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去,也許會很久。”漳宇塵說道。
“我可以等。”夏瀟瑤說的堅定。
“我這一去,也許有去無回。”他說的有些傷感。
“必須活着回來見我,不然天涯海角,我一定將你捉回來。”她亦是傷感。
漳宇塵的心裡很是感動,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動心。因爲他覺得女子總是會成爲男子的牽絆和包袱。也認爲女人只會勾心鬥角,爭寵奪愛。
但是夏瀟瑤卻不會,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做着自己的事情,對愛的男人不是管束而是等待。
“人生得此佳人,我再無憾。定不負你”漳宇塵保證道。
他的話讓夏瀟瑤的心裡暖暖的,此時她的心裡只有幸福和不捨,再無其他。
不再答話,只是雙手將漳宇塵抱的更緊。唯恐他現在就會離去,她再堅強,終究是個女人。
緩緩開口,問道:“什麼時候走?”
“明早。”漳宇塵答道。
“時間還早。”夏瀟瑤想着分離前的一分一秒,她都不要再和他分開。
“時間還早。”漳宇塵重複着她的話,只是語氣中別有一番滋味。
夏瀟瑤自然是懂得,這個男人讓她瞭解愛情,也瞭解情愛。她輕輕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脣。
擁吻過後,漳宇塵毫不顧忌的細細打量着她,想要將她的樣子刻入腦海之中。
此時的夏瀟瑤,一身紫色的輕紗長衣,不施粉黛,清麗的素顏猶如出水芙蓉般迷人。長髮輕挽,小小的白玉簪子斜插在頭上,別有一番風韻。這個女子,漳宇塵想就這樣看上一輩子。
夏瀟瑤也深深的註釋着漳宇塵,此時他俊朗的臉上帶着微微的紅暈,剛纔的擁抱讓他衣衫有些不整,平添平時沒有的魅惑和妖嬈。天生帶有的冷傲霸氣,還有讓歲月磨練出的沉靜冷漠,都在吸引着夏瀟瑤。
“還沒看夠?”他狹長而魅惑的眸子裡,帶着淺淺的笑意。語氣中的戲虐不羈,讓夏瀟瑤猶如墜入一汪柔軟的湖水。無法自拔。
“你好自戀。”夏瀟瑤擡手就要打他。漳宇塵一下握緊她的手腕,把她牢牢拽住。
他的目光溫和而霸道,夏瀟瑤慌亂的想要逃開,卻被他抓的更牢固。
“想要逃去哪裡?你是我的女人。”這樣的話,漳宇塵似乎說上千遍萬遍也不嫌多,更想讓全世界都可以知道夏瀟瑤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夏瀟瑤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垂下眼瞼,濃密如羽翼般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臉上,格外的好看。
“你的心,跳動的很快。”漳宇塵沒有鬆開手,身體靠的她更近一些,魅惑的聲音帶着溫熱在夏瀟瑤的耳邊說着。
不知道爲什麼,她很喜歡他的霸道,對於這個霸道爲危險的男人,她從沒有想過要逃離他。
“管你什麼事。”她故意的說着,想要隱藏因爲害羞還漲紅的臉。說完給漳宇塵一個白眼。哪知這一眼,在漳宇塵看來既嗔又媚,更加的讓他欲罷不能。
他一陣恍惚,手臂一伸,將夏瀟瑤牢牢的抱在懷裡。
漳宇塵的心裡軟軟綿綿,墨石般的幽黑眸子漸漸迷離,溫柔的說着:“夏瀟瑤,我要你。”
她陡然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後退。
剛剛一動,他婉轉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說過,只做我的女人。”
這一刻,夏瀟瑤不想逃離,沒有說話,只是手臂輕輕的攬上他的腰,感受着他身體的溫度。
夏瀟瑤溫柔的說着:“讓我做你的女人。”
漳宇塵將她橫打抱起,朝着裡面的牀榻走去,夏瀟瑤的心裡沒有任何的恐懼和排斥,她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愛的男人。
這一夜,多麼的美好。兩個人享受着人間最美好的感覺。
已是深夜,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灑滿一室的月光,似乎也在給他們的第一夜增加一些色彩。
“不要負我。”夏瀟瑤的聲音帶着無限的溫柔,她撫摸着眼前這個溫柔的男人。
“我定不會負你。”漳宇塵的眼睛和夏瀟瑤的對視着,堅定而真摯的說
着。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請你一定要記得,曾經有個叫做夏瀟瑤的女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裡。”夏瀟瑤的聲音飄渺而恍惚。
她害怕,害怕會突然回到二十一世紀,也害怕會去到另外的世界裡,她不想離開,但是卻知道很多時候,命運是她無法選擇的。如果某一天真的要離開,她也不希望漳宇塵將她忘記。
“我們不會分開,不管你來自哪裡,將要去哪裡。天涯海角我一定會追隨於你。”漳宇塵早就懷疑過她的身世,猜測她也許來自外面的世界,也許是降落人間的仙子。
只是,不管她是誰,不管她來自哪裡。漳宇塵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將她留在身邊,永永遠遠,他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他伏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夏瀟瑤,答應我,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緊緊的抱着他,夏瀟瑤同樣溫柔的說着:“漳宇塵,我夏瀟瑤發誓,永遠不會離開你。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樣的誓言,爲他們的情愛更增添幾分色彩。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天快亮的時候,漳宇塵躺在夏瀟瑤的身邊,兩個人緊緊的擁抱着。
夏瀟瑤實在是太累了,她依偎在漳宇塵寬闊的懷抱中,沉沉的睡去,她做了一個很好好的夢,夢裡她和漳宇塵帶着大寶和二寶,在一處仙境般的地方生活。白天一起打獵種田,晚上一起看月亮數星星。日子過的很是愜意,沒有戰爭,沒有利益,只有兩個相愛的人。
不知道過去多久,夏瀟瑤微微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陽光照射在屋子裡。旁邊已經沒有漳宇塵的身影。
嘴角帶着一絲淺笑,回想昨夜的種種,夏瀟瑤的心裡很是幸福。她是多麼聰明,自然知道漳宇塵和她一樣,不想忍受離別之苦,所以趁她沒有醒來,先離開。
旁邊放着他留的信,純白色的紙上,只有一行字: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她輕聲的說着:“漳宇塵,我一定會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