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六十二 恐怕我要和你一起步上絕路了

張津一反常態在會談上提出了很多士燮根本不可能接受的條件。

比如交出郡太守的位置,交出一部分利益,交出一部分部曲和土地,答應和他一起上表給郭鵬讓郭鵬允許他的兒子繼任他的地位之類的。

士燮覺得張津簡直是瘋了。

所以士燮理所當然的強硬拒絕,還出言嘲諷張津,說他病糊塗了,簡直不知死活,然後張津惱羞成怒,把士燮抓住了,軟禁了起來。

非要他答應不可。

不答應就不放人,咱們就這麼耗着,看誰耗得過誰。

張津還要自己的部下四面出擊,不要給士家喘息之機,趁此機會一鼓作氣,達成事實上的成功,至於其他的,等成功以後再說。

張津的身體一直不好,最近一段時日由於過度操勞,身體健康狀況快速惡化。

他似乎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須要爲家族還有兒子謀一個未來。

只要能連消帶打逼迫士家就範,張家的地位就是穩固的,至於朝廷那邊……

之前的語氣不夠好,這一次重新上一道奏表,不要交州牧了,交州刺史也可以,能讓他的兒子做交州刺史,那也可以。

這樣總沒問題了吧?

於是他一邊上表,一邊收拾士燮。

表奏剛送出去沒多久,他強行軟盡士燮並且逼他就範的負面效果就出現了。

士家人再也無法忍受張津的亂來,聯合交州屬於他們的勢力還有看張津不爽的勢力,一起聚集軍隊向張津叫板,在各地絞殺張津的勢力,然後全部向交趾郡聚集,武力脅迫張津認慫。

交州地處偏遠,人口稀少,軍備弱小,打起仗來,千餘人的軍隊都算是大軍,地方實力派尚且不行,更何況是張津呢?

張津安排的人手很快就被反張津聯盟給搞掉了,三個郡守兩個被殺一個被抓,五個縣令三個被殺一個逃了一個被抓。

張津耗費不少精力打造起來的勢力很快就被連根拔起。

他終究比不上深耕地方几代人的士家。

說到底張津本來就沒有這樣乾的基礎,卻非要這樣幹,結果靠着州牧的地位和權勢一時佔了上風,也失盡了人心。

原本投靠他的人紛紛背叛,聚集起來的軍事力量一觸即潰,沒人真的願意爲他而死,於是張津強大的表象很快就被戳破了。

士家人自以爲自己做的很不錯,一定可以脅迫張津就範。

張津那種蠢貨是必然不可能知道士家在交州真正的底蘊到底有多麼深厚的。

殊不知得知此事發生之後的士燮勃然大怒,痛罵他那幾個弟弟愚蠢不堪,簡直是要把士家埋葬!

這幾個愚蠢的兄弟!

一口氣把士家在交州深厚的底蘊全部暴露給了中央朝廷!

這裡還有中央朝廷的駐軍啊!

說不定還有眼線之類的,交州發生的一切都不可能逃過中央朝廷的眼睛!

中央朝廷一旦得知這個消息,立刻就會知道交州的真正主人到底是誰,也會知道士家龐大的勢力足以主導交州政治的走勢。

如此一來,士家希望繼續佔據交州當土霸王的計劃就徹底失敗了,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彌補的機會了。

到時候中央以絕對碾壓的實力入主交州,那種規模的軍隊和政治勢力進入交州紮根,難道是士家可以抵抗的嗎?

交州最強的士家,放到整個魏國去看看,根本排不上號。

士燮去過中原遊學、做官,對中原的優勢有很大的瞭解,對交州的劣勢也一清二楚,所以知道苟纔是王道。

寧爲雞頭,不做鳳尾,士家這種家族若想保持地位,就應該在交州這種地方生存下去,絕對比在中原過得好。

結果這幾個愚蠢的弟弟居然把他一直以來韜光養晦的成果毀的一乾二淨!

還在那裡洋洋自得炫耀武力自以爲自己了不起。

蠢貨!蠢貨!全是蠢貨啊!

這個時候就該示弱啊!示弱啊!

真以爲我不會起兵嗎?

真以爲我是不小心被張津抓住的嗎?

真以爲我對張津就絲毫沒有防備嗎?

我就是在示弱啊!

你們這幫蠢貨!

張津感到崩潰的同時,士燮也正在爲他那愚蠢的弟弟們所做的事情而感到無比的崩潰。

兩個人一起陷入了莫名的絕望之中。

張津眼看着自己的想法落了空,交趾郡的士家勢力很快聚集起來打敗了他的軍隊,他就只能帶着少數守軍困守望海縣城,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到,不由得感到十分絕望。

絕望之下,他打算脅迫士燮,讓士燮斥退這些反抗他的人。

結果士燮一臉生無可戀的看着他。

“張使君,這一次,恐怕我要和你一起步上絕路了。”

病重的張津不停地咳嗽,並不知道士燮在說些什麼。

“你什麼意思?”

“你沒有得到天子的命令就挾持太守,軟禁太守,以至於釀成如此大禍,損害了交州的穩定,朝廷必然大怒,你以爲你的目標還能實現嗎?朝廷不問罪你都該慶幸。”

士燮這一說,張津的面色又蒼白了幾分。

他似乎短暫的恢復了理智。

“而我家,一口氣暴露了我們在交州身後的底蘊和全部的勢力,被洛陽的天子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天子必然知道交州的主人是誰,然後,就能用【討伐州牧,大逆不道】的罪名問罪士家,士家必然不能保存。”

士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你會死,我說不定也要死,我們沒有贏家,我們都輸了,硬是要說有一個贏家,那就是魏天子。”

張津的面色愈發慘白。

“你……這……我沒有想要害你,我只是要你答應我的條件!”

