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凌澈無奈搖了搖頭,看來上官雲閒的智商不夠用,否則也不可能連這麼簡單的辦法都想不到。∈♀筆癡鈡文
“這根本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得回去,亞歐財團是你花了不少心血才讓它站在高峰,總不能在這種時候眼睜睜看着它毀掉吧。”
尹凌澈一臉無感看着上官雲閒說:“隨便吧。”
尹家毀了也好,亞歐財團毀了也好,只要顧安安還待在自己身邊,這就沒有任何問題。
跟安安經歷了這麼多,心底渴望擁有從來不是身份地位,更不是權力金錢,只是想要心愛的女人陪在身邊罷了。
既然現在已經實現了,又何必理會別的事情太多呢?
再說現在亞歐財團歸於雙胞胎的名下,出了任何問題也應該由他們兩兄弟全權負責,而不是他。
爺爺太過縱容雙胞胎纔會讓他們成爲無用之人。
否則,面對這種小小的事情怎麼可能解決不了呢?
“現在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心底淚流滿面的上官雲閒咬了咬牙,率性留在這裡,關上手機讓尹老爺子再也找不到自己,清靜一下下總是好的。
待在外頭的兩個男人並沒有進入房間摻合其中。
顧安安和顧小千,還有cary三人守在冬寶兒身邊已經足夠了,根本不需要再多兩個人。
“上官雲閒,你有沒有想過在這裡找個女人過下半輩子呢?”
一臉驚恐的男人看向提議者。
怎麼也沒料到凌澈竟然會這樣說。
手搭着他的肩膀笑臉嘻嘻的說:“沒想到你還挺有我心的,放心吧,像我這樣的美男子,寫個相親告示,隊伍絕對跟萬里長城一樣。”
他上官雲閒還愁是找不到另一半嗎?
“不,我只是不想再見到你而已。”
“總感覺你一直在拖我後退。”
渾身激靈的上官雲閒磨着牙,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傷上加傷的他垂下腦袋,滿臉陰沉的說:“凌澈,你能不能稍微放過我呢?別老是說話堵我心臟,會爆炸的。”
“哦?你怎麼還能好好的活着呢?”
無形的一刀狠狠插入心臟令其疼痛更是劇烈,幾乎不能反映過來。
你這傢伙到底多不想他活着啊。
“別說我壞心,難道你沒有看出有人想要將顧安安留在這裡嗎?”單挑着眉的上官雲閒壞壞的笑着。
目光注意到方纔急急忙忙踏入房間的吉倫希爾,心裡暗暗的想着,絕對要讓尹凌澈這小子難受。
既然他這麼在乎顧安安的話,肯定要拿這種事才能讓他不好受。
看剛剛的男人的衣着打扮就知道肯定不是平凡的人物。
冷着一張臉的尹凌澈看着身旁壞笑的男人,抿着脣靜靜等着他的後半句話。
“真的看不出嗎?剛纔進去的男人肯定是看上顧安安,故意讓醫生不給冬寶兒看好,就是爲了將她留在這,你爲什麼還能這麼冷靜?”
一臉狐疑的上官雲閒上跳下竄,仔仔細細打量着尹凌澈,看他不見半點怒火,摸着下巴眉頭深鎖。
不該說的話也從嘴裡吐了出來。
“難道你已經打算放棄顧安安?”
除此之外實在是想不到這男人爲什麼還能這麼冷靜。
房間裡傳出喜悅無比的聲音,走了幾步的尹凌澈停下來轉身說:“剛剛進去的男人叫吉倫希爾,是冬寶兒的哥哥。”
轉身後便眉頭緊鎖,毫無半點的舒展。
不過上官雲閒的話確實是提醒,提醒着他,或許有人真的對安安動心了也不一定。
注射藥劑沒過十五分鐘冬寶兒便醒來,高燒也退了,難受痛苦的感覺也消失得差不多,唯一的缺點是,這力氣一時半會是恢復不過來。
可能是因爲兩種藥效的衝撞所導致的。
這連cary也無法清楚說明究竟是因爲什麼。
但她醒了,沒事了,這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吉倫希爾快速過去緊緊抱住冬寶兒,喜悅涌上,掛滿整張臉,緊緊的,強而有力的雙臂一刻也不願意放鬆。
“太好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滿心的喜悅感嘆了三次,“寶兒,你終於醒來了。”
還以爲她的情況會非常不妙。
“希爾哥哥……”虛弱極度疲憊的冬寶兒呼喊着,厚重的眼皮不斷垂下,濃郁的睏意不斷來襲。
“你快點放寶兒下來讓她休息,她現在的狀況還是很虛弱,只能躺着。”顧安安皺了皺眉頭說話。
話剛落下,吉倫希爾便急急忙忙將她給放下來,生怕會她造成別的狀況的發生。
只要她相安無事這就是最好的。
顧安安走到cary面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嘆道:“果然還是你有辦法,要是交給別的無牌醫生,或許還在拿冰敷等體溫下降在做正事呢。”
“銀目子和莧晴子藥效相抵很明顯,不應該會靠冰敷來降低體溫。”
或許對方有別的盤算。
Cary剛吐出這話便引起顧安安的高能反應。
渾身上下散發着濃烈的火氣令人無法反應過來,房裡的溫度一下子升高了不少,瞬間成了桑拿房。
握了握拳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看來那醫生有古怪。
要是不好好問個清楚明白怎麼可以呢?或許這醫生是瑟爾的人,潛伏在東方國爲他處理掉眼中釘。
“要等多久寶兒才能自由活動?”
看她軟趴趴躺在牀上的樣子像是無力的軟體生物,不知道要等到時候力氣纔會恢復呢?
Cary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銀目子的份量過多會導致人渾身乏力跟高燒症狀,她現在醒來不是因爲藥效失效,是我調的藥劑有用。”
“應該還要再注射多幾回看看,也許,銀目子的乏力功效比我想象中厲害。”
真是這樣子的話,冬寶兒可能要躺在這牀上一段時間後才能活動,也就是代表顧安安等人要留在東方國一段時間。
得知這消息的安迪高興無比。
而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被顧安安嚇得驚慌逃跑的醫生。
早知如此他早一點對病人進行治療也無需要受到這般強烈的警告與驚嚇,如今響起,這顆小心臟還在懸掛着,時時刻刻都不敢隨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