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實習督一直都有注意林寒,生怕用筷子襲擊他,可是林寒手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卻發射飛針。
嚇得他急忙後退,併發出一聲低吼:“林寒,你太卑鄙了,居然用暗器偷襲!”
他怒視着林寒,咬着後牙槽,面目扭曲,卻忽略了花玉蝶,後者抓住戰機,彈射而起,直撲習督。
呼。
在習督意識到危險時,已經爲時已晚,花玉蝶的粉拳正中他的面門,頃刻間,鼻樑骨轟碎,鮮血橫流,疼痛難忍,慘嚎不已。
顯然,花玉蝶沒打算就此罷手,踢飛兩個阻止她的傢伙,狠狠一腳掃中習督的脖子,他轟然倒地,腦袋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胳膊不是廢了嗎?怎麼恢復了?難道是林寒跟他治好的?一個小小郎中,有這麼大能耐?
習督遭到重創,嘴巴張合着,已喪失戰鬥力,而且能夠站着的已不多,豐雙印快速考慮着要不要撤離?
咔嚓。
在他思索之際,花玉蝶又到習督身邊,直接踩斷了他的雙手,血肉模糊。
痛覺刺激下,習督反而清醒幾分,疼得渾身溼透,可惜最後一絲意識停留在花玉蝶腳上。
“狗奴才!去死吧!”
砰,這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七竅流血,昏死過去,至於還有沒有命活,沒人知道。
看到花玉蝶的兇殘,吳念慈下意識捂住小嘴,狠!太狠了!不過,好解氣呀。
花玉蝶冷目掃過,怒喝:“不想死的都給我滾!”
她每走一步,都紛紛後退,直至剩下豐雙印。
他咧嘴一笑,“玉蝶,你傷了這麼多人,應該消氣了吧?跟我走!今後我會好好待你。”
啪。
花玉蝶倏然上前,一巴掌抽在豐雙印臉上,“想得到我?就算我變成殘廢你也不配,現在更不配!”
豐雙印臉色一陣變化,但是沒發火,“打是親,罵是愛,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無論我做了多麼過激的事情,目的只有一個——娶你做我妻子!”
啪。
花玉蝶面無神色,又是一下,豐雙印臉上的指印,縱橫交錯。
他終於怒了,首先他是深城武部負責人的兒子,其次,自己也是武部隊員,而花玉蝶竟敢襲擊他,還連續扇了兩巴掌。
不禁怒道:“玉蝶,夠了!現在跟我走,我依然不計較,否則……”
“你差點強暴我,我揍你幾下怎麼了?”
花玉蝶一腳踹出,豐雙印目光一凜,伸手格擋,怎奈力量太大,他連同輪椅翻滾出去。
“好啊,花玉蝶,不要以爲本少稀罕你,就有恃無恐不把我當回事!像你這樣的女人,只要本少願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會隨時投懷送抱!”
“你打了我,我還能放過你嗎?”
花玉蝶絲毫不受威脅,警告道:“不要覺得我現在不是神州武部隊員,我告訴你,你再糾纏不休,我就殺了你!”
“行,那我就不憐香惜玉了!”他面目猙獰,摸出一把槍,拉開保險,對着花玉蝶毫不猶豫開槍。
花玉蝶愣住,沒想到光明正大開槍,就在彈頭即將擊中她時,她身子一輕,被林寒推開。
嗖。
林寒不但到了豐雙印身邊,並且踢掉他的槍。
“林寒——,我不會讓你活着離開深城!”豐雙印眼睛血紅,如果不是骨折還沒痊癒,怎會如此狼狽,他要向父親求助,把林寒和花玉蝶都弄死。
“行,我等着!”
“深城武部負責人的兒子胡作非爲,傷天害理,欺男霸女等等,看來需要神州武部給個交代!”
林寒帶上月影和吳念慈離開。
“人渣!把我惹急了,魚死網破!”
花玉蝶又是一巴掌將豐雙印抽暈,快步跟上林寒,已經徹底得罪豐雙印,今後除了追隨他外別無選擇。
“豐少!”
“豐少!”
一衆手下亂成一團。
林寒一行回了天驕華府,吳念慈對花玉蝶多了一絲敵意,這女人跟林寒有仇,擔心背後對他下黑手。
看花玉蝶衣衫凌亂,蓬頭垢面,林寒讓她先去洗澡,稍後給她醫治。
花玉蝶很聽話,由傭人帶着上樓。
直至看不到她的身影,吳念慈憂心道:“大哥哥,她會放下對你的仇恨嗎?”
問到正題上,林寒也不知道,暫且看不出來,但是有一點,開弓沒有回頭箭,花玉蝶與豐雙印之間已沒法調解,只要失去他的庇護,下場會很慘。
“不能讓她住這兒,夜裡要是趁你睡着捅幾刀,或者在飯菜裡下毒,反正你得防着點。”
吳念慈說出自己的擔心。
是啊,是不是真心臣服於他,誰也不知道,即使現在不對林寒下手,將來呢?總有放鬆警惕的時候,留下花玉蝶,林寒身邊無疑放了一枚定時炸彈,指不定啥時候引爆,月影也爲林寒擔憂。
思慮片刻,林寒不以爲然,他有辦法試探花玉蝶的忠誠,更有手段防範她。
“大哥哥,我去午休了。”
吳念慈快步上樓,她要替林寒盯着點。
這丫頭有家不回,纏着他算怎麼回事?林寒有些頭痛,吳三泰怎能放任不管呢?
月影想起正事,前往太溪堂要人!
林寒給打撈隊打去電話,瞭解打撈情況,已找到兩具屍體,由於辨不出模樣,但懷疑是兩個失蹤的保鏢,需要進一步鑑定,秦歸海正在處理此事。
不久後,林寒走入二樓一間客房,花玉蝶圍着浴巾,躺在牀上,等待救療。
女人的容顏想要恢復,沒有一週是不行的。
不但臉上,包括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林寒的目光從她臉上掃過,順着脖頸向下,心神一蕩,可能是浴巾纏得太緊,都快撐爆了。
發現林寒異常目光,花玉蝶強裝鎮定,難不成逃出狼窩,又落入魔爪?
如果林寒有什麼特別需求,是拒絕還是答應?
“你身上多處軟組織損失,我給你把脈。”
林寒收斂心神,坐在凳子上扣住花玉蝶的手腕。
花玉蝶望着天花板,想起自己的遭遇,眼裡泛起淚光,豐雙印爲了得到她,竟不擇手段!能夠保住貞潔,多麼不易!
半分鐘後,林寒伸手又摸向她的肋骨,他在幹嘛?花玉蝶有種異樣的感覺!不知不覺地臉頰緋紅,呼吸變得急促。
砰。
房門推開,吳念慈沒心沒肺地闖了進來,看到林寒的手,驚呼出聲。
“大哥哥,你幹嘛摸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