“你是州牧,但是你也是魏天子的臣屬,我也是魏天子的臣屬,朝廷沒下令,你就對兩千石的官員用私刑,這是一個州牧該做的事情嗎?而且還引起叛亂,動搖交州穩定,你必死無疑。”

張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士燮說的是對的。

可事已至此,他沒有任何辦法了。

“所以唯一的贏家,是魏天子啊,張使君,就算我讓他們退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魏軍來你門前治你的罪了,當然……前提是你能活到那個時候。”

士燮不無嘲諷的看了看面色慘白的張津。

張津的嘴脣微微顫動。

自然,他們的命運已經無法扭轉。

得知交州內亂起,郭鵬已經可以預料交州會發生戰亂了,到時候張津和士燮都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問罪的。

交州的人口不能算太少,但是可以用的資源和裝備起來的軍事力量實在是非常有限,所以非常之弱,全靠道路難行和五嶺雄關才能維持存在,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場局部戰爭還是要打。

郭鵬沒打算動用大軍出征,最多開發的時候用一下大軍,攻打是不需要的,只要一支軍隊就能佔據交州了。

於是郭鵬決定召開參謀臺的御前會議,在御前會議上,郭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走陸路,走海路。

八十二 天公將軍,你這黃天,也死了!一千四百零八 某種意義上來說,郭珺很有生意頭腦一千一百一十五 將來我要是死了,就葬在狼居胥山如何?一千二百六十四 犁庭掃穴政策七百九十二 郭某人的枯燥生活一千三百四十二 仲德,我打算退位三百七十九 袁公路欺人太甚!一千五百一十二 這個稅務司郎中,你做,還是不做九百四十三 賭上郭魏帝國的國運一千零一十八 諸葛亮想要外放一千二百四十七 政治聯姻的負面影響在此時此刻暴露無遺一千三百零七 但凡是剩餘價值,就一定要壓榨得一乾二淨七十八 董卓的邀請四百六十三 他們的慾望爆發了十六 遠離三高,從我做起一千一百一十六 孟獲是真的開始動手了一千三百一十三 太上皇病了十 舔狗舔到最後二百三十五 麴義進犯青州一百六十八 太守府內洋溢着快活的空氣一千四百五十五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一千二百二十七 龐統忽然明白了一切一千一百六十四 左伯獻紙一千一百八十七 是時候讓暴虐的魏天子見識我們的力量了四百三十四 一旦城破,又該如何?九百五十七 探索之路的盡頭,就是無窮無盡的寶藏三百零七 麒麟降世四十二 殺手一千三百三十五 爲了未來,你能做好一國之君六百一十四 何苦來這裡做這勞什子的漢中王!七百七十六 公共廁所與摸金都尉四百七十六 公瑾,我不怕四百五十四 無法控制的慾望八百五十一 魏軍長驅直入四百八十 被拋棄的人五百九十八 合肥之戰(下)七百八十二 退位與禪讓一千五百五十三 郭承志不懂郭鵬的落寞一千四百四十四 郭瑾可以提供一些額外的有償增值服務一千一百三十八 郭某人在鄴城打完了前哨戰三百七十三 儘可能的下黑手一千零七十六 郭鵬要御駕親征一千五百 好好先生諸葛瑾八百六十九 三十年前的往事八百七十六 我在遼東,欲王則王二百五十五 一路打,一路吞併七百六十六 要用史書來秀恩愛一千四百五十三 尷尬的州刺史們一千五百五十七 淮河上凍了一千零六十八 毛玠要爲自己的後人考慮一千三百八十六 趙雲的奏表(上)九百三十 崔琰也成了堅定的加稅支持者一千四百五十七 魏帝國十分需要的寶貴財富七百零一 一切聽憑父親做主六百八十七 騎兵革新三百六十三 幸虧世人不識字一百四十四 天下第二郭鵬吹四百三十 袁術開始猜疑四百六十四 帝國的精神內核八百九十七 他們對未來充滿嚮往二百九十一 城破二百八十三 覺醒的曹仁一千四百五十九 魏帝國是個騎在馬背上的國家二百六十二 公孫瓚的心裡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千一百七十二 貴霜內亂一千二百八十六 肢解荊州學業堂五十八 張角要造反一千零三十一 貴霜來使一百三十九 郭府君七百六十三 郭某人一臉委屈一千一百八十八 不要和郭某人作對一千 所以郭某人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一千三百六十二 郭某人的過河拆橋七百三十六 吳景陣亡六十二 長水司馬郭子鳳一千五百零二 劉健的確成長爲了一個標準的末代皇帝八百四十五 劍閣之戰即將進入下一個環節一千二百六十 士燮犯了郭鵬最大的忌諱一千三百一十三 太上皇病了一千二百八十二 張遼在朝廷裡沒有朋友一千五百四十四 郭瑾的貨幣改革一千二百九十五 把虛假的主動權還給羅馬,拿到真正的主動權七百二十五 吳國將面臨來自郭魏政權疾風暴雨般的打擊一千三百九十一 張飛本身只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三百二十四 真實的謊言二百三十九 潁川荀彧文若,拜見將軍七百五十五 吳國就這樣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一千零二十八 標點符號大革命(下)九百一十八 厲害,實在是厲害五百九十五 周瑜的大腦一片空白一千一百九十一 他們極其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好日子八百 劉表決定放手一搏三百二十 郭子鳳非仁主六十五 不能小勝,要大勝一千二百六十五 太史慈兵進交州一千五百五十八 郭鵬自己似乎有了一些預感九百八十二 貴霜國似乎有很多黃金?一千三百三十四 郭珺憎恨嫡長子繼承製八百三十六 劍閣崢嶸而崔巍五百三十四 命運的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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