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後,賀南霜也是經歷了許多的事情,卻也是第一次被人說弱了點,心中忿忿不平之氣也是瞬間涌了上來,本了在宮中所受的委屈也是一併浮現出來。
賀南霜大喊一聲,都躲到我後面。
便將手中帳篷直接抖開,那些本來已經靜止的羽箭現如今卻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忽然直直地向着那美豔的容貌衝了過去。
那人卻依舊是笑,“小姑娘家家就莫要舞刀動槍了,還是乖一點惹人憐惜。”
他說着如此戲謔的話,卻是讓賀南霜絲毫不敢懈怠,也是那一刻賀南霜忽然確定,此人怕是已經在自己無法跟隨的高度之上,並且此人的功力,怕是自己和赫連諸瑤聯手,也是打不過的。
可是賀南霜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可是那人卻是有點累了。
“我倒是好久沒看到你這麼執着的女娃了,可是這樣不累嗎。”他穿過羽箭,直接來到了賀南霜面前,用着一種輕快的語氣說道,“小女娃還是莫要生氣了,我不是也沒有生氣嗎,女子若是生氣的話,怕是不好嫁出去。”
那人邊說着這些話,邊向着賀南霜衝了出去,就如同是看着毫無力氣還擊的人一般。
那羽箭也是瞬間齊刷刷地掉落在地上,掉在地上的那一刻也是瞬間灰飛煙滅,就如同這裡從來沒出現過如此多的羽箭一般。
身後也有一小女孩忽然出現,撒嬌一般地說道,“爹爹你又毀壞這麼多的羽箭,孃親怕是要生氣了。”她騎着一匹小小的棗紅馬,那馬脖子上還有一串鈴鐺,清脆極了。
那小女孩倒也是同眼前之人像的很,就如同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也是那一刻賀南霜忽然理解了方纔那些人看自己和賀老爹的一衆眼神。
實在是賀老爹的人皮面具太醜了!
聽着那奶聲奶氣的質問,也是忽然緩解了這氣氛,暗剎堂的人卻是現如今也沒來,賀南霜倒也是料到了,畢竟堂裡總出來的人總是少之又少,怕是看到的人趕到這也是需要耗費些時辰的,更別說能夠及時打救自己的。
正當賀南霜感慨自己雖然遇到了絕頂高手,但是今日又逃過一劫時,有一隻羽箭飛了過來,這羽箭同方纔不一樣,而是從另一個方向,而那箭卻是直直射向了方纔小女娃站着的地方,雖然知曉那人是絕頂高手,可是看着有人竟然對如此之小的孩子下手,賀南霜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衝了出去,徒手擋住了那羽箭。
本以爲只是普通的羽箭,可是衆人都看到賀南霜忽然黑了的手掌。
那羽箭之上明顯淬了劇毒!
衆人皆是手忙腳亂的很,賀南霜卻是極其淡定,方纔還僵持不下的兩方勢力也是忽然變成了一致對外。
“爹爹,幸虧那姐姐幫我擋了一下,我們要知恩圖報。”小小的人說起大道理來可是一套一套的,那美豔無比的男子也是回答道,“沒錯,我們是得知恩圖報。”
“誰將方纔暗箭傷人之人抓出來賞黃金萬兩。”
賀南霜那邊也是一片沸騰,衆人都覺得,若不是賀南霜,怕是自己造已經去見閻羅王了,那裡還有機會留在此處,更何況這賀老爹可是憤慨的很。
先是將賀南霜安置了一下,隨後便說道,“我方纔看了一下,那箭射出來的方向是西邊,現如今應該在西北,不過是這麼大的地方,誰若是抓到這人,我便啓稟皇上,讓他加官晉爵。”
賀老爹此刻也是十分的後悔,爲什麼自己沒有從五毒峰多帶幾瓶祛毒散出來,現如今便知你看着自己的小霜兒這樣。
賀南霜自然也是知曉賀老爹眼神中所包含的含義,連忙安慰道,“不過是些皮外傷,等到暗剎堂的人前來,我便無礙了。”賀老爹這才靜下心來,方纔都快要掉出來的眼淚也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而那些官兵們聽到了賀老爹的話,導致本就羣情憤慨的衆人更是瞬間就站了起來,嘶吼着,“大家快些抓到此人,給賀姑娘報仇!”
恰好暗剎堂的人也趕來了,卻是看到賀南霜如此模樣,同賀南霜關係甚好的三娘也是笑着說道,“姐姐我不過是有些時日沒看到你,你便成了這個模樣,倒真真讓姐姐心疼。”
雖然是說笑,賀南霜也是十分的有氣無力,“三娘,你別取笑我了,你若是再不將祛毒散拿出來我怕是要一命嗚呼了。”
三娘這才笑着從袖中拿出那祛毒散,眼中可是閃着精光。“我這藥可是值錢的很,你是打算拿什麼來抵。”
“三娘我自然知曉你想要什麼,改天我便去抓個成年野熊扔你飯館裡可好。”這兩人也算事相識多年,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對方再想些什麼。”
三娘也是笑得開心的很,“那這藥便先給你了,別忘了承諾。”
賀南霜倒是覺得自己認識了個趁火打劫的主,每次遇到三娘便都要掉一層皮下來的。再不濟也是會在將來要掉一層皮的,這些可都是自己的經驗之談。
也不過是須臾的時間,這兩隊人馬便追上了那暗箭傷人之人,那人端坐於馬車之上,似乎也是驚慌的很,卻是端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們若是傷我,怕是你們在暄昭和天下都沒有容身之地了。”那女子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趾高氣昂,就連赫連諸宇也是忍不住開口道,“姑娘你這麼大口氣,怕是你爹孃都不曾知曉吧。”
那人可是生氣極了,又是一隻袖箭飛了出來,赫連諸宇不過是閃了個身子,便被他躲了過去。
“這下可是可以確認,是這人無疑了。”赫連諸宇半開着玩笑半看着那人,正打算擒住對方,卻沒想到那美豔的男子已經率先出手。
“你可知你方纔想要傷的人是誰!”那男子冷冷開口。
那女子倒也不懼怕,“你們不過是靠着姦淫擄掠過活,哪裡能入得了本公主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