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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張樂瑤在附近找到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大屋十八平方,小屋十二平方,面積不錯,樓層也好。她用原來的老房子再貼了幾萬塊錢就換了過來,反正本來就是住着人的,換來後也沒有搞什麼裝修,直接用了半天工夫找了些人把傢俱搬進了大屋,第二天又去傢俱店買了張牀和寫字檯等其它些東西放進小屋,再簡單的佈置了一下,把它準備作爲阿郎的臥室。
搬家的一天正好我休息,我也特地跑去幫忙,看着忙裡忙外的我滿頭大汗,張樂瑤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謝,並拿着一瓶瓶的汽水硬塞在我的手裡,非得我多喝點休息休息不可。
“不錯,看上去比原來好多了,這套房子的結構也挺好的。”我抹着汗水喝着張樂瑤給我的第五瓶汽水,看着全佈置好的房間滿意的誇道。
“當然,要不是原來的房主人準備出國,手上又缺錢的話,哪裡能在這種地段換得到這麼大的房子?”張樂瑤在一旁笑嘻嘻的自誇道。
“呵呵,看來我讓你買房倒是給你撿了個便宜啊!”我笑了笑,一口氣喝光瓶裡的汽水,把空瓶放在桌上。
“再來一瓶?”張樂瑤問道。
“別了!我又不是阿甘!喝不了這麼多!”我都喝了五瓶了,實在喝不下了,我慌忙擺手說道。
“阿甘?他是誰啊?喝汽水很厲害嗎?”張樂瑤邊收起瓶子邊隨口問道。
“暈!我忘記了現在的年代了。”還好我臉皮厚,裝着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嘿嘿哈哈的隨便糊弄了過去。
“行了全收拾好了,走吧。”張樂瑤拍拍手道。
“走?走哪裡去?”我奇怪的問道。
“去你吳姐家啊!先和她說一聲,這幾天就把阿郎接過來就行,反正全收拾好了。”張樂瑤白了我一眼,似乎怪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不是說明天去的嗎?”我撓撓頭問道。
“今天去不一樣嘛,反正今天你們都休息,明天還得晚上呢,現在時間還早,去一次不就得了?”張樂瑤笑我腦子僵化,不懂得變通。
“行!你說今天就今天!”我嘿嘿笑道,並向門口一指:“走!我們…開路!”
“吳姐,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張樂瑤。”我和張樂瑤並肩坐在吳姐家的牀沿上,指着右邊的她,給吳姐介紹着。因爲老劉帶着小倩正好去他妹妹家了,所以吳姐家今天只有她和阿郎在。
“樂瑤!想不到你真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小波有你這麼個朋友真是福氣。”吳姐熱情的拉着張樂瑤的手誇着她,張樂瑤臉一紅,偷偷的向我看了一眼。
我在一邊感覺到她那火辣辣的目光,裝着木知木覺(上海話,指木頭一樣沒感覺),對吳姐說道:“前天我和你說的事我和樂瑤都安排好了,今天我們把阿郎的房間也收拾了,你看是不是這幾天就讓阿郎過去?”
“是啊吳姐,小波和我忙了一天,什麼都安排好了,牀和其它傢俱也都有了,我看反正阿郎也沒什麼東西,不如今天就直接搬我哪裡去吧?這樣一來他既不用再擠在這小牀上,二來你們也可以早一天寬鬆些。”張樂瑤在一邊極力勸着吳姐,我在一旁聽着她的話就覺得暈,不是她的話有問題,而且她抓着我剛纔順着吳姐的語氣叫了她一聲樂瑤後,就立馬上竿,在吳姐面前馬上稱呼起我小波來了。
我暗暗搖頭苦笑,心想這女人啊還真是會找機會,不論怎麼樣的女人,只要抓住機會,是肯定不會放過的,看來以後我這“小波”的稱呼從此就得一直讓她掛在嘴邊了。
“這麼快?”吳姐驚訝的問道。
“沒怎麼搞,只不過收拾了一間房間,正好讓阿郎單獨住,男孩嘛,需要點空間,不是因爲要添點東西的話,昨天就能弄好了。”張樂瑤說道。
“這,你媽也同意了?”吳姐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同意了,小波和我說的那天晚上她就同意了,吳姐你就放心吧。”張樂瑤笑着答道,並向我看了一眼。
“是的,樂瑤她媽媽很喜歡孩子,而且現在又退休在家,她巴不得阿郎早點過去呢。”我會意的在一邊解釋着。
“小波,樂瑤!我…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纔好!”吳姐看着我們誠懇的笑容,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拉着我們的手,一邊對站在一邊的阿郎說道:“阿郎,來,小波舅舅你見過,這個是你樂瑤阿姨,從今天開始,你就要住在樂瑤阿姨家了,你一定要好好聽舅舅和阿姨的話,過來!給他們磕個頭,謝謝舅舅和阿姨收留你。”
阿郎雖然不大說話,但他明顯比同齡的孩子成熟,要不也不會這麼小的年紀就跑到上海找親身父母,這些天我來了吳姐家好幾次,他早就在一邊聽懂了我和吳姐之間的談話,而且在我極力勸說吳姐答應我讓張樂瑤暫時幫她收留阿郎的時候,他都在一邊靜靜的聽着。除了第一次見面看到我有些陌生外,之後,每次我來,我都能感覺到阿郎向我望的來那種感激的目光。
“撲咚”一聲,阿郎直直的跪在我們面前,還沒等我和張樂瑤反映過來,就雙手撐地,“砰、砰、砰”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別!別!快起來!快起來!”我和張樂瑤手足無措,連忙站起來,一起用力拉起阿郎,但因爲他的速度太快,在我們回過神前早就磕完了頭。看着阿郎由於用力太大而擦破的皮膚上印出絲絲紅色的額頭,張樂瑤心痛的拉過他,拿出手娟輕輕的幫他擦拭着,並責怪着他。帶着憨厚笑容的阿郎卻對我們說道:“就算姆媽沒讓我這麼做,我也要磕頭的,舅舅、阿姨,你們都是好人。”
“沒什麼不應該的,小波,樂瑤,你們是他長輩,受阿郎幾個頭沒關係,特別是樂瑤,以後還得麻煩你多多幫我教育阿郎,我一空就會去看他的。”吳姐摸着阿郎的腦袋,用着慈愛的目光看着他,因爲阿郎馬上就要暫時離開她的身邊了,雖然這種安排是最好的結果,但母親的本性驅使着她看着即將又要離開身邊的孩子,眼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絲不捨和傷感。
“吳姐,又不是離得很遠,你三天二頭都可以去的,不用這麼生離死別吧?再說以後你家動遷的話,房子大了,條件好了,阿郎還可以搬回來住啊!呵呵。”我不想使喜悅的氣氛變得沉悶,特意打趣笑話着她。
果然,聽我這麼說,吳姐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我,又看看張樂瑤,笑了起來。
我看着阿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吳姐,我看你是否寫封信給當時撫養阿郎的人?阿郎出來這麼久了,以後估計也不會回去了,還是通知他們一下比較好,如果他們需要補償的話,我可以幫忙,適當的給他們點錢,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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