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華是警察出身,但是他和那些有着專業反偵察局特工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最終他還是沒能挺過國安局特工人員的審訊,在凌晨的時候,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出來,另外他還把自己跟胡葆森聯繫的方法也都告訴了國安局的特工們,做完筆錄的他現在才明白凌子風爲什麼絲毫不擔心他不鬆口,同時也後悔自己死扛了那麼久,結果讓他在這一夜連續死了許多次,後來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的他,在監獄裡經常會因爲他這一生記憶裡最可怕的夜晚做無數次的噩夢。
第二天早上當陳華的筆錄被送到凌子風的面前時,一直擔心事態擴大的向書記終於送了口氣,凌子風看完筆錄後立刻命令士兵對筆錄裡提及的人進行抓捕,同時將胡葆森的手機號碼送到衛星控制中心,對手機的信號源進行定位。
隨着命令的下達,紅箭特戰大隊在FS公安局的配合下,立刻展開針對吳裕泰(胡葆森口中的老夥計)的行動,考慮到三個東北人很有可能就和吳裕泰待在一起,凌子風爲了確保抓捕行動能夠順利晚上,所以他派出大量兵力,同時在出發之前凌子風還親自趕到現場,凌子風看着眼前全部武裝的士兵們,說道:“同志們!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但是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對這次我們到這裡來的事情敢到疑惑,不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爲什麼這次我們會跨軍區到這裡來,那是因爲我的兒子凌飛於四天前,在這裡被汽車炸彈殺害。對於凌飛相信在場的一些老兵特別是紅箭的人員應該多不陌生,他是我凌子風唯一地兒子,爲了給他報仇我寧願這個司令員不當,我也要將殺害他的兇殺給揪出來,昨天晚上國安局的同志們經過連夜的審訊,案件終於有些眉目,待會大家前去抓捕的對象很可能就是幕後主謀和殺手之間的中間人,所以我要求你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揪出來,在這裡我代表我全家謝謝大家了!”說到這裡凌子風向着在場的所以士兵鞠了個躬。
在場的所有士兵得知這個消息。見到凌子風向着他們鞠躬,都紛紛高舉手裡的槍,大聲吶喊道:“報仇!報仇!報仇!”
凌子風激動地看着在場的士兵,大聲喊道:“出發!”
隨着凌子風的一聲令下,一個連的士兵立刻轉身有序的登上中巴車,在三輛警車的帶路下,開出軍區大院內,復仇的序幕開始正式的拉開。
凌子風看着士兵離開軍區大院後。就轉身回到軍區招待所,現在他必須回到房間裡。並且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房間內地幾個女人。
凌子風回到房間後看着幾個憔悴的女人,就慢慢地走了進去,小聲的對李如和錢淑英她們說道:“老婆!凌燕!錢淑英,謝茹,我知道你們很難過,現在我也跟你們一樣難過,雖然凌飛的車子發生爆炸,但是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找到凌飛,說不定凌飛還活着也說不頂,另外凌飛的案子已經有重大的收穫。現在我已經把士兵派出去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一定能夠將害凌飛的那些兇手繩至於法,所以你們一定要堅強的挺住,去食堂吃些東西,到時候好爲凌飛報仇,錢淑英特別是你。現在你懷有凌飛的血脈。就算你再吃不下,爲了凌飛也爲了你們的孩子。無論如何你都要吃點東西,就算再吃不下也要着自己吃,儘量地補充營養讓孩子順利地生下來。”
李如聽到凌子風的話,突然清醒過來,眼睛裡漾着希望的看着凌子風,愣神問道:“老公!你說我們凌飛真的沒死嗎?他真的活着嗎?那爲什麼他現在還不回來找我們呢?”
