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了幾聲之後,忽然說道,“莫不是你對自己已經如此沒有信心,就連女子也信不過,還是你覺得自己根本比不上我。”
那聲音也從一瞬間變作了黃鸝一般清脆,好似方纔那聲音沉重之人根本同眼前的她無關。那女子的模樣倒也十分的清秀。
在場的衆人全部目瞪口呆,目瞪口呆的原因倒是多的很,最爲言重的便是,眼前之人竟然依靠先前所發生的一切,謀取了這麼多的利益。
包括那兩條人命。
最爲不願意相信的便是眼前的女子,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媚術竟然也用錯了人,眼前的人竟然是女子,自己竟然對着一個女子大用媚術,可氣的更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出來,眼前的人更是將自己當做了猴耍。
“哥哥,你可定然要相信我,方纔她對我可不是這般模樣的。”
老二有些許的恍惚,畢竟這斗篷男子可是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變成了一個女子,任憑是誰,可都會覺得十分的不對勁。
現如今這老二更是在那一個勁地說着,“這現如今的情況之下,卻是有些難以判斷了,畢竟這兩人可都是各執一詞!”
老二倒是還對眼前的女子有些許的袒護,似乎是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這般模樣。
“我可對女子沒有興趣,只不過這人對我可是興趣頗多,你方纔所看到的不是多的很,現如今爲何在此處畏畏縮縮,我名爲雙。”
雙看了一眼那一旁的赫連諸瑤,忽然將這赫連諸瑤給推了出來,隨後更是笑意盈盈地衝着赫連諸瑤冷聲說道,“你莫非是覺得,若是我現如今死在此處,你還能夠明哲保身,實在是笑話。”
那隨後的些許事情,現如今就帶着些許的沉悶,更是聽到有人在那沉聲說道,“若非這現如今的事情,已經沒了再繼續下去的後果,可是有人可是從來都不想要放過我。”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可是想要好生告訴你,你可從來都不是那麼省事情的料。”
那聲音之中夾雜着幾多的憤怒,眼前的幾個人更是幾多的懷疑,似乎是不願意相信,可是這一切發生之後,卻又是不得不信。
“那麼現如今,是否還得等我告知你們,你們死去的同伴,都是死在她手裡。”
雙冷冷地看了一眼一旁事不關己的女子,似乎是想要在衆人面前,將她這層假面給快些撕下來,更是覺得這女子的手段十分的高深,不論碰上誰,都是對他如此的心機沉沉,若非這雙是女子,怕是也會被擺上一道。
老三本來就對這雙評價頗高,現如今聽到雙說出這樣一番話,不由的有些許的震驚,更是不曾知曉,原來這眼前的女子同自己兄弟的死有諸多的關係。
那女子依偎在老二懷中,依舊在那哭泣個不止,“你現如今說出這樣一番話,定然是想要污衊奴家,你爲何如此狠毒,先前也是你設計對奴家說想要帶奴家雙宿雙飛!現如今又是這樣的場景!”
那女子就算是看到雙在她眼前變作了女子模樣也是十分的淡然,反倒是利用起來這諸多人之間的矛盾。
“先前的時候便是你被懷疑成殺人兇手,你現如今爲了讓自己脫離這番困境,便一直在此處說個不停,不是欺負奴家軟弱可欺又是爲何?”
隨即那淚水連連的樣子,便站在了老二的眼前,老二可是一副十分痛心的看着她,隨後那本就有些許動搖的樣子,現如今更是動搖個不停,直接指着雙說道,“這些便是你的陰謀詭計,莫不是覺得做到了這樣的地步,大家就不知曉你到底做的是什麼了。”
隨後更是一再詆譭雙,雙的神情卻是依舊淡淡的。
那女子的手往後塞了個東西,便是方纔所拿起來的鈴鐺。
現如今這可是個好東西,若是沒了這麼個厲害的東西,今日在此處的所有人,都會同那兩冰冷的屍體一般,變成自己修煉武功的養分。
所以這女子更是不留餘力地說道,“這便是我想要說的,若是有人覺得我所說的有錯的地方,大可以告知於我。”
一旁的老二看到這女子如此故作堅強的樣子,心中更是感慨萬分,不禁想要好生保護眼前的女子,只不過這眼前劍拔弩張的很。
還是小心點爲上。
隨即那女子忽然大笑了幾聲,更是露出幾分得意萬分的神情。
“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
聽着眼前之人如此信誓旦旦的話,雙反倒是沒有那麼急迫了。
“姑娘也無需那麼急迫,最起碼現如今我還沒有同你勢同水火的打算。
現如今倒是忽然變成了這雙開始安慰起來眼前的女子,一旁的人更是有些許的迷茫,不知曉這雙到底想要做什麼。
隨即那霜倒是忽然醒悟過來一般,直接說道,“姑娘可否給我解釋一下,你這渾身的媚是什麼情況。”
話音剛落,老二就不樂意了,“這是我老二看上的女人,哪裡是你在這裡就可以說東說西的,更何況你自己若是沒有什麼女人味,將別人攔着作甚。”
“就是就是,奴家莫不是太過於美貌,所以衝撞了你。”
那女子依舊在那一個勁地嬌滴滴地說着,生怕旁人不知曉一般。
整個人好似忽然得了勢一般,所以在那漫不經心地說着這麼些許的事情。
一旁的老二自然是默認了她所說的這些話,可是赫連諸瑤在一旁卻是越發生疑。
“姑娘莫非是覺得,就算我現如今將那蠱蟲拿出來,姑娘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問題?”
忽然出現的那般冷冰冰的樣子,現如今倒是讓那女子忽然打了個寒顫,可是現如今已經到了這般地步。
自己定然不能退讓半分,更何況鹿死誰手,根本就不一定!
隨即那赫連諸瑤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狀,只聽得見這眼前之人在那沉聲說道,“你那日害人的蠱蟲,我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