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倆倒是跑快點啊!”尉遲衛跑在最前面大喊。
“尉遲衛……你先過去看看外面是草原還是山丘。”劉一偉興奮至極,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能逃出來。
“好!你倆跟上,我先過去看看。”尉遲衛說着加快了步伐。後面的赫連夜則走着眉頭,越看這種光越假,絲毫不像太陽那種自然的光線。
“尉遲衛!小心點。”
赫連夜剛喊完,尉遲衛立馬停下了腳步,他呆呆的站在哪裡:“這光……是防護罩發出來的強光。”
“什麼?”劉一偉很難相信他聽到的話,他將尉遲衛撥開看着眼前這道帶着強擊電流的光牆心都碎了。“這麼深都有保護罩……那逃出去是沒戲了。”說
完劉一偉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尉遲衛也屁股坐在原地。
“未必,你們過來看看。”赫連夜在某一個角落喊道。
“再看也逃不出莎蘭的保護罩。”劉一偉絕望的在哪裡唸叨着。
“過來看,這裡就是魔法罩的頂端。”
“真的?”
“恩,這不是。”赫連夜指着一處光縫。
“果然,這裡就是魔法罩的極端了。”尉遲衛又歡顏笑了起來,旁邊的劉一偉聽到對話之後也湊了過來。“這次應該能出去了吧。”
“別廢話了趕緊挖吧,千萬別碰倒那光罩。”赫連夜囑咐道。
“恩,怎麼挖啊?”劉一偉看着空蕩蕩的雙手說。
“就用手啊,還能怎麼挖。”尉遲衛跪在地上就用粗大的雙手挖了起來。
嗚嗚嗚……
尉遲衛剛說完一陣哭聲又飄了過來。
“怎麼……還有這聲音呢?”
“管它呢,趕緊挖吧。”聽到這聲音之後三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三分鐘之內挖出來一個大洞。
“快走!別碰罩子。”三天有序的跑了出去。
“怎麼天還沒亮?”劉一偉看着天空的星星緊張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對啊,我們在裡面跑了那麼長時間。”尉遲衛也不相信似的來回看看。
“你!去那邊看看。”遠處傳來一女子的聲音。
“是公主!”
聽到穆可兒的聲音之後赫連夜趴在尉遲衛劉一偉二人耳朵旁:“別感概了,快走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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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樹林裡空氣格外的清晰,以赫連夜爲首的尉遲衛劉一偉三人卻無心享受這清晰的空氣。
“赫連夜咱們要去阿法利亞營地?”尉遲衛跟在後面小聲的問。
“那邊都是莎蘭的人,這邊走最安全。”赫連夜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帶隊。
“聽說阿法利亞營地有不乾淨的東西,咱們真的要走這邊?”尉遲衛被昨天晚上的場景嚇壞了。
“阿法利亞營地的東西沒那麼可怕,我去過好幾次。”
“跟着赫連夜就對了,再被抓回去就麻煩了。”劉一偉非常的相信赫連夜的抉擇。
“莎蘭的人漫山遍野,咱們能逃出去?”尉遲衛小聲的問。
“不跑一輩子都出不去……她們走了,咱們快過去。”赫連夜說着順着一個溝壑走了下去。
“站住!赫連夜你怎麼如此執着?”穆可兒站在上面看着溝壑內的赫連夜。
“何爲執着?”
“你在這裡安靜的待幾年不行嗎?”
聽了穆可兒的話赫連夜冷笑了一聲,他在這裡還得待十年之久,這十年可不是兒戲,十年過後千羽兮月都成了什麼樣子了。
“赫連夜你要是想走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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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成親。”
“那我寧願跟着你回去。”赫連夜一句話差點沒把旁邊的劉一偉笑出聲來。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把他們三個給我帶回去!”
“是!公主。”
“慢着!”就在這時一個披着黑袍的人飄了過來。
“你是誰?”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我要帶走拿着巨劍的這個人。”黑袍法師看着赫連夜淡然的說。
“哼!口氣倒是不小,你可知道本公主是誰?”穆可兒生氣的大喊。
“你只不過是阿法利亞營地的一個小公主罷了。”黑袍法師說完飄到赫連夜的身旁。
“你……給我殺了他!”穆可兒一聲令下,她身旁的人揮起手中的法杖衝着黑袍法師開始胡亂的丟放法術。
黑袍法師黑眸看着襲來的小法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黑袍法師瞬間張開雙臂,一股冰冷的氣息將穆可兒一行人凍在了冰塊裡。
“哈尼!”赫連夜看這個身材就像是哈尼的個頭。
“哈尼?”
“哈尼是誰?”尉遲衛劉一偉二人對目相視。
“我朋友。”赫連夜自豪的介紹着。
哈尼將頭上的連衣帽摘了下來:“好了快走吧,後面的人快追來了。”
“恩。”
跟着哈尼四人來到了一個小樹屋。這個樹屋跟斯頓雪域的可不一樣,這種樹屋是用樹枝搭建起來的,遠看跟鳥窩似得團在一個粗壯的樹枝上。
“坐吧,沒什麼好招待的。”哈尼有些尷尬的看着這個佈滿灰塵的樹屋。
“能找個坐的地方就好了,不用招待什麼。”尉遲衛坐在一個破凳子上一臉享受的樣子。
“恩,能睡上一覺就最好了。”劉一偉四處看了看,在哈尼這裡他感覺特別的安全。他現在真想在這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睡吧,恐怕你們得在這裡待上幾個月的時間了,莎蘭的人最近會平凡的尋找你們。”哈尼說着將赫連夜帶到了一旁。“等會你跟着我來精靈族拿點日常
用品,你也在這裡住幾個月。”
“……這裡莎蘭發現不了?”
“恩,這個樹屋對魔法免疫,她們搜索不到這裡。”
“那就好,就在這木板上面睡覺?”赫連夜看着這簡陋的樹屋問。
“樹屋下面有樹洞,裡面什麼的都有,而且還能做飯。”哈尼笑眯眯的看着赫連夜,“赫連夜你小子居然能從莎蘭的圈子裡跑出來,不簡單啊。”
“可別提了。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
“你那項鍊跟我這手鐲有共鳴,在一定範圍內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