凌子風看着妻子那期待地目光以及幾個媳婦女兒期盼地眼神,心裡實在不忍讓她們再受到巨大的打擊,畢竟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凌飛,有希望種比沒希望要好,起碼在家裡地幾個女人心裡都有精神寄託,想到這裡他言不由衷的回答道:“根據我們搜救人員以及現場勘測的情況來看,凌飛車後門是開着的,說明他很有可能在車子爆炸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跳海逃生,現在爲什麼他還沒回來一定是被什麼人救了。”
李如聽到自己丈夫安慰的話,經管現在的她並不相信這話,但是她的潛意識裡還是着自己去相信丈夫的話,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對身邊的幾女小聲說道:“錢淑英,你們也別太難過了,老公說的沒錯,凌飛福大命大相信他一定會逢凶化吉的,所以你們幾個一定要振作起來,不然等那天凌飛回來了看到你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心疼死的。”
幾女聽到李如的話,心裡刻意的將悲傷隱藏起來,潛意識裡着自己相信凌飛真會有回來的那一天。
早上十點,一個連的紅箭特戰大隊的士兵們在公安局幹警的配合下,將一座四層高的民房包圍的水泄不通,特戰大隊的一位連長手裡拿着一臺衛星地位探測儀,開始對着包圍圈中的房子進行偵察,以確定房子內的人數,經過一番偵察後,房子內除了兩個亮點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生命能的存在,於是這位排長一聲令下,十幾位士兵就同時從不同的方向破門或破窗而入,其他士兵則沿着大門一戰鬥隊列很快的攻進房子內。
當士兵攻進房子房子內時,裡面立刻響起一位婦女的尖叫聲,同時這麼大的動靜也引起房子周圍的鄰居們的好奇觀望,一時之間周圍的房子的窗戶和路口上都圍滿了圍觀的人羣。
連長在士兵們攻進房子後,也隨後走進房子內,但是當他剛走進民房內,搜捕組的士兵就立刻用耳脈跟他匯發現一名婦女外。並沒有發現其他人,收到這個匯生命探測儀重新進行探測,卻發現上面顯示仍舊是兩個生命點,於是他快速的在儀器上作一番,儀器立刻顯示兩個生命點的距離。
終於在一個地窖中發現了吳裕泰,在一個催淚彈下,地窖裡面沒多久就傳來咳嗽的聲音,接着是慌張的腳步聲,再後買是捶打鐵門的聲音,最後是帶着咳嗽求饒聲,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弱,那名連長聽到求饒聲,就大聲的在外面問道:“吳裕泰!那三個殺手現在躲在那裡?如果你說了,我現在馬上放你出來。”
“呵喝!呵喝!那幾個人躲在我的一所桑拿內,就在市區舟山路188號,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快放我出去吧。”吳裕泰虛弱的懇求聲從門那邊傳來。
連長聽到吳裕泰的回答,就對士兵點了點頭,說道:“放他出來,搜搜他身上是否有武器,然後壓回去。”說着他就拿出手機向凌子風彙報三個殺手藏身的地方。
當一羣似如凶神惡煞的士兵們押着臉色發白的吳裕泰走出吳裕泰家的時候,外面的路口上已經圍滿許多圍觀的人羣而先前配合紅箭行動的警察們早已經在外面拉起警戒線,那些圍觀的人羣,見到這麼多士兵攻進房子內就是爲了抓一個人時都感到不可思議。
吳裕泰的成功被抓讓所以事情都自然浮出水面,最後的矛頭直指躲在公安小區對面的胡葆森,而衛星傳來的消息無疑是關鍵時刻的及時雨,凌子風接到這個消息後,就立刻將紅箭大隊的士兵分成兩組,其中一組直接前往抓拿三名殺手,而另外一組則由他自己親自帶隊,向着胡葆森所在的藏身之地趕去。
胡葆森在他買的這所房子裡已經躲了將近一個星期了,眼的食物在一天天的減少,他的心裡開始謀劃着離開這裡到他另外一個藏身之所去,自從得知軍隊進入FS市,胡葆森覺得有些渺茫,茫然若失,此時的他爲自己因爲一時衝動而被人利用,所做出的事情感到追悔莫及,但是這個世界上畢竟沒有後悔藥,凌飛已經被他顧的殺手給害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的躲藏起來,等風聲過後就立刻離開FS到跑路。這些年利用職務之便,賺來並悄悄的存在國外銀行的錢,到時候夠他在外面揮霍一輩子了。
此時房間裡到處瀰漫着香菸的氣味,胡葆森靠在房間的牀上,手裡的香菸一根接着一根,心裡則想着怎樣離開這裡的事情,一個又一個的想法慢慢的形成,但很快就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否決,胡葆森不知道自己在牀上坐了多久,但是他越想越不對勁,好象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終於他突然意識到今天的小區特別的安靜,連平日裡小孩嬉鬧的聲音都沒有,想到這裡他突然從牀上竄了起來,走到窗戶邊透過窗簾的縫隙往外一看。
“啊!”胡葆森驚諤的張大嘴巴,驚慌的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