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這天地之間現如今便只剩下這麼些許聲音,衆人屏氣凝神,待在那麼狹小的空間之中,那老二更是一臉的不樂意,“哼,老二我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若是讓我知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到時候可是要好生找你算賬的。”
隨後那聲音之中幾多靜謐之感,良久之後更是聽到有一人在那裡沉聲說道,“公子,這天寒露重,何不同奴家去喝杯酒。”
屋外有個妖嬈的身影好似站在那,這屋中的幾個男子,無不覺得渾身酥軟的很,都已經快要忘了自己先前前來此處的目的,更是忘了自己爲何要來這裡求個緣由。現如今只想要快些出去,同這個美人兒一醉方休。
那老二的臉上,忽然浮現出幾多萎靡的樣子,隨即更是出現了一個聲音,“美人兒,你別走,快些等等我,我可是看到了美人之後就覺得自己定然是被美人勾了魂魄。”
說罷便打算起身,卻被斗篷男子一個起身,直接給打暈了,看到那斗篷男子出手,這一旁的幾個人更是十分的憤恨,想要同這些個眼前之人快些認錯,畢竟在這幾個人看來,這斗篷男子可是十惡不赦之人,若非是他,也定然不會生出這樣的情境。
現如今他在此處一個勁地解釋着,怕也不過是一場緩兵之計罷了。
隨即那幾個人便發現,眼前之人如此的憤恨,”狗咬呂洞賓!”
良久之後方纔說出一句,“你們若是覺得自己現如今已經活膩歪了,到是大可以快些出去,只不過到時候發生的諸多事情可千萬不要告知於我,畢竟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尋常了!”
話音剛落,本還十分鎮定的幾個人現如今也開始陷入了諸多的沉思之中,那些個沉聲說出口的話,現如今已經變作了一場災難性的事情,現如今眼前之人可都銘記着這麼一些話,自然也都覺得這些話毫無道理。
可是隨即那些個人就覺得腦子疼得很,好似是受了方纔說話的女子的影響,只想要快些出去,喃喃之間更是說出了方纔那老二所說出口的話。
“美人兒,我現如今想要同你一起出去,好生一醉方休。”
衆人全部如同中了邪一般,連忙站了起來,手也是伸的筆直,藉着這些許的月色竟然開始摸索前行,好似真的成了一具木偶一般。
“這些人是怎麼了……”樵夫疑惑地看着眼前這些人,隨口詢問道,隨後就看到一旁的人還在那向前,眼看着就要離開此處了。
赫連諸瑤倒是想要救他們一命,雖然現如今還不知曉這斗篷男子到底是什麼情況,卻也能夠確認眼前的斗篷男子定然不會爲難自己,所以這赫連諸瑤此番也是十分的奮力,只想要快些救了眼前之人。
只不過這入了魔怔之中的人,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救回來的。
隨後這些人就發現,赫連諸瑤在那沉聲說道,“這是爲何。”
他試圖將這些男子拉回來,可是那些人卻是隻覺得這赫連諸瑤不過是想要同自己搶奪這眼前的美人罷了,所以這招招致命。
聲音也是大的離譜,“還不快些給我滾開!”
言罷之後那些人就想要對赫連諸瑤大打出手,就連這自家兄弟現如今不經意間擋在了自己的面前也引起了這幾個人連連向前,好似是想要將這眼前之人置於死地,根本就未曾想過這眼前所站着的,實際上是自己家的兄弟。
所以這赫連諸瑤這一番行爲之後,卻也不過是一場徒勞。
“你若是有什麼法子,就快些救救他們,若是他們就此死在此處,你也定然不能獨善其身。”
赫連諸瑤的規勸在斗篷男子看來,卻也不過是白費功夫,因爲這斗篷男子可是深刻的記得,先前所發生的一切,更是想起了先前的諸多事情。
“呵,救他們?你莫不是忘了,先前想要將我置於死地的人也都是他們,既然如此,那麼我爲何要去救他們。”
那說話的聲音之中倒是幾多無奈,一旁的樵夫也是隻顧着在那嘆息,畢竟這斗篷男子也算是言之灼灼,就連是素來巧舌如簧的樵夫也都辨別不出什麼話來,更別說說出什麼其他的話來。
半晌也不過是支支吾吾一句,“這……我……這爲公子你還是……”
這番話好似都不過是說了一半罷了,只不過這對於赫連諸瑤來說,卻是成了一番死穴,赫連諸瑤決定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改變的。
所以這赫連諸瑤沉聲說道,“現如今若是這幾個人死了,方纔是將這所有的事情都扔在了你身上,你到時候就算是想要解釋,怕是也找不到任何一個人來給你解釋。”
“這爲兄臺,我這弟弟雖然說起話來有些許的呆愣,但是他所說的話卻也是並非假的。”樵夫附和之後,連忙在一旁觀察着赫連諸瑤的反應,只想着等會之後,就同這現如今所有的一切給說好關係。
隨即赫連諸瑤就發現,這樵夫沉聲說罷之後,那斗篷男子臉上的神情倒是真的有了些許的動靜,只不過這些許的動靜,卻未曾讓這斗篷男子有所行動,他依舊靜靜地坐在那,好似在等待着些許事情。
思慮許久之後,好似是覺得赫連諸瑤所言極是,方纔捂住了自己的肩膀,瞪了赫連諸瑤一眼,“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所以這現如今就當是你欠我一個人情。”
隨即又坐了下來,“若是你願意那我就不說什麼,可是你若是不願意,那我可就不打算做些什麼事情了。”
“這三千世界,這些許生命?大道理誰都會說,可是這同我何干。”
斗篷男子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悲痛好似這心中想起了什麼。
等待許久之後,赫連諸瑤重重地點了點頭,這時候那斗篷男子方纔起身,手中拿着一個鈴鐺,向前走去。
那鈴鐺在他手上,發出了些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