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過來做了一下筆錄,瞭解了一下情況,就讓他們離開了。
雖然盛明哲嘴上說不嚴重,但是那刺目的紅還是讓她覺得驚心,執拗的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車鑰匙:“你不能再開車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盛明哲直接就拒絕了她的提議:“要是去了醫院,不知道明天的報紙會怎麼報道,我明天還有個重要的會議。”
“那,那怎麼辦?”看着半掌的血跡,白芸薇哭了,又心疼又覺得抱歉,最後氣急敗壞的吼他:“誰叫你幫我擋的那一刀。”
“誰叫你是我老婆。”
溫熱的指腹劃過她的眼角,他半開玩笑的話頓時讓她愣了神,老婆?她一直以爲他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不過是對外宣稱的一個稱謂,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真的走進他的生活,瞭解他這個人……
最後白芸薇把他送回了家,原來他口中的家,就是這個面積大到有些離譜的別墅!這門外還有護衛,這是不是也太誇張了點?
“你有被害妄想症?”白芸薇白了他一眼,還是把他扶出了車。
盛明哲笑而不語,把身體又往她的方向壓了壓,跟着她的步伐,進了大門。
“哎呀,少爺,你這是怎麼了?”劉媽看着盛明哲被血染紅的襯衫,嚇了一跳,趕忙過來攙扶:“要我叫王醫生嗎?”
“不用,皮外傷,不嚴重,劉媽,幫我把醫藥盒拿來就可以了。”
接過劉媽遞過來的醫藥盒之後,白芸薇把他扶上了樓上的房間,可是看着他解着襯衫的扣子,她開始不之所錯起來:“那個,那個,我先回去了啊。”
白芸薇還沒退出門,盛明哲就動作很快的轉身,關上了門,隨即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壓了過來:“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她被迫靠在門板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腦子都要停轉了,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更是讓她連反映都慢了半拍。
未等她做出迴應,就感覺盛明哲用大手往她的後頸一勾,她的人就被他帶到牀邊去了:“過來給我處理傷口。”
藥箱往她手裡一塞之後,他就躺在了牀上,用一副“理所應當你該對我負責”的表情,幽幽的開了口:“先清洗傷口。”
白芸薇到也聽話,畢竟他受傷是爲了保護她,可是看着那一團團沾了血的藥棉,她還是有些慌,看着他額頭上全是汗,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清洗:“很疼吧。”
“沒事,上藥吧。”盛明哲看着她那擔憂的表情,突然覺得身邊有個人陪着也不錯,總之他覺得自己的心裡暖暖的。
“嗯。”白芸薇小心給他的傷口上了藥,然後小心的用紗布覆上,在用膠布固定的時候,她的小手就那麼一直按在盛明哲的腰腹上。
盛明哲覺得自己隨時都有走火的可能,畢竟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她水蔥般的柔荑就那麼輕撫在他的傷口上,而她對自己的傷口過於專注,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僵硬。
“這樣行嗎?”白芸薇用手指把膠布又撫了一下,擡起頭詢問他的意見。
烏黑的秀髮滑落,掃在他的胸膛,撩撥着他僅存的理智,而她那種單純的眼神中帶着爲他擔憂的神色簡直讓他瘋狂,此時她的小手依舊放在自己腰腹上,輕輕撫過他傷口的動作更是在無形之中點了一把火,盛明哲難抑的一把按住她的小手,猛地把她拉到懷裡,翻身把她壓制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