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螳螂捕蟬黃雀在
樓裡靜悄悄地沒動靜。
“你們老大呢?”安平會冷着臉,盯着花雞頭和矮冬瓜,鑰匙在那個老大手中,沒有鑰匙就沒法打開這扇門。
花雞頭和矮冬瓜愣了愣,趕緊樓上樓下地找,安平會和同伴則繞到樓後尋望。花雞頭和矮冬瓜很快下樓跟上,當看到那通往莊稼地的小道上,橫在當中的一堆沙子被撥得凌亂,花雞頭心裡明白了,他和矮冬瓜到垃圾堆那邊打電話時,老大已經帶着那女人跑了。
瞄瞄安平會,花雞頭低聲說:“會哥大。。。老大他、他帶人跑路了。”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他不是你們老大嗎?”安平會聞言臉色一變,揪住花雞頭的領子沉怒地問。
花雞頭嚇一跳,安平會兇怒起來的樣子比老大還可怕幾分,他膽戰心驚地指指那堆沙子說:“會哥大,老大是從那兒跑了。”
安平會瞥眼那堆沙子,疑惑地說:“你怎麼知道他是從那裡跑?”
“那堆沙子原先不是這樣子,老大是爲了擦去腳印,故意弄亂的。”花雞頭說着哭喪着臉,“老大拋棄我們了,會哥大,怎麼辦?”
啪,安平會反手就是一巴掌,火道:“你的老大你問我怎麼辦?說!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糊弄我?”
花雞頭捂着被煽的半邊臉,眼底的火花在他眼皮垂下的剎那一閃而過。“會哥大,我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這麼做啊!老大真的趁我和矮冬瓜不在,帶着那女人跑了。”
安平會氣急敗壞地怒吼:“快追!追不上你們別想拿一分錢!”
“是!”花雞頭帶着矮冬瓜就往小道跑,安平會跟同伴迅鑽上車,掉轉車頭往來時路狂奔。
“森子,我們真要追啊?”矮冬瓜最怕跑步了,尤其這種凹凸不平的邊道。花雞頭邊跑邊說:“當然要跑,老大撇下咱兩跑了,一會秦大老闆過來看不到人,非把咱兩砍了不可。”
“啊!”矮冬瓜一聽會要小命,趕緊帶勁兒地跑起來。
黑老大帶着安平芋確實是從小道跑了,那邊現的時候,兩人已經跑出了莊稼地邊,爬上公路,一邊跑一邊招手等的士。
這五環路郊區不比四環路內,來往的多是大卡車麪包車,私家小車都很少,更別說的士的影子。安平芋穿的是坡跟鞋,那莊稼小道跑得她腳底板直生疼,喘着氣對黑老大說:“大哥,我跑不動了,歇歇行不?”
黑老大往公路左右瞧瞧,說:“不行,我估摸着他們已經現,很快就會追來。”
“可這路上沒有的士跑啊。”安平芋說道。
“你給我狠勁地跑。”黑老大攆她到前頭,一邊跑一邊回頭。大冷的天,兩人跑得冒汗,突然,疾馳而來的兩輛小車在前面停下,從車上迅下來四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朝兩人跑來。黑老大愣了愣,突然拉起安平芋回頭就跑。
“追!”身後四名男子馬不停蹄,人高腿長,很快將兩人包抄圍住。黑老大一看不妙,驀地手中騰現一把明晃晃的匕,一把拉過安平芋勒在身前,用匕擋在她脖子上,對四人大喝:“別過來!再過來我砍了她!”
“秦哥要的人,不怕死你試試看。”一個臉上長疤的男子表情兇狠,一步步走來,黑老大一步步後退,“什麼秦哥鷯哥?我不認識!都給我閃開!這刀子可不長眼!”
手中匕微微一抖,刀口抹在安平芋白嫩的脖子上,削下一道淺淺的刀口,血絲不住地往外滲。
驀地傳來的疼痛,讓安平芋十分驚恐害怕,嘴上叫道:“大哥,別。。。你不想還債了嗎?”
“都是你這臭娘們拖累,烏龜都比你爬得快!”
黑老大聽她出聲就十分惱怒,眼前這四人西裝革履身架高壯,個個面無表情冷酷無比,一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看情形錢是拿不到了,保住小命纔是正道。
一個重擊落在安平芋後背,黑老大放開手轉身就跑。四名男子並不去追,一個扶住安平芋將她反手一扣,一把摔到背上,大步朝車子走去。
“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安平芋大聲呼叫,眼睜睜看着又兩輛麪包車呼嘯而過,視若不見,只能認命地被摔進其中一輛車子裡。
坐在裡面的一個男人轉頭過來,看着她說:“安平芋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安平芋一看到這張臉孔,臉上驀地罩滿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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