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霺焰毫不猶豫地對着司荊崎腹部開了一槍,司荊崎腹部結結實實地捱了她的那種“小彈珠”一下,金色的獎賞之火和藍紫色的懲罰之火在他的腹部燃燒開來,疼得他後退了好幾步,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被燃燒起來了一樣。
看到自己的火焰產生了效果,程霺焰毫不猶豫地撤回重劍,然後極其果斷地向着房間的大門口跑去,以極其速度地姿態迅速逃跑。
救援被拖住了趕不回來她就跑南院那邊去,雖然南院的人也不可靠還忙着和北院對峙。
但是她沒有來得及逃出去,因爲她的一隻腳剛跨出大門之外,司荊崎的手臂就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腰肢,迅速地把她往回一帶,她就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司荊崎把她帶回房間,手臂向前一送,就把她推到了牆壁上,兩隻手各抓住她一隻手的手腕,不知道他捏了什麼穴位,程霺焰的手瞬間無力,手中的重劍和沙漠之鷹掉在了地上,被司荊崎迅速地踢遠了。然後他的手依舊牢牢地抓住她無力的手腕,限制住她逃跑的路線和反擊的的可能性,最後居高臨下地眯着眼睛看着他,嘴邊還該死地帶着看上去很愉快的笑容。
這個看上去很曖昧的姿勢其實一點都不曖昧,程霺焰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逃跑的可能性暫時爲零,她也不認爲自己會有呼救的機會,司荊崎嘴角看上去很愉快的笑容其實卻很陰森,最主要他眼中透出的神色讓她看不出到底有沒有殺意啊。
低頭看了一眼司荊崎的腹部,看了一眼她剛纔一槍擊中的地方,那裡好像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有點焦黑的傷口,程霺焰哀愁地別過臉,看起來就很痛,看樣子這次司荊崎絕對不會那麼手下留情地和她慢慢耗了。
“霺焰,你在想什麼呢?”司荊崎沒有立刻切入主題,卻是微笑着問了她一個別的問題。
“我在想你肚子上那槍傷現在會有多疼。”
程霺焰很老實地回答着,“獎賞之火和懲罰之火屬於比較特別的魔法,替身是無法替代主人承受這個魔法的。”
“很疼,的確很疼,誰讓我壞事做得太多呢。”司荊崎笑着說,“但是至少死不了。”
“死不了就說明你不壞呢。”程霺焰微微噘着嘴突然轉移話題,“你確定我的手這麼被你一直抓着沒有問題嗎?我現在都沒知覺了呢,時間長了不會變殘廢吧?”
“不會,只會麻痹一段時間而已。”司荊崎微笑着看上去很有耐性地解釋,“而且我很快就會鬆開的……拿到鑰匙之後就會鬆開。”
“哦……”程霺焰淡淡地應答了一聲,十分地乖順,“看樣子我沒有別的選擇了呢。”
司荊崎有些懷疑地看着她,嘴邊的笑容擴大了。
“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呢。”司荊崎眯着的眼睛透出警告的神色,“既然你在我身上打了一個洞,我也不介意在你身上也弄上一個呢……放心,我當然是不會殺了你。”
說完,司荊崎那把不是很寬的黑色長劍漂浮了起來,鋒利的劍刃對準了程霺焰。
程霺焰看了一眼閃着寒光的劍刃,依舊保持很乖順的狀態,任由他慢慢地鬆開她的手,任由他伸手拉出脖子上掛着鑰匙的繩子。
司荊崎扯斷繩子,眼睛看着這把鑰匙,然後又擡眼看程霺焰。
“現在,這把鑰匙已經到了我的手上了。”司荊崎看着程霺焰笑,手指擺弄着鑰匙,“只不過,這麼容易就交給我了還真不像你的風格呢。”
“你想要說什麼?”程霺焰也擡眼看着他,問。
“我覺得你是既然答應羅家族長做鑰匙的保管者,鑰匙只能夠給有資格繼承族長位置的人找到,你已經失去一把鑰匙了,而這一把我想你不會這麼輕易地就交給我吧。”司荊崎微笑着緊盯着她,“我想說的是……我懷
疑這把鑰匙的真實性。”
程霺焰皺着眉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過了好久她終於被打敗似地垮下肩膀,認命似地說。
“算我認輸好了吧,我認輸,我把鑰匙給你。”程霺焰伸出他剛纔放開的那隻手,雖然這隻手仍然有點僵硬,但是不妨礙她接下來的動作。
程霺焰身上穿的是下襬很長的T恤,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的質地很軟的南瓜短褲,掀開南瓜短褲的褲腳,一根金色的繩子牢牢地綁在了白嫩嫩的大腿上,而那把金色的鑰匙就緊貼在大腿內側的部位。
司荊崎表情有點異樣地一挑眉,對她這種毫不避諱的動作有些無語。
程霺焰取下藏在大腿上的鑰匙,塞到司荊崎手裡,司荊崎拿着還帶着體溫的金色鑰匙,臉上仍然是懷疑的神色。
面對他懷疑的表情,程霺焰皺起臉開始生氣。
“沒有了,就這把鑰匙了,我身上沒有別的鑰匙了。”她氣呼呼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一搭,“不相信你自己搜,搜到別的鑰匙的話我讓你用你的劍隨便戳窟窿,愛戳幾個窟窿都行。”
司荊崎依舊對着她微笑,十分愉快的笑容笑得程霺焰心裡一個勁地發毛。
“我依舊懷疑,我剛纔說過了,你是既然答應羅家族長做鑰匙的保管者,鑰匙也只能夠給有資格繼承族長位置的人找到,你已經失去一把鑰匙了,我不相信你會這麼輕易地就把這把鑰匙交給我,”司荊崎微微歪了歪腦袋,“即使面對生命的威脅。”
程霺焰沉默着不說話,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任何表情。
“你不會說謊話,剛纔你說身上沒有別的鑰匙了,那麼我相信這兩把鑰匙中有一把就是真的,只是……”司荊崎停頓了一下,笑得越來越愉快,“這把鑰匙上是不是附加這什麼咒語?”
程霺焰微微一皺眉,沉默着咬住了嘴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