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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坎兒裡的那個小丫頭,有一雙笑盈盈的清靈靈的眼眸,不是這雙赤紅的嗜血鳳瞳。=
九明媚被全然壓制住,很是不悅,呲牙咧嘴,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突然,飯桌的木板子上竟伸出五個精鐵環,咔嚓幾聲,將她的手腕、腰部和雙腿全然套住,固定在飯桌上。
趁此時機,風千霽鬆開她的胳膊,將紫紗腰帶迅速矇住她的眼睛,一圈,兩圈,三圈……直到她的眼睛完完全全被矇住,透不得半點兒光亮。九明媚起先還瘋狂掙扎,是個要咬死他的形容,現在卻漸漸地停了動靜,老老實實地躺着,老老實實地被壓着,原本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風千霽突然自上而下,緊緊地抱住她,像是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俊美白皙的臉貼進她的頸窩,嗅着她的梅香味兒,感覺從心裡到身體都微微發着顫。他到如今才曉得,自己有多麼害怕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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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兒,媚兒,媚兒……”
深情,呢喃。
————呢喃小分割————哦好溫柔——————
八皇子府,樂甕。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撒入室內時,鳥兒的清脆鳴叫也一起鑽了進來,可牀上睡着的小丫頭還是沒有醒。
風千霽端着糯米蓮子清粥進來時,便見九明媚早已不老實地把被子全踢下了牀,雙眼被紫紗裹得嚴實,身子側身蜷縮着,好似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獸。他壞笑一聲兒。想着若能把她這副睡樣子畫下來,他日拿給她瞧,定能將她逗個火冒三丈。
“唔,好熱……”
九明媚渾身燥熱的厲害,好似有成堆成堆的柴火在自個兒體內燒着,可勁兒地燒着。她想把那堆柴火踢飛,卻怎麼也夠不着。整個兒人在牀上扭動起來。不停地撕扯身上的白色裡衣。
“媚兒乖,別這樣。”風千霽忙將清粥放在牀邊小几上,捉住她的手腕子。不許她撕衣裳。開玩笑,昨兒她的衣服全是血,早已不能穿了。他可是閉了眼睛,費了好大力氣纔給她換了身乾淨的裡衣。唔,瞧他多麼的君子。
可她燥熱難忍。愣是擺脫了他的手,三下五除二,將身上衣服撕了個精光。這下可好了,風千霽瞪圓了好看的大媚眼子。想當君子也當不成了。
這光溜溜的女娃兒才十三歲,身子尚未發育完全,個頭嬌小。該翹的地界兒還是一馬平川。他也不曉得當初這副發育不全的身子,怎麼就讓他一見鍾情了。可鍾情便是鍾情,一瞧見她這副模樣,他也同她一般,渾身火熱熱的了。
一道白影兒竄進來:“八皇子殿下,梅神大人有沒有醒……”
“滾出去!”風千霽厲聲爆喝,用自個兒的身體猛然擋住媚兒,扭頭盯住白狸。
白狸一抖索,大約猜出點兒啥,忙忙地沿着原路落跑了。
風千霽變了個枕頭大小的冰袋,塞到她懷裡。九明媚得了件冰涼涼的物件兒,頓時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乖乖地抱着冰袋睡了。風千霽給她蓋上薄被,輕輕拍了拍,哄她睡得沉了些,這才走出房間。
“白狸。”
“在呢。”白狸老實地呆在房外石階上,白蹄子捂着一雙圓乎乎的獸眼兒。
“去幫我辦一件事。”
“何事?”
“去傲岸山,把老色鬼找來。”風千霽遙望着天邊一朵浮雲,“他惹出來的這些禍端,也該他來收拾了!”
“老色……”白狸訕訕的,八皇子殿下跟梅神大人學壞了,它可不敢學壞,“薰池元尊可是天界尊神,傲岸山之主,我就是去了,怕也難見到。”
“東君座下神獸,難道連這點兒面子也無?”
“呃……”白狸有些爲難,“可是,我並沒有東君大神的詔命,貿貿然前往,也難……”
“區區一道詔命,又有何難?”
白狸一驚,擡頭往他,便見他手裡一個巴掌大小的玉質本子,在陽光下發出燦然的亮色。
“你……您……”白狸頓了頓,猶豫着道,“你怎麼會有東君大神的詔命玉牒?”
風千霽笑道:“偶然見過,仿製一個,並不難。”
確乎不難,但膽子肥到敢在東君頭上造假的,怕是還沒出生呢。連當年的九明媚,都曉得東君悍得很,所以她在東君的地盤上素來乖乖的,從不生事。這下好了,一天之內老天爺就生出個膽兒更肥的來。
白狸接過那詔命玉牒,心知有了它,傲岸山那些個守門的女仙定會放行。只是,它這一走,沒個三五日是回不來了,梅神大人如今的狀態,能否撐到薰池元尊趕來?而那鍾赤水知曉梅神的現狀,又會否再次發動進攻?
“不如,將梅神大人送至西海淨池,同發發一道洗滌煞氣惡魂?”
“不必。”風千霽十分乾脆地拒絕。
“可是她現在的狀態太糟糕了,鬥煞在她體內生根,拖一日,惡魂便瘋長一日,”白狸有些激動,“難道你要一直拖到神女祭典嗎?”
“是又如何?”
“你不能這樣!”白狸道,“你不能爲了你自己的籌劃,害得梅神大人成了千古罪人!”
萬一惡魂吞噬了善魂,梅神從此墮入魔道,爲非作歹,虐殺生靈……呃,好吧,她過去也是如此。但過去都那般可怕了,若是當真淪爲惡神,後果不堪設想!想想丹霞鎮那些殘肢斷臂,想想梅神吃人的恐怖神情,倘有一日,她把整個岐國變成人間煉獄,它也不會覺得奇怪。
風千霽“哦”了一聲,脣角勾起個邪性的笑容:“她不會。”
“你如何保證她不……哎喲我去!”白狸正義正言辭地爭辯着,突而被人一把拽住了獸角,甩成了圈圈。一圈,兩圈……biu~~飛了。
“不帶強制飛行的……啊喂~~~”白狸的聲音消失在雲端。
風千霽微微一笑,喃喃低語:“如何保證……呵,用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