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躺在軍隊的禁閉室裡,慢慢的消磨着體內的殺字訣,我在等待着對於我的審判。
當然我並不恐懼審判的到來,因爲我本身就沒有錯,所有我有何懼之有呢?
在他們看來,我是強姦未遂,差一點毀了那個姑娘,可是誰又知道,是我把那個姑娘從深淵裡,硬生生拉回來的呢。
其他人的看法,對於我來說並不那麼重要,在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我就做好了被人誤解的心理準備,畢竟總有些事情是沒有答案的,不是麼?
晚上八點多了,我體內的殺字訣,也終於消磨乾淨了,這回我算是長記性了,先觀察清楚情況,再想什麼招式,否則的話絕對會吃大虧。
吃一塹,長一智,光憑這點,我還要謝謝那個噁心的色鬼。
這時的門外,突然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我的嘴角微微揚起,終於來了麼?靈異調查局這幫人還挺穩當。
警衛把我監禁的門打開,並且把我帶到了一個封閉的小黑屋。
坐在凳子上,輕輕的聞了一下對面的香水味,再看那修長的腿,不是冷燕還能有誰。
我們兩個就這樣對視着,誰也沒有率先開口,氣氛呢一時之間有點沉悶,我甚至有一種,自己就是罪犯的想法。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拋出腦外,看來跟冷大美女比沉寂,我還是差了一點。
於是我還是率先開口說話了,我吊兒郎當的說:冷大美女,你不是來跟我玩大眼對小眼來了吧,說說吧上面是什麼安排?
冷燕聽到我的話,似乎不是很滿意,她的眉頭輕輕皺起,用近乎冷淡的語氣說:馬昊天,你難道沒認知到你的錯誤麼?你知不知道,你很有可能因爲這件事情被局裡驅逐,你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哦?是麼?
我微微擡起眉毛,毫不在意的說,說完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
看着冷燕那精緻的小臉蛋,生氣的有點變形的時候,我再次平淡的說:驅逐就驅逐吧,無所謂點事,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現在我有點想回家了。
冷燕終於忍耐到了極限,她把手裡的文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隨後猛然站起來吼道:馬昊天,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靈異調查局是什麼?你當我們跟你過家家呢?任務搞砸了你就沒有一點虧欠心裡嘛?
我冷笑了一聲,不甘示弱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站起來怒視着她,絲毫沒有頹然的意思,我雖然強行壓住了內心中的憤怒。
但我還是有些激動的說:冷燕,我馬昊天做事從不虧心,這件事情如果我不出手,那幾個小姑娘什麼下場你TM也不是不知道。
所以我這麼做有錯麼?如果爲了任務,可以置他人的生命不顧,那這個破調查局,誰願意去誰去,反正老子不去!
冷燕似乎被我的話鎮住了,她恨恨的揪了一下頭髮,強詞奪理的說:這就是個全套!
聽到她這話,我不禁感覺有些好笑,我搖了搖頭坐回座位,淡淡的說道:別說我不知道是圈套,就算我知道是圈套,我也會往裡面蹦。
冷燕剛要說話,我就擺了擺手,打斷她說道:冷燕,如果你是放我離開的,那就去辦理手續,如果說你只是來跟我說這些的,那麼請你出門左拐,再見!
說完我起身離開了桌椅,跟兵哥哥打了是那個招呼,讓他帶我回監禁室。
可是哪位兵哥哥卻沒有搭理我,直愣愣的目視前方,這時冷燕的聲音再次響起道:行行行,算你贏了,真是的,徐局你出來吧,我又輸了。
聽到這話,我疑惑的回過頭去,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哈哈哈~這時門外響起了爽朗的笑聲,徐國慶和二爺從外面走了進來。
徐國慶拍了拍冷燕的肩膀說:小燕子跟我老頭子打賭你還年輕了點,老夫的眼睛可要比孫猴子的火眼金睛還要準確,年輕人以後還是算了吧。
冷燕無奈的點了點頭說:行了,徐局您就別拿我打趣了,那裡還有個一頭霧水的呢,你快說說他吧。
這時徐局和二爺,把目光看向了我,徐局淡淡地說:勉強算你小子過關了,過來把文件填了吧,然後去局裡報道。
我是真的懵了,這幫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上一秒還吵吵着要把我開了,下一秒就說錄取我了,這幫人神經病啊!
