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幽揚的琴聲傳來,如同夜風伴隨春雨澆灌天地萬物的復甦,充滿了柔和與溫暖。
“是誰在彈琴?”
揉揉眼睛,看看四周,張天涯發現自己已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件錦被。
屋子的中間的椅子上,坐着一個身披白色睡衣的少女,修長的十指輕輕地拔弄放在桌上着琴絃,優美動聽的琴聲激盪在整個房間裡面。
“你醒了。”
發覺張天涯醒來,少女慢慢地扭過頭來。
精緻之極的容貌,配合微笑的表情,爲她增添了弄弄的嫵媚。
門窗居然是微微地開着,風吹來,白衣拂動,美得猶如仙女下了凡塵。冬天的風雖然冷,但是室內的溫度其實並不低。
“夏雨荷?”
夏雨荷如今的這副樣子,讓張天涯看得目瞪口呆,一張嘴老半天合不起來。
夏雨荷放下手中的琴,慢慢向張天涯走來。透過她身上衣服的純白色絲質布料,晃動的雙峰頂端兩顆“草莓”隱約可見。
她走到目瞪口呆的張天涯的面前,爬上牀上,掀開蓋住張天涯身上的被子,露出高昂的兄弟。
“龍大小姐,我,唔……”
張天涯正想說話,雙腿之間一熱,夏雨荷已用手抓住他的小兄弟,俯身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比起素問,夏雨荷的口技顯得比較純熟,舌頭捲動之下,確實是讓人興奮難耐。
張天涯抓着夏雨荷的身子,一個在上,一個在下,讓她將屁屁移到自己頭頂。
他掀開睡衣下襬,發現下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穿,只有弄弄的黑色叢林。
張天涯立刻擡起頭,用嘴用力吮吸起來。
夏雨荷的反應很敏感,全身一陣輕微顫動,下身很快就分泌出溼潤的**。
兩人盡情地舔着對方,一直到張天涯把小兄弟從夏雨荷口中抽出的時候,上面粘滿了溼溼的口水。
等到夏雨荷將身子轉過來的時候,張天涯立刻將她的嘴脣壓住,舌尖沿着她的脣不斷展開侵略。
夏雨荷順從地張開嘴,讓張天涯的舌頭**,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盡情地探索着、吸吮着。
張天涯張開雙臂抱住夏雨荷,讓她以對抱的姿勢坐在自己懷中。
他一邊吻着她,雙手一邊在嬌軀上盡情撫摸,揉搓,胸前的雙方更是飽受蹂躪。
夏雨荷雙腿勾着張天涯的腰上,兩手搭在張天涯的脖子上,腰肢緩緩下沉,小心翼翼地吞下張天涯的小兄弟。
小兄弟在夏雨荷體內緩緩地前進行。
“不要……停……!”
夏雨荷主動扭動細腰。
張天涯抱緊夏雨荷的腰,小兄弟抵住她的花芯將她壓在牀上。
張天涯將小兄弟用力頂着夏雨荷。
夏雨荷熱情如火,雙腿勾着張天涯的腰,兩手反撐在牀上劇烈地扭着腰。
張天涯雖然不明白,夏雨荷爲什麼會是現在的這幅樣子。但是,在的驅動之下,他跪起身子,抱住夏雨荷的腰,便被動爲主動,一邊**下身,一邊伏下身子親吻夏雨荷堅挺的雙峰。
夏雨荷的雙眸中,忽然流出了眼淚。
夏雨荷哭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兩人如此地赤誠相見之下,張天涯明顯感覺到了夏雨荷內心裡不爲人知的傷心。
他將夏雨荷抱得更緊了,讓夏雨荷跪在牀上,前半身伏着,而張天涯從後面**小兄弟。
這樣的姿勢可以讓夏雨荷減少消耗體力。
張天涯的小兄弟頂上,糾纏着、磨擦着,很快就引發出一波又一波的碰撞。
夏雨荷的屁屁真的是渾圓無比,上面的肉更是富有彈性。
張天涯的小兄弟每向夏雨荷的洞穴發動一次衝擊,他的右手就會啪的一聲,在夏雨荷的屁屁上面抽一下。
屁屁上面很快就被張天涯抽的發紅、發燙,但是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夏雨荷變得越來越享受,呻吟的呻吟很快由原來的低沉,變成了叫聲。
她是真的用叫出來的,如同春天夜裡的貓,肆無忌憚地叫春。
夏雨荷的這點,跟素問的矜持,真的是太不相同,更加容易激發張天涯身體的強烈。
張天涯下體的**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大,自己也變得有些喘息起來,手上抽打夏雨荷的屁屁的力道也跟着變大,噼啪的聲音也變得更大。
夏雨荷的身體越來越熱,火熱的蜜汁包裹着張天涯的小兄弟。
張天涯感到自己的全身的十萬八千個毛孔,因爲太過舒服而全都張開了。
水,不停地從他們倆的**處流下來,使得張天涯的**變得更加順暢。
很快地,整個房間裡面充滿****的味道。
“啊!……”
“我要射了……!”
張天涯高聲對夏雨荷說道。
他的**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強烈地撞擊着夏雨荷的屁屁,夏雨荷的叫聲變得更大,更加高昂。
“用力,用力!……”
夏雨荷一邊叫着,一邊對張天涯說着。
最終,張天涯用力頂上,精華全部射出,溫熱地進入夏雨荷的體內。
張天涯趴在夏雨荷半跪着的身上,將小兄弟抽出來。
兩人擁抱着躺倒在牀上。
張天涯扭頭看着身邊的夏雨荷。
她雙眼迷離,卻是看着頭頂上的屋頂。
張天涯知道,夏雨荷一定有什麼心事,否則剛纔也不可能表現得那樣瘋狂,而現在完事之後,忽然就又變得沉寂下來。這個美女,確實也如同素問一樣顯得高深莫測。
而且,他自己的心裡其實也有很多疑問要跟夏雨荷問清楚。
張天涯便問道:“龍大小姐,你有什麼心事嗎?”
夏雨荷的眼角再度出現淚光,說道:“我爹一定要把我嫁給胡小云那個醜八怪,我怎麼哀求他都不行!”
張天涯嘆道:“他可能是爲了跟飛虎山聯合吧,畢竟這樣的政治聯姻,我老人家是經常聽說。你也不要太傷心。”
“你帶我走吧?”夏雨荷扭過頭,低聲對張天涯說道,“跟着你,總比跟那個胡小云要強。”
張天涯很驚訝地看着夏雨荷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我雖然對飛虎山不瞭解,但是隻怕是個不小的門派,你嫁過去一輩子錦衣玉食是不會少的吧?”
夏雨荷臉色一變,斥道:“昨晚和現在剛剛做的時候,你不會現在就不認賬了吧!”
潑辣的本性再度顯露出來。
張天涯立刻說道:“昨晚那是酒後亂性,那能怪得了誰?誰讓你把我老人家綁架過來,而且還猛給我喝酒的?還有,剛纔這件事情,完全你是主動上來引誘的,真是天地良心!你鬧夠了,那我老人家要走了。”
張天涯立刻從牀上站起來,伸手拿起散亂的衣服。
夏雨荷一把抓住張天涯的手,哀怨地說道:“你真的要把我丟下,自己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