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赤炎劍剛接觸到心臟,天佑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了。然而幻夜身體的碎片,又一點點重新組合到心臟上面,不多時,幻夜完好無損的站在大家面前。
臥槽!這不坑爹嗎?凌空是這樣,你幻夜也是這樣。天佑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凌空之外,還有其他人會這種本領,真不愧是凌空‘生下’的呵。
這次,所有人都壓制住了衝動的怒火,大家都明白,一次次粉碎幻夜,只要心臟還在幻夜就不會消失,一心想要消滅幻夜只會使自己的體內透支,只會給幻夜創造機會消滅自己。
就在大家前後爲難時,幻夜走近凌空身邊,陰險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幻夜這麼一走,大家忽然覺得有些慶幸,看來還是沒有辦法消滅這個強大的敵人。不過,誰人也不明白幻夜爲什麼會離開,以他的實力這裡應該沒有人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就在大家猜疑時,凌空的一個動作使雲霧散開,凌空手中拿着即將完整的妖靈之珠,或許這就是事情的關鍵。原來凌空知道怎麼對付幻夜,只用妖靈之珠就行,一方面,凌空現在沒有消滅幻夜是因爲,妖靈之珠現在還不完整,肯定對付不了幻夜,也不好在這麼多眼皮底下下手去搶天佑以及雷電使者身上的妖靈碎片,這樣非但問題得不到解決,還會使事情進一步惡化。
另一方面,幻夜離開是因爲他知道凌空的爲人,俗話說狗急還跳牆呢,更別說凌空了,現在自己主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得到妖靈之珠,讓凌空失去消滅自己的力量。
現在剩下的只剩私人恩怨了,尤其是天佑最爲惱火,只不過也不好下手,就算打敗了凌空,對自己對大家也沒有好處,就算搶回妖靈之珠,也於事無補,因爲只有凌空掌握利用妖靈之珠消滅的幻夜的方法。
現在,這種局面,大家只有把目光放遠一些,才能換來世界以後的安寧。敵人也成爲了合作伙伴,出現了‘互相維持’的局面。
當晚,天佑和林子回到了‘無人居’,建叔爲了慶祝天佑大難不死,特意準備了飯菜,三葷三素,兩個湯,一瓶白酒,對天佑和林子來說這算得上山珍海味了,好久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東西了,怪都怪在自己的命運不好,看人家一個個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自己怎能不羨慕呢?自己這麼拼命又不被人相信,圖的又是什麼呢?但也不能抱怨,這就是命運。
天佑給建叔和林子滿上酒之後倒滿自己的杯子,舉起酒杯,“謝謝建叔的照顧。”一口氣幹了。
“別喝那麼急,燒胃,咱們還客氣什麼。”說着建叔也喝乾了。林子一看,這不喝不行了啊,以前只是和啤酒,還從來沒有碰過白酒呢,捏着鼻子,剛喝一口差點噴出來,看着林子這囧樣,建叔哈哈大笑,“小夥子,多鍛鍊一下啊。”
“對了,建叔,你開這樣的店,有沒有什麼辟邪的寶物啊?”天佑問道。
“沒有啊,那些只是有的沒的,相信就有,不相信就沒有,要那些玩意幹嘛,你建叔就是幹這個的,當然不會被別人騙買些什麼辟邪的靈物。”
“不是,你就沒有察覺到這店裡有什麼不對?”天佑故意裝作神秘兮兮的樣子。
“沒有啊,怎麼?你在店裡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那倒沒有。”
“放心吧,建叔開了這麼多年店還從沒有遇到過什麼事情呢,來來來,喝酒,扯那些玩意幹什麼。”
“您別這麼說,什麼事都不能炫耀。就比如有人炫耀好久沒有感冒一樣,第二天就感冒了。”
“哎,你這小子說這些是咒我呢還是什麼?”