二爺用讚賞的眼神看着我說:行了,別在那傻站着了,恭喜你徹底通關了,快點過來把文件填了。
二爺的話我還是很信服的,我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臉,然後坐到他們,面前有些無奈的說道:各位大佬,籤文件沒問題,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能不能先跟我說說?
徐局長聽到我的話,無奈的看了眼二爺說:老長蟲,你們東北一脈都那麼喜歡刨根問底麼?你是他的長輩,你說吧。
二爺同樣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你這個小子啊,行吧,那我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整整說了半個小時,二爺才把前因後果說清楚,我聽完不禁摸了摸腦袋,這幫老傢伙心眼子咋就這麼多呢?一個考試都快讓他們玩出花了。
原來我這次的任務,根本就是假的,首都大學的靈異事件,早就讓這幫老傢伙摸清楚了。
首都大學所有的禁地,是一個大陰謀,而這個陰謀的背後都是一個神秘的邪教,鬼教搞出來的。
聽到鬼教二字的時候,我不禁感到有點耳熟,但是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
根據靈異調查局的調查,這個鬼教相當的神秘,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樣,由一些大鬼和邪道中人組成的,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目前靈異調查局所知道的信息,他們在首都大學擺了個邪陣,但具體是什麼沒人知道,只知道大陣一旦發起,整個首都大學的人,將無一生還。
而且首都大學的裡面就有他們的人,其中包括那個色鬼,還有溫良主任,以及那個老校長等,知道的共計七人,當然還有些不知道沒記錄在案。
校長和溫良主任,以及一些閒散人員,本人已經死了,現在只不過是一些大鬼在操控他們的身體而已。
至於我的考驗,自然就是看我的表現了,他們壓根就沒想我能破了圖書館的邪事,準確地說我就是個問路石。
徐局他們在試探他們的同時,順便在考驗考驗我,兩不耽誤。
如果鬼教的人要殺我,那就證明了他們的大陣還沒有完成,怕我調查所以痛下殺手。
如果鬼教的人沒有殺我,這件事情就有意思,只能證明一件事,他們的大陣要完成了,不想殺了我惹來麻煩,但還是怕我發現貓膩,所以就想辦法把我挪走。
事實證明,他們絕對是後者,估計那座大邪陣就要完成了,聽到這些消息後,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惑,他們測驗的標準是什麼,還有我這不是成炮灰了嗎?如果他們要殺我咋整啊!我把這些問題,跟他們說完後
徐局長笑呵呵的說;至於標準嘛,就是看你遇到危機的表現,如果是強敵來襲,你能拼死保護學生算合格,如果是弱手,也是看你先顧慮任務,還是先顧慮那些學生,不過你這小子,真是秀到老子了,你這傢伙還真是一點都沒猶豫,你這是沒把我的任務放在眼裡啊!
聽到徐局長頗具怨言的話,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對他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微笑。
徐局長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再次開口說:行了,你別在這傻笑了,你做的的確沒錯,這也是標準答案,至於你的安全問題,你家這條老長蟲能看着你出事,真是的!行了,沒在這婆婆媽媽的,趕緊把文件簽了,老子還有一大堆事呢,沒時間在你這磨嘰。
一切都瞭解清楚後,我這心裡踏實多了,所以痛痛的在文件上籤完了字。
冷燕利落的收起文件後說:馬昊天,你先跟我走吧,這邊沒有你的事了,去局裡領完證件,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哦了一聲,起身就跟冷燕想碗麪走起,可是走到到門口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如果說就這麼走了,那色鬼的仇怎麼報,他奶奶的敢毀我一世英名,此仇不報非君子!
於是我果斷的回過頭來問道:徐局、二爺,你們這次針對首都大學的行動我能參加不,如果就這樣走了我不甘心。
誰成想我這話剛說出來,二爺就笑了起來,他重重的拍了拍徐局長的肩膀說:老匹夫,這次是你輸了,你的猴兒酒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