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小姐的一番心意。”
賀南霜看着眼前的這杯酒,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卻也沒有多言什麼,直接將那杯酒給端了過來,故作瀟灑狀,隨後一飲而盡。
慕容韻兒看到賀南霜並未發現什麼異樣,鬆了一口氣,一旁的賀南霜便端起一旁的酒樽,來到了賀南霜面前,忽然笑意盈盈地說着,“姐姐不喝酒的話,妹妹可是不怎麼開心呢,畢竟此番妹妹覺得最大的收穫便是認識了姐姐。”
慕容韻兒聽了這話,反倒是怒氣更甚,只覺得眼前之人就是想要讓自己回憶起自己先前所受的屈辱,不禁敵意滿滿。
可是那加了料的酒已經端在了慕容韻兒眼前,那賀南霜微微一笑,故意說道,“若是姐姐不喝的話,那妹妹也就不放在心上。”
說罷慕容霖便同慕容韻兒說道,“怎麼這麼沒用禮數,一時間慕容韻兒自然是騎虎難下,哪裡還能說什,這慕容霖想要讓慕容韻兒做什麼,慕容韻兒也就只有照做的份。
那烈酒入喉的時候,慕容韻兒倒是有了個上好的法子,這樣自己可能夠抱的心上人歸了。
慕容韻兒思及此,喝完酒倒是言笑晏晏,反觀那慕容霖倒是已經有些許的暈眩,不多時更是微微一笑,那臉上的駝紅色好似越發明顯,赫連諸瑤自然覺得不對勁,連忙同一旁的人說道,“舍妹好像不甚酒力,所以有些許的恍惚,先行離開了。”
賀南霜則是強撐着站在那,忽然走向了赫連諸瑤,柔聲說道,“兄長。”
那眼中媚態赫連諸瑤也從未見到過,慕容韻兒自然知曉這是因爲自己的藥的緣故,更是不打算錯過這大好的機會,衝着慕容霖使了使眼色,慕容霖自然是沒有打算就此前去,所以只擺了擺手,這擺了擺手之後,一旁的賀南霜便連連點頭說道,“兄長,快些帶我離開此處吧。”
慕容韻兒看着這大好的機會即將溜走,自然是不依,可是那賀南霜早已經沒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在赫連諸瑤的身旁,只一個勁的喃喃自語地說着,“兄長兄長。”
赫連諸瑤只覺得自己好似也口乾舌燥的很,一旁的慕容韻兒自然不願意讓自己這大好的機會就此溜走,連忙向前,直接將赫連諸瑤推開,一臉不屑地說道,“不能讓他帶你去歇息!”
面對慕容韻兒如此得意滿滿的話,賀南霜不過是微微一笑,沉聲說了句,“姐姐莫不是也喝醉了,所以自己也不知曉自己對我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言罷忽然大笑了幾聲,那些笑意盈盈地樣子,最後倒是讓慕容韻兒微微一愣,“我所說的便是那麼個意思,你要是覺得理解不了就算了。”
那樣子可真的是十分的得意,賀南霜自然知曉她打的什麼主意,可是現如今自己哪裡能讓她得逞,所以賀南霜故意笑意盈盈地鑽進了赫連諸瑤的懷中,故意嬌聲說道,“兄長,我現如今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拜託兄長了。”
慕容韻兒也就只能眼睜睜看着這赫連諸瑤點了點頭,將那賀南霜攔腰帶走,“既然舍妹有些不舒服,那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等到出了這屋子之後,賀南霜忽然從赫連諸瑤懷中跳下來,“快些離開此處。”
說罷便獨自一人走在前方,那流露出來的神情之中也都夾雜着些許的迫切,更是直接將赫連諸瑤推開,推開的瞬間卻又察覺到自己方纔所做的實在是有些奇怪。
連聲解釋着,“我現如今喝醉了,怕將這些吐到你身上罷了。”
隨後便轉身看向一旁,赫連諸瑤則意識到了眼前之人似乎有些許的異樣,亦步亦趨地跟隨,只覺得此番自己定然要跟着,切不可將她一個人扔在此處。
抱着此番想法,慕容韻兒倒是連忙對自己身旁的僕從說着,“快些將賀公子綁走。”自然這個想法也未曾讓慕容霖知曉,若是讓自己兄長知曉了,慕容韻兒也知曉自己兄長定然不會同意自己去做這樣的生氣,豈不是自掘墳墓。
“切勿讓兄長知曉我要做的事情,不然你們就快些滾遠點,莫髒了我的眼。”
那些僕從連連點頭,慕容韻兒待在屋中面色潮紅,全是因爲那杯酒的問題,那酒中早已經被慕容韻兒下了媚藥,此番慕容韻兒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個壞事情,若是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卻也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慕容韻兒不多時便走向了一旁,露出極其讓人覺得惶惶不安地神色,不多時更是笑了笑,“可是既然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不是將這人推到我這裡,我怎麼能夠不坦然接受呢。”
說罷之後忽然笑了笑,那笑聲詭異的很,離開了那閨房的僕從也覺得有點陰森恐怖。
“也不知曉小姐最近是怎麼了,就好像魔怔了一般。”
慕容韻兒覺得自己眼前好似已經出現了赫連諸瑤的身影,又是忍不住輕笑了幾聲。
而這賀南霜同慕容韻兒早已經走向了一旁,臨走的時候慕容霖也已經將那出山莊的方式告知了這兩人,這兩人自然是快速出了山莊,走到一片樹林的時候。
賀南霜卻是如何也走不動,只覺得心臟那好似有成千上百的蟲子在那蠕動着,只能一個勁地喚着,“赫連。”
那聲音柔弱的很,同平日裡的樣子也是大相庭徑,赫連諸瑤也不知曉爲何,總覺得那人喚的定然是自己,連忙將她扶起,賀南霜好似控制不住自己一般。
“赫連,方纔那慕容小姐在我的酒中下了媚藥。”
即便赫連諸宇失去了記憶,卻也知曉這媚藥是何物,隨後便微微一怔,賀南霜繼而解釋道,“我本以爲依我的武功,這並無什麼,到時候將這逼出來便是,卻未曾料想到,這竟然如此的猛烈,就算是我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罷賀南霜便嘆了一口氣,好似十分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