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身已經癱瘓,作爲廢人的你有什麼資格娶人呢?”
“安安的話就是一切,她說你沒權利娶冬寶兒,你就沒權利。△¢筆癡鈡文”再度用力將鄰國皇子狠狠踢飛,眼看他那笨重的身體撞在牆上造成了劇烈的顫動。
昂着頭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凜冽的氣場,足以將這房間的一切摧毀殆盡。
以顧安安爲中心的尹凌澈,她所說的話便是真理。
“你們……”
“呵呵,你就繼續滿嘴胡言,反正塔瓦度這個地方,我遲早炸了。”握了握拳的顧安安咬牙切齒道。
這種違章搭建不炸了也沒用,竟然孕育出這種自以爲是的皇室貴族,看着就讓她倒胃口。
滴滴答答的雨水從烏雲滴落下來,不斷撞擊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音,陰暗的天氣伴隨着金黃色的閃電,轟隆的雷聲極爲駭人衝入耳中。
不顧暴雨正在外面翻找着莧晴子的冬寶兒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雙手沾滿了泥土不斷挖着,氣喘吁吁看着這片茂密蒼綠的森林,雨水拍打着臉龐滑落下來,如同淚水般。
“爲什麼找了這麼久還沒有看見莧晴子?”
如果再不快點找到莧晴子的話,慕子衿就會……他就會……
不允許休息的冬寶兒託着疲憊的身軀繼續在這寬大的森林裡尋找莧晴子的存在。
恰好將鄰國皇子處理完的顧安安跟尹凌澈回來卻不見冬寶兒的身影,連同顧小千的身影也丟了。
“吉倫希爾,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了?”
低眸看着渾身冒冷汗的慕子衿,氣喘吁吁一副難受的樣子,咬了咬牙:“寶兒怎麼可能會丟下慕子衿獨自出去了呢?”
是國王,還是瑟爾?
塔瓦度的皇室貴族們就不能好好按照自己的步伐活着,非得要騷擾別人正常的日子是嗎?
這對他們來說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這個地方還真是烏煙瘴氣到了極點,連空氣的清淨也一併玷污成黑塵。£∝筆癡鈡文
“查出能夠接觸銀目子的藥草後她就跑出去了。”
“我已經命人去找她了。”
顧安安緊皺眉頭看着吉倫希爾;“你不是應該親自去找她嗎?”
塔瓦度的侍衛們真的能夠值得信任?他們沒順便把寶兒戳死就代表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
“顧安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往壞的方向想,如果不是因爲慕子衿在這的話,我早就去找寶兒回來,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理呢?”
暴風雨越來越猛烈,也不知她會不會突然之間碰到什麼危險。
整顆心懸掛於此,根本無法放下。
顧安安準備出去找冬寶兒卻被尹凌澈阻止:“你留在這,我來找。”
怎麼能讓這小女人去淋雨呢?
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不,我要親自去找寶兒跟小千千,要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出事了,我絕對會責怪自己留在房裡。”
無法阻止她的尹凌澈只能緊跟着,兩人剛走到門口便看見全身溼透的安迪抱着冬寶兒站在那。
“寶兒……”
“先帶她到牀上休息吧。”安迪將冬寶兒放到牀上,所幸的是這房間特別大,有足夠的地方可以再安置一張牀。
落下帷幔命女官給冬寶兒更換乾淨的衣衫,以免寒氣入體導致患病。
“我看見她昏倒在宮殿門前便將她抱回來,雙手沾滿了泥土稍微有點破皮,身體受了暴雨的淋溼,溫度明顯的提高。”
“她生病了,對嗎?”
安迪點了點頭;“希爾,你準備怎麼辦?”
吉倫希爾疲憊不堪坐下來,扶着額重重閉上雙眸說:“安迪,這隻能交給你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因爲我的執着讓寶貝妹妹變成這般模樣,還連累她心愛的人也……我真後悔,不該將她帶回塔瓦度,讓她受這些苦的。”一心想讓她好,怎會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呢?
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迪淡淡的說:“希爾,這不是你的錯。”
“要怪只怪與你不停爭奪國王位置的瑟爾,你早該清楚這個男人不會放過身邊能夠利用一切東西來打壓你。”
“她的情況不算糟糕,反倒是服用了銀目子的男人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再找不到解藥的話,可能會……”
“誰說找不到解藥呢?”氣喘吁吁的顧小千全身溼透出現在衆人面前,手裡拿的藥草正是莧晴子,“磨成藥粉給慕子衿吃下去。”
話畢便重重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連續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的他早已經累斃了。
按照顧小千的話將莧晴子磨成粉餵給慕子衿,現在只能靜靜等着他醒來的一顆。
疲憊的不僅僅顧小千一人,連顧安安他們也是好幾天都沒能好好歇息,待在這種金碧輝煌的宮殿,怎麼可能睡得到好覺呢?
時時刻刻防備着,生怕瑟爾會突然之間做出稀奇古怪的事情。
依偎在尹凌澈懷裡的小女人閉目休息,一副放鬆的樣子,緊皺的眉心舒展開來。
透出點點溫度的大手輕柔覆蓋着她的小臉,緊緊將這小小的身影抱住,在其額頭落下輕吻,滿懷的愛意如同純淨的鵝毛不斷飄落下來將其包裹。
“尹凌澈。”眉心微皺的顧安安小聲低喃。
“嗯?”
“你再這樣弄我的臉,我真的睡不着哦。”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面前愛意滿滿的男人,臉頰緋紅盡顯少女情懷,“你就不能乖乖的抱着我由得我熟睡嗎?”
這般火辣辣的目光凝視着自己,這分明不是讓她休息,是想讓她小鹿亂撞直到不能自我的程度。
眼角垂下的男人噙着一抹笑,挪了挪身子將懷裡的小女人的姿勢弄好,摁着她的腦袋在胸膛傾聽着心臟的跳動。
“我不說話不看你,好好睡覺吧。”
律動的聲音如同美妙的音樂不斷傳入耳中,顧安安的眼瞼不斷垂下,睡意入侵加上尹凌澈身上的肥皂香味不斷傳入鼻中,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很快便進入了夢鄉,毫無防備的睡臉完全呈現在房裡的人的眼中,安靜得像是小孩子,令人無法相信這與醒來的她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