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衿……慕子衿怎麼會突然之間醒過來呢?
她明明找遍了塔瓦度附近的地方,幾乎將能挖的地方都挖了一遍也沒找到那該死的莧晴子,他怎麼可能會完好無事醒來呢?
難道是小千千找到了別的辦法了嗎?
單挑着眉的慕子衿輕輕拍了拍冬寶兒的臉蛋,左看右望:“冬寶兒?”
連續呼喊幾聲也不見有迴應,薄脣勾勒着邪魅的男人突然靠近女人,脣瓣隱約觸碰着她的耳垂吐氣說:“冬寶兒同學,你是想我在公衆場合將你弄得一塌糊塗嗎?”
本能反應將面前的男人推開,其力道無法控制導致慕子衿整個人摔倒在地。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看來得好好訓練訓練這女人的力道,絕對不能讓她再這樣推開自己,否則這輩子後腦勺得撞地多少回才行呢?
“你……你突然之間說些什麼話?”臉紅耳赤的冬寶兒緊緊抱住被子,直接將自己給埋在裡面。
“你一動不動的,我只能採取特別手段把你給弄醒。”起身拍了拍灰塵的慕子衿依舊掛着邪惡的笑容,膝蓋壓上牀榻,大手捧住她的小臉擡起說,“難道你真的有所期待?”
舔了舔脣的慕子衿的雙眸折射出耀眼無比的光芒,沒戴眼鏡的他更加清楚看出眼眸裡流轉着藏藍色的光芒,越發的明亮誘人,讓人挪不開眼光。
這般邪魅的模樣讓冬寶兒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液。
這般可愛的小舉動讓慕子衿無法招架,一下子坐下來捂着臉正在爲不能將她吃掉而苦惱着。
歪了歪脖子的她滿臉狐疑看着眼前的男人。文#/人$書$屋 w w w .
他是怎麼了?
看着這一幕的顧安安忍不住哈哈大笑:“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看來你很不好受呢,慕子衿。”
一醒來就遭受到寶兒的無情砍殺,這真是難爲了他。
周邊的人一直看着事情的發展,紛紛清楚明白慕子衿的難受,唯獨冬寶兒一直眨着眼疑惑不解的看着這一幕,爽朗的笑聲響遍房間。
“慕子衿,你爲什麼會醒過來?”
“我明明沒有找到莧晴子。”
這雙手都因爲挖泥土的關係而破皮受損,低眸看了看,現在才感受到隱約的刺痛。
“你確實沒有找到莧晴子還昏倒在宮殿門口,但不代表沒人找不到不是嗎?”顧安安笑嘻嘻指了指身旁打着哈欠抱着後腦勺的顧小千。
“寶兒,你欠小千千一個人情呢。”
冬寶兒單挑着眉冷冰冰看着顧小千,冷哼一聲道:“什麼欠人情,是這小傢伙還我人情纔是。”
“寶兒阿姨,你再亂說話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慕子衿還能不能好好的。”掩着嘴笑着的顧小千眯了眯眼,滿臉盡是狡黠,陰沉的黑氣不斷覆上。
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焦點全落在顧小千的身上。
幾乎沒人能夠理解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慕子衿已經醒來這不是代表他體內的銀目子已經被完全抵消掉了嗎?怎麼可能還會出狀況呢?
“瑟爾所下的份量應該
超出我的想象,光靠一次的莧晴子根本不可能除掉慕子衿體內的銀目子,必須得連續吃上三天,否則最後還是會落得死的下場。”
顧小千從兜裡拿出滿滿的莧晴子:“剛好這裡的莧晴子就是三天的份量,只剩下這裡的,再也沒有別的。”
“莧晴子只剩下這麼點?”
“是的。”
冬寶兒的態度一下子給換了,雙手緊握貼着臉笑着看着顧小千說:“小千千,你看看你這俊朗的小臉與善良的心,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着我年紀輕輕做寡婦呢?”
“寶兒阿姨放心,小千千會花錢弄個貞節牌坊給你的。”黑溜溜的眼睛折射出耀眼的光輝。
“……”
這小傢伙是故意的對嗎?
突然之間有人伸手揪住顧小千的耳朵,彎下身子怒視着:“從實招來,這莧晴子是哪裡來的。”
寶兒花費了時間也沒能找到莧晴子,他卻一下子找到了三天份量的莧晴子,這裡面肯定有古怪。
“媽咪大人,你先放開手。”
單挑着眉的女人冷哼一聲後用力放開手,雙手抱胸跺着腳陰沉看着顧小千,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追溯到冬寶兒跑出去後,擔心她無法找到莧晴子的顧小千趕緊跑了出去準備陪她一塊去找,不知不覺中迷路走進某個奇怪的宮殿,裡面有着各種各樣的草藥。
很快的,他便知道這應該是醫藥房之類的地方。
與其在外面尋找還不如在這裡找出莧晴子,塔瓦度可是一個國家,怎麼可能連這點藥草都沒有呢?
幾乎將整個藥房都找遍了都沒能找到莧晴子的影子,氣喘呼呼的顧小千坐在地上託着腮滿臉黑線;“塔瓦度究竟有多窮,竟然連區區的莧晴子都沒有?”
好歹是個充斥着皇室貴族的國家,怎麼可能買不起區區的莧晴子呢?
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對嗎?
明明這裡有這麼多珍貴的藥材卻沒有莧晴子……
“塔瓦度該不會是外強中乾的國家吧?這些藥材不會全都是廉價貨吧?”深感懷疑的小傢伙上跳下踹把珍貴的藥材全給弄出來不仔細鑑賞。
“全都是真的。”
氣沖沖的他認爲藥房不可能有莧晴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恰好碰見踏入的皇后。
顧小千立馬裝傻,眨着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想要魚目混珠,好讓皇后不能找自己的茬。
皇后擡眸看了看一片凌亂的地面,淡淡的說:“你是要找莧晴子,對嗎?”
一臉錯愕的他深深看着皇后,皺了皺眉說:“你有莧晴子對嗎?”
明顯她是知道莧晴子能夠抵消掉銀目子的藥性,否則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說起這三個字呢?
“我曾經私底下調查過銀目子的藥效跟能夠抵消這藥的藥物,一直認爲瑟爾不會乖乖將銀目子全部燒燬,特意命人到外面搜索莧晴子。”皇后淡淡的說着。
“塔瓦度裡只有我纔有莧晴子。”
清楚感受到皇后渾身散發出強烈的寒氣,眼角上挑透出點點的高傲。
她是塔瓦度的皇后自然不會輕易將莧晴子拿出,更不清楚她突然跟自己說起這件事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是想利用這個威脅寶兒阿姨嫁給鄰國皇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