“別激動,來,喝酒。”
其實,天佑說這些並不是空穴來風,以前聽別人講,出現靈異事件最多的就是殯儀館和建叔這樣的小店。聽一位在殯儀館工作老人講,他睡夢中聽到有人敲門,以爲是客戶大半夜趕來的,於是就出去開門,結果什麼也沒有。這夜,月亮被一團如霧般的雲遮擋了一部分,雖然沒有風,但他卻感覺到寒冷,藉助微弱的月光,他看見不遠處花壇邊坐着一人。
他年紀大了,什麼事沒有見過,就是沒有見過什麼鬼怪之類的,當時他不相信自己是遇見鬼了,但可見度太低,於是就回到房間拿手電筒,結果這麼一照,花壇邊的並不是人,而是花長時間沒人修剪,長出了花壇,以爲是個人呢。
虛驚一場,他又回到屋裡準備睡覺,卻從旁邊房間傳出了靈牌落地的聲音。大家都知道,在殯儀館,工作人員睡覺的房間隔壁就是放着靈牌的房間,不過,由於這裡的靈牌太多,陰氣比較重,所以工作人員都是很長時間纔來這裡整理一下。
書歸正傳,老人聽到靈牌落地的聲音,並沒有多想,以爲是長時間沒有整理被老鼠碰掉的,他想過去看看,但想想這大半夜的,比較害怕,就繼續睡他的覺。可是,接下來,靈牌一個接一個落地,這他就不能忍了,這老鼠也太猖獗了,於是,拿上手電筒過去看看。
打開房門,一股陰氣迎面而來,在殯儀館工作的他早就習慣了,沒有多想,拿手電筒一照,他頓時就慌了,靈牌整整齊齊的還擺在供桌上。見鬼了,這是他第一反應,轉身就跑,還好,沒有什麼東西來害他,才使天佑從他口中得知這個故事。
雖然沒有真正聽說過像建叔這樣的店出現事,但天佑多少也是擔心的,或許是別店的老闆用了什麼靈物來辟邪呢?
酒足飯飽之後,每個人都昏天轉地的,天佑想收拾一下,建叔拉着天佑說:“別動,大老爺們怎麼幹這個活,多沒出息,走,出去瀟灑去。”
“建叔,您喝多了,躺下休息吧。”其實,天佑和林子也已經不行了,只不過天佑比建叔還清醒那麼一點,林子已經躺在飯桌下面了。
“切,告訴你,建叔年輕的時候,那是叱吒風雲。”
“行了,行了,趕緊睡覺吧,時候不早了。”好不容易將建叔拉到牀上,沾着牀建叔就睡着了,天佑苦笑一聲,拉起林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關燈休息。
喝過酒之後人的睡眠不可能一覺睡到天亮,但睡眠是最好的,半夜,天佑被渴醒,起牀準備去找水喝,發現林子不在牀上,估計是去上廁所了,天佑也沒在意,出去喝完水,回到房間,林子已經躺在牀上了,這給天佑嚇了一跳,臥槽!我酒還沒醒嗎?這貨怎麼…
天佑剛把燈關掉,就感覺不對勁,站在黑暗中的天佑不敢亂動,支着耳朵聽着。不會這麼準吧?我只是說說而已,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天佑心想,不會這麼烏鴉嘴吧。
前面一直沒有交代建叔這間店面的結構,這裡提上一筆,這間店進門是做生意的店鋪,中間一個收銀桌,收銀桌後面一個櫃檯,上面擺着各種佛像,左邊是一個立櫃,上面貼着各種建叔自己做的符以及硃砂長壽香,當然還有燒紙以及冥幣。收銀桌左面是一張小門,進去就是一個小院子,建叔和天佑以及林子居住的地方,有點像四合院。
書歸正傳,天佑聽到店鋪裡面有響動的聲音,第一反應想到的是靈異事件,畢竟這個地方也不會招賊吧?仔細想想還是有可能。於是,天佑躡手躡腳走出去,來到這張小門前,趴在門上又聽了聽,沒有人說話,但有腳步的聲音,天佑鼓足勇氣,去開門,發現開不了,用力一腳,還是不開,這時,天佑感覺到一股寒氣在自己的面前,背後瞬間冷汗直冒。
由於太緊張,天佑也沒有做什麼準備,就連冥途也沒有開,雖然知道此事不妙,但也看不見它,爲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察覺到了什麼,天佑又是一拳打在門上,嘴裡罵道:“怎麼回事,還不讓出去撒尿啊。”其實,廁所是在院子裡的。
罵完,天佑趕緊離開,走進自己的房間,才鬆了一口氣。林子看到天佑緊張成這個樣子,起身問道:“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
“你也碰到了?”
林子沒有回答,下牀翻出開啓冥途的裝備說:“我不知道它是啥,但我知道它絕對不會害我們的。”
這天佑就有疑問了,既然不知道,怎麼把話說的這麼肯定,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剛纔我出去上廁所,發現廁所沒有紙了,但當我起身時,發現一卷完好無損的紙,肯定是它們早暗處幫助我們啊。”
聽到林子這麼說,天佑一個機靈,嚴肅的問道:“你用了沒有?”
“沒有,我用的自己拿的。”
天佑這才鬆了一口氣,“你想的太簡單了,它們是想害死你,辛虧你沒有用它們給的紙,不然就真的玩完了。”
“那些是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反正沒有好事。”說着,天佑在自己身上貼張驅鬼符,然後打開冥途,走了出去。
再看,這張門,什麼東西也沒有,也沒有什麼寒氣了,於是,天佑再一次踹門,寒氣又一次出現在天佑面前,只見門上出現了一張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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