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文靜的男人,西裝革履,皮鞋油光鋥亮,看其穿着,這是一個斯文理性的男人。
但是在其眉宇之間有着一絲淡淡的憂傷,眼眉只見皺了起來,眼中還有一絲絲的血色,明顯是疲勞過度纔會有的樣子。
進屋之後,就聽他開口說道:“不知道哪位是周大師?”
“大師不敢當,我叫周浮生,你叫我浮生即可。”我上前一步說道。
看到我說話沒有意思傲氣,他也是客氣的伸出手來說道:“你好,昨日聽聞你的大名,今天特意前來拜訪,還請原諒我的唐突。”
“進來就是一種緣分,說說你的情況吧!”我開口說道。
聽到這麼直接,他倒是顯得一愣,但很快的就恢復過來了,憂傷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叫王文遠。今天來,是因爲我的妻子,她在一年前就開始小腹墜痛,還伴隨時常的噁心,現在更是每天頭疼不已。我起初以爲是得病了,於是就去醫院查看,可是得到的結果卻是一切正常,根本就是沒有病。但是我妻子又是每天都是如此,更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唉……”
說到這裡,男子一時間竟然是雙眼發紅,看來他對她妻子的感情很深。看到我們都看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我們理解,王先生你繼續。”我伸手示意道。
“後來我們把全國的大小醫院基本都跑個遍,但是也沒有看出來個什麼,最後還是一個老中醫給我提醒,說是可能招到什麼了,讓我找這方面的先生看一下。後來回來也找了一些,也有治好的,但是好了一天,第二天又恢復原樣了,沒有見好轉。一直斷斷續續的找了一年,昨天聽到親戚說大師你的名諱,我這冒昧前來打擾,希望大師能夠救救我妻子。”王文遠說到最後,雙眼之中露出來了深深的期待,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擔憂。
可能看我年紀少,不一定靠譜。而另一方面則是親戚描繪的繪聲繪色,把我說的挺神,又希望我真有本事把他妻子的病給治好。
聽完他的敘述,我心中也是知道個大概,但是具體情況還是要到他家裡看了病人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的。
“這樣吧,我這裡既然是掛出去了牌子,就相當於仙家在此落馬了,遇到了,是一定要看看的。但是我實現說好了,畢竟仙家也不是萬能的,我只能是仙家一定會盡心盡力,幫助你家了此磨難。”聽到我如此老成的話,反而倒是給他增加了幾分希望。
因爲往常找到的人,每次沒有見到病人都是十萬個保證,恨不得把自己說的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
“只要是大師答應去就行,不管如何,我一定不會虧待大師的。”男子是個生意人,習慣了事事都講究等價交換。做事就要有酬勞,我聽完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回頭對圖青魯說道:“好了,咱們走一遭吧,今天可能需要你幫兵給我請仙家了。”
“樂意之極。”圖青魯高興的笑着說道。
收拾妥當,跟隨男子走出了貧民區,來到外面的是看到一輛寶馬車正在路邊停着,一個像是司機的男子看到王文遠的時候,急忙把車門打開,請我們進去,之後就是一路奔着王文遠的家裡開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個住宅區,只不過這裡的住宅都是獨棟的別墅,寶馬車一路不停的開了進去,在一棟別墅前面停下。
而王文遠這時候也開口說道:“周大師,我們到了。”
下車之後,進去房間,只見一個像是民國時期的建築風格房間,華麗無比,而最顯眼的摸過去通往二樓的那個半旋式的樓梯了。
王文遠在旁邊對我們說道:“兩位先請坐,我去樓上把我妻子叫下來。”
對我們點點頭就是自顧的上去了,而我和圖青魯也是找了個座位坐下了。
不大一會,就看到一個成熟氣質的美婦人被王文遠給攙扶下來了,只不過因爲病痛的折磨,往日應該是氣質從容,豔麗無比的美婦人,現在變成了病美人。
各自問好之後,我對王文遠說道:“找來三尺三的紅布,一個香爐還有香,在找來黃紙和毛筆。”
“家裡都有,你稍等。”說完轉身走向一個像是儲物室的房間,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全部找來了。
我在一個桌子上面把這些東西全部擺好之後,點了全堂子的香,開始按照順序把十二根香全部插上。
這時候,在我坐下的時候,圖青魯對着王文遠說道:“請仙看事,你不能空堂子,你要在香爐下面壓點香火錢。”
而王文遠聽到圖青魯的話,也是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一時着急我給忘記了,不好意思,還要什麼需要,請跟我說,不要客氣。”
說完之後,就從錢包裡面抽出來一百元錢壓在下面了,之後笑着退到後面站着了。
而他妻子這時候卻是開口說道:“麻煩兩位了,還請兩位多多費心。”
我和圖青魯都是對着她點點頭。
就開始請仙家上身前來查病了。而在我身旁的圖青魯問道:“要不要我打通鼓請請仙家?”
