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姑姑,我可否還有其他的事情。”
白安其實也是心存僥倖的,自己本就是青珩之人,若是能夠得到這麼個支持,實際上也是好的很,可是白安也擔憂,這毒出自賀南霜之手,會不會嚇人的很。
青兒搖了搖頭,“不曾出現其他的事情,你若是覺得身子不舒服,怕是因爲其他的事情。”
隨即這白安倒是點了點頭,卻又覺得有些許不安,所以又問了句,“可否中了什麼毒?”
青兒搖了搖頭,“不曾。”
一旁本還斜躺在美人塌上,一副氣定神閒狀的太后,現如今忽然睜開了眼睛,威脅地說道,“白安,你雖然是我族人,可若是你做了什麼背叛我的事情,那我定然會讓你知曉這後果到底有多麼嚴重。”
白安連忙唯唯諾諾地點頭,討好地說道,“母后你這可就冤枉兒臣了,兒臣也不過是覺得現如今的事情對於兒臣來說,兒臣要多加小心,若是到時候我出了什麼問題,那麼定然影響的還是母后的雄心壯志,這樣的話豈不是我的過錯。”
太后隨即點了點頭,但是那樣子卻也是十分的懷疑,依舊厲聲叮囑了一遍,“哀家從來就不曾說過什麼威脅的話,因爲哀家所說都是真的,你若是影響了哀家的事情,就算是身體裡流着青珩血脈,哀家也定然讓你好生看看,這得罪了哀家的下場。”
太后說罷這話之後,又閉起了眼睛,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而這白安卻是覺得這賀南霜當時定然是騙了自己,自己根本就沒有中什麼毒,不然按照太后這老謀深算的樣子,怎麼會看不穿這素來的情況,
“母后,今日的事情都是兒臣莽撞了,母后千萬不要生氣,兒臣以後定然好生照顧母后,還有以前母后說這皇后竟然欺負了你,待會兒臣就去幫你出這口惡氣!”
白安這話可是說的十分的憤慨,大有真的幫太后出頭的氣勢,實則是私心十足,不過是想要好好去同賀南霜說說條件,更何況這現如今自己根本就沒有中毒,根本就無需害怕這賀南霜,只不過此番鬼鬼祟祟的,卻是因爲不想讓太后知曉先前自己發生的事情,若是讓太后知曉,怕是自己也爬不出這木然宮了。
隨後這白安就已經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留下這太后和青兒兩人,倒是談論了起來。
“這白安雖然練就的功法大有用處,但是白安其人較之謀兒卻是差了不知一星半點,若非謀兒去將那赫連諸瑤禁錮起來,哀家定然不會出此下策。”
“太后無需如此擔憂,此番的事情本就是天衣無縫,根本不需要您如此擔憂。”
青兒輕聲安慰之後,便走了出去。
而那白安倒是不曾辜負太后對他的評價,匆匆出了木然宮之後便直奔霜染宮,出了這木然宮之後,這赫連諸瑤便是頓時從那一臉害怕,變成了九五之尊的氣勢。
就連那小宮女小太監過來,也不過是冷聲說了句,“還不給朕讓開!”
隨即便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這霜染宮,這突然而來的氣勢,倒是想要將這爽然宮給掀個底朝天。
白安忽然坐了下來,“呵,真是沒想到,你還如此厲害,竟然將我騙的一愣一愣的。”
白安底氣十足,倒是也在賀南霜的料想之中,此人雖然花叢中過了這麼久,但是畢竟也是青珩族人,定然不會這麼好哄騙,所以現如今尋上門來,也不過讓賀南霜匆匆感慨了一句,尋上門來的速度倒是快的很。
隨後賀南霜忽然笑了笑,那笑容也讓白安害怕,本來還底氣十足,現如今卻是坐在了很遠的地方,就連這擡頭也不敢。
“你現如今想要說些什麼,在此處告知我便是。”
賀南霜氣定神閒地喝着茶,更是挑剔起來這茶水的味道。
白安醞釀了許久之後,倒是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了!不然豈不是再沒有翻身之日,所以白蘇一拍桌子,忽然站了起來,那桌子頓時四分五裂,就連那碎屑也是擦着賀南霜的臉頰而過。
隨即那賀南霜的冷眼相待,就如同是迎面而來,可是偏偏賀南霜卻是一點也擔憂,反而沉聲問了一句,“你我雖然是盟友,可是你現如今所擁有的,可都是真正的赫連諸瑤纔有的。”
“尤菱,記上,毀壞金絲楠木桌一個。”
尤菱在一旁點了點頭,隨後笑着解釋了一句,“小姐,這大約是一千兩銀子,我記得錢就好了。”
隨即那賀南霜就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兩人倒是說說笑笑,好不熱鬧,這一旁的白安更加生氣的很,這所有的事情,現如今本就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偏生這兩個人還如此嫌棄這事情鬧的不夠大,竟然還在這開着玩笑,當真是覺得,自己一點作用也沒有。
賀南霜忽然露出幾分欣喜異常的笑容,“莫非你今日來到此處,還有其他的事情想要告知我。”
白安的皺了皺眉,這本來還是氣勢洶洶的話,現如今都變成了個空殼子。
那賀南雙只能恨恨地說道,“你莫非是還不曾知曉,現如今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
賀南霜坐在那,微微擡頭,“自然是不曾知曉發生了什麼,先前你所說的,莫非是出現了什麼情況。”
白安猛地站在賀南霜面前,憤恨地說道,“若非我聰慧的很,怕是也要中了你的圈套,先前的時候你所說的話,莫非是你自己也已經忘了。”
白安倒是還留着幾分餘地,所以這賀南霜也沒有出手,反而譏笑着說道,“我倒是覺得你愚鈍的很,雖然同我所想的,還差些,可是我也覺得,我先前的時候怕是瞎了眼睛,所以竟然想要同你結盟,實在是可笑的很。”
白安聽着這話,頓時怒從心頭起,隨即更是惡狠狠地說道,“你先前的時候矇騙我中毒!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曾中毒!”
那頂着赫連諸瑤的那一張臉,露出這麼個神情,就連這賀南霜也是飛了很大的決心,方纔抑止住了打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