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男子自以爲說了一番如此光明正大的話,可是得到的評價卻也不過是區區兩個字,“囉嗦!”
斗篷男子用尚未受傷的手揮舞着劍,額頭冷汗直流,那話音剛落之後,樵夫便看到那斗篷男子一揮劍,那箭矢竟然直勾勾地穿透那牆,發出咚的一聲聲響。
就連樵夫也都沒有反應過來,那箭矢就已經直勾勾地衝了過去,更是將那門外的人給傷到了。
那人的聲音如此的好辨認,所以這樵夫一下子就驚呼出聲,“這不是方纔那個什麼老二。”
赫連諸瑤也點了點頭,似乎也聽懂了其中的意思,隨即點了點頭,一旁的斗篷男子倒是絲毫沒有停下,該如何打人,還是如何打人,一丁點也不知曉禮讓三分,關鍵這斗篷男子確認是那幾個人的時候,更是直接走了進來。
只不過進來之後看到這幾個說話的人還都是那樣的中氣十足,看到眼前的幾個人還都在那活蹦亂跳的很,卻是微微有些不悅,更是在那沉聲說道,“現如今這所有的證據你們也都知曉了,爲何還在此處在那一個勁地裝作不知曉的模樣,莫非是覺得我根本就不知曉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老二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一個勁地瞥着赫連諸瑤,更是在那冷着一張臉。
隨後暗地裡忽然動了動手,一批昂的兩個人便看向了這一旁的斗篷男子,想要快些將這斗篷男子置之於死地,似乎也就只有這樣方纔能夠消除了這心頭只恨。
隨即那赫連諸瑤忽然笑了笑,看向了眼前那幾人,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那說話的神情之中幾多困苦之狀,看的那幾個人現如今只覺得毛骨悚然。
更是在無形之中就將這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了赫連諸瑤的眼前。
隨後那樵夫連忙提醒道,“快閃開!”
斗篷男子這才察覺到有人在逼近自己,方纔因爲受了傷,所以這諸多的感覺也有些許停滯,現如今面對着收斂氣息的進攻,倒是顯得些許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這現如今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到那幾個人逼近之後,斗篷男子便連忙詢問道,良久之後更是沉聲說了句,“我自己的事情,無需你摻和在其中,到時候若是你再說一句我承了你的人情,這我可不認。”
那赫連諸瑤聞聽此言也不惱怒,反倒是莞爾一笑,幾多睏倦之情,好似也深藏於其中。
“現如今是我自己睏倦的很,他們擾了我休息,方纔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可是同你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繫。”
那說話的聲音裡無意間便出現些許的關心,可是這赫連諸瑤卻是依舊毫不畏懼,更是在那沉聲說道,“這些人我本來就是就覺得厭煩的很,可不是因爲你的關係,更何況,你哪裡配得上同我有什麼聯繫。”
似乎還在生氣於方纔的事情,只不過這言行之中早已經不自覺間就出賣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赫連諸瑤直接伸出手,直接利索地點了斗篷男子的穴道,似乎是剛剛想起來一般,“方纔大哥讓你躲開的時候,我才忽然想起來,你似乎是叫雙。”
那笑意盈盈的樣子,便直接衝了出去,隨後更是衝向了不遠處的幾個人,這麼點的八仙桌,竟然待下了這兩個人。
斗篷男子依舊在那大聲呼喊道,“你快些放我出去,我不要留在此處,我不願意承受你如此恩情!”
那呼喊聲後來就變成了奪眶而出的眼淚,更是多了幾分嘶吼聲,可惜的是,這些樣子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這斗篷男子如何想的便是如何,而那赫連諸瑤也是十分的固執,直接將那話說滿了。
“你還是好生在那看看,我到底是如何做的,到時候可別被嚇到了!”
赫連諸瑤先前傻乎乎的樣子,經過了這些許時日的相處,早已經被規避一般,但是這面對着樵夫的時候,卻是依舊如此,只不過面對着這些人的時候,卻是絲毫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往日的感覺,反倒是猶如王者從天而降一般。
只依稀之間的一個眼神,就能斷了這眼前衆人的諸多生路。
“我就說他們定然是一丘之貉。”
老二忽然端來了個凳子,在那坐着,神色不明,只不過那眼神倒是真的十分的不滿,一個勁地看着一旁文質彬彬的老三,似乎是露出了嘲諷的意思,一個勁地說道,“老三我就說了你這看人的樣子,可實在是丟人!我可從來不知曉,你這眼力那麼的差勁。”
一旁的老二倒是素來同這老二便不大合拍,所以無事的時候便總喜歡尋找些關於這老三的壞事情,想要在這衆人面前說出口,這樣就能夠在無形之間讓這老三顏面盡失。
就算是現如今這一致對外的場景,老二也是根本改不了這麼個習慣,粗聲粗氣地說着這些話。
好在是一旁有一人沉聲出來解圍,方纔將這所有的困境給解除掉。
“現如今可不是如此胡鬧的時候,你們莫非是忘了,此番我們前來最終要做的是什麼?”
那聲音冷漠的很,倒是嚇得那兩人都不再說話,五個人齊聚於此,斗篷男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赫連諸瑤的反應也是極其的快,察覺到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便對眼前之人十分的不屑。
“你若是想要傷害他,那就踩着我的屍體過去,不過我現如今覺得你根本就沒有這麼個能耐。”赫連諸瑤目空一切,看着眼前之人如此態度,倒是想要讓眼前之人好生張長記性。
果不其然這老二被激怒了,在那沉聲說道,“你莫不是覺得,我這身爲老二的人便是如此沒有地位,你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今日實在是讓我生氣了,我可定然要讓你好生看看,什麼是前輩。”
說話間那手已經忽然伸出去,剛剛要落在那赫連諸瑤身上的時候,卻被一旁的老三直接接住。
“切勿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