我可是看過他唱請仙調的時候場景,還是別讓他請了,到時候再出什麼岔子,那可就笑話了。
“暫時不用,一會可能會用到你,你先休息一會吧。”我笑着回答道。
圖青魯也沒有在意,站在一旁不說話,而王文遠夫婦也是站在一旁看着我的施爲。
心中對對着香爐方向想着教主,還對護身報馬說道:“弟馬周浮生,今日請仙家上身,幫助弟子查病看事。”
不大一會,就感到後背一緊,並且還是老樣子出現了輕微的噁心,身體慢慢的變冷了。並且在我身邊出現了淡淡的陰風,看來是仙家要準備上身了。
隨着我身體開始慢慢的出現均勻的顫抖,站在一旁時刻關注我的圖青魯這時候知道我已經被仙家上身了,急忙笑着開口問道:“不知道是哪位仙家落馬靴坡,還請報報名諱?”
“要說名來也有名,前世本爲一凡人。幽冥洞府我有名,地藏王旁我有位。我就是掌教教主週一白。”從我口裡說出來了教主的名字。
圖青魯一聽見是教主親身來了,更是高興的說道:“不知道教主是喜歡哈拉氣,還是大馬哈,我叫人給你來點?”
“不用了,抓緊時間給我說說到底是給誰看事吧,看完之後,我就打馬歸山了。”我顫抖着身子說道。
“就是這位婦人,還請教主大發慈悲給好好查查今生前世,到底是犯了什麼孽,前因後果還請教主查明根由,好救救這婦人脫離苦海,揚我仙家爲名。”圖青魯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讓堂裡的碑王在幽冥給查一查,既然如此那我就打馬歸山了。查明之後自會告知弟馬的,到時候讓他通知你們吧。”說完之後,就是從我身上離開了。
教主離開之後,我也恢復了身體的掌控權。有時候我心中就在想,爲什麼教主非得上身呢,你說你直接查到通過護身報馬告訴我不就行了。
之後後來我才知道,只有仙家看過這個人之後,才能在下面查明病因,究其根由。否則只是聽傳話是不能查病的。
教主走了之後,我也是站了起來,對着王文遠說道:“既然是我家教主來的,那麼這事情即使不能治好,但是也能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了。你們慢慢等會吧,一會我家教主查明原因就會告訴我了,到時候就知道怎麼做了。”
“好的,多謝大師了,咱們先坐下吧,我去給你拿點喝的東西。”王文遠說完之後,溫柔的對他妻子又說道:“娟,你先陪着大師他們坐會,我去給大師倒點喝的。”
這時候我再仔細打量這個病美人,只見她穿着一身連體的黑色鏤空睡衣,胸前的一抹肉色,更是平添了一抹嫵媚。全身氣質更是長期處尊養優纔會顯現出來的,只是因爲現在病了,反倒是平添了一絲柔弱的魅力。
坐下之後,互相說了幾句話之後,耳邊突然傳來了護身報馬的聲音:“絕戶劫!”
聽到護身報馬的聲音之後,我也是愣住了,一時間雙眼之中不相信的看着坐在我身旁這個溫柔賢淑有氣質的美女,竟然是到現在還沒有孩子呢。
看到我的眼神,王文遠和他妻子都是一臉不解的開口問道:“大師,怎麼了,是不是有消息了?”
我點點頭之後,開口問道:“你們現在還沒有孩子嗎?”
“大師你怎麼知道的?”王文遠開口問道。
“因爲你妻子現在就是中了絕戶劫,所以你們不可能有孩子。”說完之後,我轉頭對着圖青魯說道:“絕戶劫,能主持破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