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囚身心伺候楚憐玉之後,她已不似當年的囚身心,她在楚憐玉的影響之下知道了什麼是仁慈。
遲疑了好一會,囚身心將畫像放到了衣櫃的最底下。
梨花苑裡,春花秋月急匆匆的跑進了房間,楚憐玉正在凝神發呆,決定離開東宮的日子,被春花秋月這麼一嚇,愣是從側坐着的凳子上跌在了地上。
在春花秋月眼裡,楚憐玉本就嬌貴,這麼一摔,愣是嚇壞了他們的小心臟。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春花秋月着急的將楚憐玉從地上扶起,語氣急迫。
楚憐玉拍了拍屁股,“沒事沒事,看把你們嚇得!究竟是什麼事讓你們如此慌張?”
春花道:“回姑娘的話,奴婢聽說,聽說辰王爺病了,太子趕去了辰王府。”
楚憐玉一急,“什麼?你說辰兒他病了?好端端的怎麼就生病了?”
秋月道:“可不是嘛,可辰王爺自幼身子骨就不好,聽說這次病得不輕,至今都不曾醒來。”
春花道:“姑娘,咱們要不要去去辰王府?”
“當然要去,備車,備車!”楚憐玉說着就已快步走到了門邊。
角落裡,一襲玄衣而立,他目光深邃,看向火急火燎走出房間的楚憐玉時眸子裡多了幾分疑惑和探索。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夭夭,你真的只是夭夭?”
獨孤聿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線,是他讓人把獨孤辰生病的消息透露給春花秋月,他篤定春花秋月會將此事告訴楚憐玉。
獨孤聿深信楚憐玉聽到此事後會去辰王爺,但沒想到她的反應竟如此之大,絲毫不亞於他這個皇兄。
當楚憐玉火急火燎的趕到辰王府時再次吃了個閉門羹。
她被囚身心擋在了門外,當然,囚身心並沒有現身,而是吩咐守門之人不得將楚憐玉放進辰王府,否則定將嚴懲!
守門人一臉爲難,春花秋月卻是異常的氣氛。
秋月忍不住喝道:“我們姑娘雖然沒有什麼名分,但太子讓姑娘住進梨花苑,由此可見太子對姑娘的重視!況且我們姑娘和辰王爺感情甚好,此番探望合情合理,你一個守門人不讓我們進去究竟有何意圖?”
守門人一臉委屈,“不是小的不讓進,是囚管家吩咐過,王爺身體不好,謝絕一切客人,包括桃姑娘。”
楚憐玉這才聽出了些門路,“你的意思是囚管家指名道姓的說過不許我進王府?”
守門人的臉色變了變,春花有些不甘,“她不過也是一個丫鬟,有什麼權力不讓我家姑娘進府?況且就算太子知道此事,也定會幫着我家姑娘說話。”
守門人默不作聲,他不過一個守門人,上邊說什麼就聽什麼,畢竟在辰王府真正能管家的人是囚身心。
春花秋月見守門人默不作聲,更是氣上心頭,就要上前理論,被楚憐玉給攔了下來。
秋月道:“姑娘,難道咱們不進去了嗎?”
楚憐玉柳眉一挑,“當然要進去。”
春花眉頭一擰,“可是這人好生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