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六十 士燮犯了郭鵬最大的忌諱

郭鵬的問話沒有別的意思。

他可不覺得許靖和張津有書信往來就是許靖裡通外國,這完全可以看做許靖在爲他收集交州的政治生態。

因爲許靖已經沒有退路,是一個孤臣,除了皇帝,什麼都沒有了,不依靠郭鵬,許靖今天下朝就要被那羣恨他的人下到油鍋裡面炸個酥脆。

許靖收集到的消息可以和臨淄營密探收集到的消息兩相比對一下,看看誰的更加精準,也能更好的瞭解交州目前真實的政治生態。

許靖不緊不慢的從軟墊上站起來走到了郭鵬面前。

“陛下,據老臣所知,交州牧張津非常討厭現任交趾太守士燮,兩人實際上關係很差,隱隱有針鋒相對的態勢,他們之間的矛盾在交州是人所皆知的事情。

張津是前漢朝廷任命的交州刺史,陛下又任命他爲交州牧,是外官赴任,而士燮則是交州本地人,家族在交州六代人,苦心經營,實際上乃交州真正的控制者。

士燮本人雖然只是交趾太守,但是其弟士壹兼任合浦太守,二弟徐聞縣縣令士兼任九真太守,三弟士武兼任南海太守,權勢非常龐大,在交州首屈一指。

士家一門四人掌控交州四個郡,而交州一共才七個郡,可見其家族勢大,老臣以爲,張津固然狂妄,但是士燮也絕非善類,此時與張津針鋒相對,可見其人對張津的反感。”

許靖這樣一說,引發了部分官員的思考。

因爲交州非常沒有存在感,魏國官員的心思從未傾注在交州身上,搞不清楚交州的具體情況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所以他們不知道張津和地頭蛇士家之間的恩怨糾紛。

更不知道這個士家居然一口氣掌握了大半個交州,成爲交州的無冕之王,真正說話管用的人,張津說話也沒有他好用。

如此看來,士燮還真的不是一個善類。

他們紛紛看向了破家滅門小能手的皇帝。

他們很清楚,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地方上有某個家族掌控了太大的權勢,甚至可以對抗中央朝廷的指令。

士燮犯了郭鵬最大的忌諱。

比起張津這暫時的無根浮萍,士燮纔是郭鵬最討厭的。

而士燮這個時候上表支持皇帝派遣刺史取代張津,無非是想維持現狀,繼續當他的土霸王土皇帝,不想讓朝廷的勢力進來干涉交州行政。

這也是皇帝陛下最討厭的行爲,爲了這個,郭鵬殺掉的人可不在少數。

如此看來,皇帝陛下的想法可能和大家想的都不太一樣。

果然。

“不要管張津,只回復士燮,並且告知士燮,他是朝廷屬意的下一任交州刺史,然後,把這個消息同時泄露給張津知道。”

皇帝果然不是什麼走尋常路的人,就是不想安安穩穩的拿下一塊地方,非要讓他們自相殘殺自己爆炸,然後再以一個拯救者的身份降臨當地,獲取最大的利益。

這一次,也一樣。

張津一旦知道朝廷屬意士燮擔任下一任交州刺史,肯定原地爆炸,他怎麼能接受這個局面呢?他肯定會有所動作。

而士燮根本不想做交州刺史,只想做交州幕後掌控者,現在驟然被皇帝推到前臺,肯定也是措手不及,完美的拉到張津的仇恨。

然後就看着交州發生什麼樣的亂局好了。

決策層的高官顯貴們正在準備看交州的笑話的時候,皇帝忽然掀起了清丈土地的大變動,由此引發了長達數月的內亂,每個人都被牽扯其中。

於是決策層的大臣們終於無暇看交州的笑話了。

等到魏國內亂平息,皇帝登頂皇權之巔,交州局勢無法控制的消息也恰如其分的傳回了洛陽。

感情皇帝用陰謀詭計搞亂交州就是爲了讓交州也亂起來,和魏帝國其他地區一起動亂起來?

不管郭鵬是不是這樣想的,魏帝國發生大規模叛亂的同時,中央屬意士燮擔任下一任交州刺史的消息也送到了士燮手上,小道消息當然也同時送到了張津手上。

張津和士燮同時大驚失色。

張津自然是爲了自己的家族無法順利傳承交州牧職位而感到驚訝,更爲了士燮被皇帝看中成爲交州刺史而驚訝。

士燮則是單純的爲了自己被皇帝看中成爲下一任交州刺史而感到驚訝。

開什麼玩笑,士燮從來沒想過要做交州刺史,比起做一個交州刺史,他更在意的是士家的家業能否保全,而且他根本不認爲自己走到臺前就能給士家帶來什麼好處。

士家已經據有了交州七個郡裡的四個郡,已然是交州局勢的幕後掌控者,要是還不知足成爲交州刺史,進一步擴充權力,那中央定然不會坐視不管,恐怕極度繁盛之後,毀滅的危險就在眼前。

他可是很清楚郭鵬這位皇帝是一個何等危險的人物的。

當個太守不至於進入中央的眼裡,可要是當了刺史,那可就……

且不說會不會進入中央眼裡,張津那裡肯定是要瘋掉的。

可不,張津毫無疑問的要瘋掉的。

他一面向朝廷上表,陳述士燮的種種【罪惡】,說士燮是個小人,是個無可救藥的貪婪之徒,是個不明道理的野蠻人,是個南疆出身的南蠻子,根本不配做刺史。

然後就開始圖謀不軌,想着侵奪士家的權力,並且爲最壞的可能做準備。

所謂最壞的可能,就是士家爲了成爲刺史而發動軍事行動,強行奪取他的地位。

士家掌握的軍事力量絕對不比他弱,這一點他很清楚。

現在中央靠不住,張津惶恐之下,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做點什麼。

於是,張津首先從士家沒有做太守的三個郡下手。

他是交州牧的地位,在郭鵬沒有下旨撤銷張津交州牧的職位之前,他還是交州牧,名義上擁有交州全部官員的任免權和交州的軍政財三項大權,沒有人可以限制、質疑。

所以他果斷出手,把鬱林郡、蒼梧郡和日南郡的郡守換成了自己的族人,任命族人張威、張寧和張柳分別擔任鬱林郡、蒼梧郡和日南郡的太守,光明正大的擴充自己的權勢。

在鬱林郡、蒼梧郡和日南郡三個郡裡,不是說沒有士家的勢力。

只是說士家的勢力比較弱小,而其他各方勢力比較煩雜,沒有一個統一的號令,這大概也是士家的避嫌之舉,爲了避免威勢過盛而做出的自我規制。

張津堂而皇之的不顧當地情況,把三個郡的郡守換成了自己的族人,然後帶着部分軍隊去上任,一看就是要搞事情。

當地人不滿,但是張津終究是中央政府任命的交州牧,有大義名分,他們覺得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落人口實,給張津發瘋動手的機會。

於是張津讓自己的族人控制了三個郡,和士燮家族控制的四個郡對峙。

這只是開始。

張津控制了三個郡的郡守之後,又讓信任的人去做縣令,配合他派遣的郡守。

然後開始對士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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