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爺一把揪住酒保的衣領,大力一甩就將酒保從吧檯裡硬生生的扯了出來摔在地上,“砰”的一聲,酒保立刻痛苦的呼叫,蜷縮成一團,周圍的客人看着都肉疼。
“今日算你倒黴,碰到本少爺心情不好,我饒你一命,斷你一隻手怎麼樣?”豆爺逼仄的視線睨着神色痛苦的酒保,他心裡剋制不住的暴躁,想到那些神經病噁心的手對着他的臉摸來摸去,他就只想殺人,他斷了那些噁心人的手,眼前這隻手自然也不用留着。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酒保神色驚恐的看着緩緩蹲下的妖孽男子,像是惡魔逼近一般,害怕極了,嘴裡磕磕巴巴的求饒。
“惹我是要付出代價的。”豆爺的聲音似啐了冰一般的冷寒,他修長如玉的手緩緩的伸向了男人努力蜷在懷裡的胳膊。
“住手!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婉轉清靈的女聲,帶着磅礴的氣勢,安錦初幾次忍不住先要出頭都被安昊初給按住了,這個混蛋太過分了,就算他再厲害也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豆爺循着聲源冷冷的看了安錦初一眼,有些意外的挑眉,冷冷的警告威脅:“識相的就滾一邊去,否則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客氣。”
“喂!你放過他吧,別傷及無辜,你不就是要喝酒嗎?正好我今天缺個伴兒,我請你喝怎麼樣?”安錦初被他冰冷的眼神嚇到了,心裡不由得一緊,手心有微薄的冷汗冒出,可是看到酒保痛苦的樣子還是不忍心,挺直了脊背,揚着下巴開出自己的條件。
安昊初擰眉,迅速的走到安錦初身前,不動聲色的將妹妹擋在身後,他不樂意錦初跟這個危險的男人過多接觸,錦初太單純善良了,他怕她吃虧,淡淡的看着渾身散發着戾氣的豆爺,開口:“你若是心情不好,想要打架我願意奉陪,放過這酒保吧,他不過是爲了自保擅自做主了一回,可你剛剛也摔了人家,得饒人處且饒人。”
“哥,不行,你不能陪他打架,他打架很厲害,上次我們遇到幾個流氓混混,人家手裡還有刀,他幾下就把人解決了。”安錦初臉色變了,拼命的拉哥哥的胳膊,自家哥哥這一副溫潤君子的樣子,哪裡是這個狠戾男人的對手,想要阻止,她還沒說自己上次的腳踝也被這個男人扭錯位了,雖然他最後也給她正回來了。
“錦初,乖乖跟在我身後,這是男人的事情,你個小孩子別打岔。”安昊初嗔怪的瞪了安錦初一眼,將妹妹扯到身後擋着,對着直視自己的豆爺挑釁的開口:“怎麼?害怕了?”
“怕?我豆爺字典裡從來沒有這樣的字眼。”豆爺揚了揚嘴角,嘲諷的笑了,眼神不屑的睨着安昊初,踢了酒保一腳,怒喝一聲“滾”。
豆爺穿着非主流的休閒裝,而安昊初脫掉了自己礙事的西裝,解了領帶,將西裝外套丟給了安錦初。
酒吧裡氣氛一下子就冷凝了,低沉到了極點,兩個風姿卓越的男人對始終,一個邪魅妖孽,一個溫潤如玉,眼神裡流露出劍拔弩張的強烈情緒,暗流涌動。
就連樂隊也不知道是起鬨還是怎麼的,居然換了曲風,演奏起了一曲高亢激揚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