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劍眉一低,“你想,將此事傳出去?”
“對!”囚身心毫不猶豫的回道,“不僅如此,還要煽風點火,只有這樣,這場大火才能燃得更旺!”
柳岸是乎有所顧忌,有所不忍,“還有其他的法子嗎?”
毀人清白這種事情他可從來都沒有幹過。
囚身心眉頭一挑,“莫非你真的心疼她?”
“自然不是,只是清白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我只是覺得,這樣,是不是過分了些?”
囚身心冷笑道:“呵?過分?這和她乾的那些事情相比,壓根就算不得什麼!”
柳岸饒有興趣的說道:“不瞞你說,我曾在醉夢樓裡見過她。”
“什麼?你說她去了醉夢樓?”
囚身心的反應很大,她眸子一亮,流露出一絲笑意。
柳岸知道囚身心誤會了他的意思,解釋道:“我說的是桃夭夭!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那****在醉夢樓前偶遇,沒想到,她倒是有趣的很,對半年前的事情也是十分的有興趣。”
“她問了你半年前的事情?”
“不僅如此,一口一句那隻七色的小鳥兒被誰給帶走了。”
“小鳥兒?”
囚身心雖然跟在楚憐玉身旁有些時日,但一直不曾見過七彩,楚憐玉更是沒有提起過。
“是啊!那****雖然不在場,卻也在茶樓酒肆裡聽到不少關於那隻七色小鳥兒的傳聞,一直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公主卻從來不曾告訴過我。”
“又或許她只是沒機會告訴你,還有一種可能,她有自己的苦衷。”
“公主和我坦誠相待,她不告訴我,定是有她的苦衷,只是也不知道公主究竟去了哪裡。”
“你等了半年,可曾想過主動去找她?”
“不,我答應過公主要好生照顧辰兒,她回來時看到辰兒好好的,一定會很高興。”
柳岸眉頭一低,“可我卻聽說,半年前楚憐玉被處以火刑的罪名之一就是殺了當今的辰王爺獨孤辰,這其中,又有什麼波瀾曲折?”
囚身心也一臉疑惑,“我回來時也有人告訴我辰兒死了,可太子將我帶到辰王府,告訴我辰兒只是睡着了,不久之後辰兒真的醒了過來。”
“那你相信誰呢?”柳岸面帶笑意,一臉輕鬆的問道。
囚身心眸子半眯着,“我誰也不信!”
柳岸嘟起了嘴,委屈道:“連我也不信?真是傷心啊!”
“自然不是,眼下除了你,我能相信的人又有誰呢?”
“心兒,你離開東宮去爲楚憐玉尋藥,可你卻一直都沒告訴過我,那些日子你經歷了些什麼?”
囚身心眸子一暗,“爲何突然問起這個?”
“不是突然,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囚身心牽強的笑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心兒,連我你也信不過?”
柳岸神情凝重,似乎只爲了一句囚身心相信他的話。
囚身心遲疑了好一會,她的腦海裡閃現出無數的畫面,但卻是一片模糊,從頭到尾,都不曾看清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