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你說的來辦!”皇后娘娘心裡想的和雲長歌差不多,甚至不如雲長歌想的那麼全面,此時不免對她有些多看了幾眼。
這樣的女子,倘若現在不是被自己所用,那還真麻煩了。
現在她們就坐等收網。
雲長歌爲皇后娘娘鍼灸後不久便離開了,她剛走皇后就找人吩咐將那個香囊修飾一番以一個好聽的名義給柔妃送了過去。
雲長歌走出了高大巍峨的城牆,看着看守森嚴的皇宮,忍不住搖了搖頭,多少女子掙破了腦袋想進皇宮,卻又哪裡知道,這分明是個牢籠,是個危險處處潛伏的地獄。
遠遠的就看到鳳九闕的馬車在一旁停着,低調中又流露出奢華,知道鳳九闕此時就在那裡面,心莫名的就放鬆了下來,還好,他與她都身不在皇宮。
起碼,她此時此刻是這般以爲的。
雲長歌衝着馬車走過去,突然感覺到背後彷彿有一道陰冷的視線緊緊的盯着自己,走到哪裡跟到哪裡,盯的她很緊,似乎還帶着深深的仇恨。
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雲長歌的敏感程度更高,她突然猛的一回頭,目光在人羣搜尋間,果然看到一個坐在馬車上身穿一襲黑衣服的人,頭上還帶着斗篷,此時正掀起簾子,似偷窺般的盯着自己。
見自己猛然回頭,那人也趕緊放下了簾子,原本停下的馬車也讓車伕開始運作起來,不一會便跑出了雲長歌的視線。
而云長歌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隨着消失的馬車,眉頭緊鎖,是她看錯了麼?
馬車上的披着斗篷的黑衣人,雖然遮掩的極好,可是那身形,那種毒辣的視線,她怎麼感覺這麼像……雲芷語!?
不,不可能,雲芷語現在明明還處在刑部大牢每天飽受虐待纔是,她是還沒來的及親手處理掉雲芷語,但此時她又怎麼會出現在大街之上?
“怎麼,站在這裡作何?讓爲夫好等。”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清魅惑人之音,雲長歌也沒空理會他的貧嘴,腦海裡還想着剛纔看到的那個人的模樣。
她身子剛一轉身,身子就被埋進一個溫熱的懷抱裡,跟着他走回馬車的過程中,雲長歌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是我看錯了麼,剛剛我好像看見了雲芷語,不過這好像不太可能……”
雲芷語只是一個女子,又有什麼能耐從牢獄裡逃出來?
誰料鳳九闕一聽雲長歌這般一說,神色突然微變,下一刻他握住雲長歌的手,淡漠的開口,“雲芷語越獄了。”
“什麼!”
雲長歌驀然側身站在那裡看着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再說什麼?雲芷語越獄了。
不,這怎麼會……。
鳳九闕見雲長歌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凝眉緩緩道,“前天夜裡我派人去提前暗殺掉她以免夜長夢多,可是手下回來的時候告訴我,關押雲芷語的牢獄裡的確有人,但已經不是雲芷語本人了。”
很顯然,在他們完全不知道的一個時刻,有人掉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