那麼多人,只剩下那麼幾個,就這麼混進去一個很容易暴露的。
”羅椿蔓說,“買通什麼的又不太安全。”
“那麼只有到了晚上派人潛進去了,雖然爺爺肯定留下了一些護衛防止我們闖進主宅的,但是無論多麼明令禁止我們去主宅,誰都知道那鑰匙在主宅的可能性最大,想冒這個險的肯定不只是我們。”羅克信說,“即使這樣危險係數很高,找到鑰匙的可能性又極小,但是隻有這個辦法了。”
“是的,暫時只能這樣了。”羅椿蔓低低地嘆了一口氣,“程霺焰這次的出擊還真是精彩啊,逼得我們不得不走最危險的路。”
“出擊……?是的,是出擊,就像荊崎說的那樣,我們應該相信他的話,我們不應該那麼膽怯保守的。”羅克信的語調中帶着一絲後悔,“他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羅椿蔓搖了搖頭說。
羅克信和羅椿蔓嘆了一口氣,這時候他們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封信。
“老闆,外面有兩個人要見你們,他們的手裡拿着這個。”那個手下說,“說是老闆的父親僱傭他們來的。”
“什麼?”羅克信迅速地接過那封信,看了看信的封口處,確信沒有問題後撕開了信封,拿出了裡面的信快速地閱讀。
“的確是爸爸的筆跡,下面還有爸爸的私章。”羅克信的臉上漸漸露出欣喜,“小椿,太好了,這個人是爸爸僱傭來的幫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