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調查刺殺對象每天必經這路,幾乎是因爲繞遠路回家,以免不法分子盯上自己。∈♀筆癡鈡文
可能連他都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下重金要了他這條性命。
“爲什麼不現在動手?”傅曼琳認真起來的說。
這附近沒有任何人的存在,如果不在這時候動手的話,倘若有什麼意外的因素突然出現的話,這會造成怎樣的影響還真是無法預計。
最重要的是,再讓無關緊要的人看見這種刺殺行爲的話,主人肯定會要狠狠的處罰自己。
仔細想想算算,最近執行的任務所弄出來的禍已經不少了。
若不是因爲自己執行任務的速度極快的話,相信主人也不會一直縱容她到現在。
“不,再等等看,也不差這一時。”
一手擋在傅曼琳面前阻止她的蠢蠢欲動,緊皺眉宇的尹凌澈始終看着四周觀察情況。
反正,要將刺殺對象給殺死不是困難的事情。
就他們兩人而言一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傅曼琳看着尹凌澈緊繃的神經,渾身上下散發着冷冽的氣焰,還有突然擋在自己面前的手,深深爲此而高興。
看來他的心裡卻是有自己的存在。
否則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實際上,尹凌澈只是不想她貿然出手破壞了自己的好事而已。
私底下做了許多調查的他甚至連刺殺對象身邊的四名保鏢的底細也挖得清清楚楚,確認這四名保鏢的身手不過是中下等。☆→筆☆→癡☆→鈡☆→文
這滿滿的不和諧音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刺殺對象的車子終於行駛到他們的位置,兩人對視一眼後以飛快的速度出現。
“你來解決那四名保鏢,我來解決對象。”尹凌澈落下一句話便朝着後座的中年男子衝了過去。
雙手並無任何的利器,光是這雙手足以將人置之死地。
果不其然,從車子下來了四名身穿西裝的保鏢進行保護,掏出槍支,嘭嘭嘭的槍聲清脆響亮劃過沉寂的天空。
身手矯捷的傅曼琳輕而易舉躲開高速划着空氣的銀色子彈,彎下身子,水潤的雙眸清楚目睹,旋轉的子彈在面前飛過。
其中的輪廓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讓人無法忘卻。
四名保鏢手中的槍沒了子彈後,未有半分慌亂從口袋裡掏出備用子彈準備撞上。
僅僅這段小小的時間,手裡的槍頓時成了沒用的廢物。
旋轉的銀色冷光快速閃現在眼前,槍頓時斷成兩截,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異常清脆響亮。
紅脣上揚抹着邪氣,陰冷的殺氣不斷肆意散發着。
竟然敢妨礙她從尹凌澈的口中得到答案,這些人還拿着槍這種垃圾對着自己,實在是不可饒恕。
怎麼也不可以讓眼前這些人完好無缺的回去。
四名保鏢的瞳孔睜得老大,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早已經被迎面而來的人給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黑瞳折射出耀眼的紅光,一記迴旋踢便將其中一名保鏢給弄得口吐白沫。
這種怪力還真是令人吃驚。
怪不得主人老是將特別困難的任務交給傅曼琳,估計是看出她憤怒後的能耐比平時好上好幾倍的緣故。
不足一分鐘的時間便讓四名保鏢倒在地上,若不是因爲他們並非刺殺對象,早就沒了性命。
怎麼還能倒在口吐白沫的呼吸着呢?
只是他們激怒了傅曼琳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半點的好果子,鮮紅的高跟鞋在黑暗的世界中異常的鮮豔亮麗。
咔擦咔擦的碎聲異常清脆落入耳中。
至於朝着刺殺對象過去的尹凌澈探頭一看,眉心的緊皺毫無半點的舒展,琥珀色的瞳孔所折射出的冷光從未有過半分的改變。
似乎早已經料到這後座裡沒有刺殺對象的身影,唯有用剪紙弄出來的虛假投影。
這刺殺對象還真是會玩呢。
看來對象早已經得到風聲,今晚會有人來這兒刺殺他,特意做這麼一齣戲讓他們撲了個空。
相信刺殺對象不會只是做一回縮頭烏龜而什麼也不做。
如果刺殺對象不在這裡,按照調查顯示,任何一個家,一個別墅他們都會翻遍,無論如何都要在今晚奪走他的性命。
否則,主人將會怪罪他們辦事不力。
“不要再碎他們的骨頭了。”尹凌澈一下子出現在傅曼琳的身邊出聲阻止,“他們不過是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傀儡罷了。”
“傀儡?”傅曼琳皺了皺眉頭滿腹疑惑。
“是的。”尹凌澈擡眸看了看四周後垂眼一笑,“早就覺得這裡沒路人經過很古怪,原來是被人清場作爲除掉我們的場合。”
不少的人影從四面八方出現,連同他們剛剛所匿藏的地方附近也有人,說明剛纔的對話已經被對方全部竊聽。
傅曼琳眯了眯眼,冷冽的神色與渾身溢出的殺氣越發的犀利。
不過是人多了點,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磨練磨練身手,並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真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在今晚來這刺殺我,幸好我的人也不是蓋的,這點風聲還能清楚收到。”
刺殺對象在重重的保護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抽着雪茄高傲冷視着他們。
“那老傢伙究竟出了多少錢買下我的命,我給你們雙倍,給我將那老傢伙的性命給要了。”
渾身上下散發着滿滿的銅臭味,滿嘴的黃牙真是讓人感到特別的噁心,那副自以爲是的樣子更是讓傅曼琳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刺殺對象看面前的一男一女不回答,一口咬住雪茄深深吸了一大口,吐出灰色的煙,那張臭嘴的臭味更加濃郁。
“竟然你們不願意的話,只能讓你們死。”
得意洋洋的刺殺對象將口中剩下一大半的雪茄給扔到地上踩了踩,召喚而來的人們彷彿收到信號朝着尹凌澈和傅曼琳衝了過去。
銀色的冷光總是在漆黑的夜劃過,異常的明亮。
靈活的身影不斷跳動着,輕而易舉便能躲過這些人的動作,手上的武器根本毫無作用。
刺殺對象甚至找人搬來了凳子坐在那欣賞着,一副自己贏定的樣子,這種驕傲還真是令人覺得莫名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