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鄧遠拉住江靜怡的手臂,就把人輕輕推進了儲藏室。
關門前,大妖孽還抽空,朝崗哨翻了個白眼。
葉羽晨和許明湘齊齊抗議,“鄧副隊不仗義!”
爽快的許明湘氣得直跺腳,“小氣鬼,他趁着醉鬧咱們洞房時,那才叫一個猛。”
陸海蓉知道她們也看不到,瞬間心理平衡了……
江靜怡被推進逼仄的儲藏室以後,有點驚慌,手足無措中,只能抱住了鄧遠的腰。
他充滿男性荷爾蒙的狂野氣息,一下子將她包圍,令她無路可退。
結實的胸肌和她的身子緊貼,沒有一絲縫隙。
江靜怡有點頭暈,每次阿遠哥哥靠近她,她就會這樣。
她想抗議,儲藏室裡太悶,可是下一秒,他的脣,就霸道地覆了下來,不容抗拒。
鄧遠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耳垂,江靜怡微微顫抖,輕啓紅脣,他的舌尖就趁勢鑽了進來,大肆掠奪。
她的芬芳,她的溫柔,是他永恆追求的幸福與熱切,唯有與她柔軟的舌尖勾纏,才能帶給他靈魂上的滿足和悸動。
鄧遠捧住愛人的臉龐,呼吸着她的氣息,一顆心滾燙,只想把時間都停住。
江靜怡的頭更暈了,昏昏沉沉地跟着他一起沉淪,無法自拔。
爲什麼這麼沒出息?
江靜怡努力想清醒,偏偏鄧遠連呼吸的間隙都不給她,強勢得驚人。
半晌後,她開始無力地捶着他的後背,壞蛋啊,大壞蛋,她還在值班。
鄧遠終於微微冷靜下來,稍稍放開了她,但還是貼着她的脣角,離不開她香甜的氣息。
“還氣我嗎?”他低低地問,聲音裡滿是情意,“出發的時候,你沒來送我。
我以爲你不要我了。”
鄧遠清晰地記得,他推遲婚期時,她眼中的失望和悵然。
江靜怡在黑暗中,撫摸着他的眉眼和俊臉上的每一個輪廓,終於不是在夢中,輕觸她朝思暮想的阿遠哥哥了。
“是你不要我,不信任我。”江靜怡帶着顫聲控訴,“那天我的病患病危,實在走不開。”
錯過爲他送機,她難過了好幾天。
可她爲什麼要解釋?
鄧遠鬆了口氣,但還不忘記賣乖,“阿怡,你擔心死我了,飛機上二十幾個小時,我腦子裡全是你,怕你再也不理我。”
江靜怡心中一甜,可她也有氣,“爲什麼從小到大,什麼都是由你決定?
不許我接觸男生的人是你,可是逼着我和你早戀的人,還是你。
你說維和就去維和,你說求婚就求婚,就連推遲婚期,也只是你一句話。
阿遠哥哥,你不能因爲我乖,就這樣欺負我!”
“我知道你乖,所以從小到大,我不是把你一直捧在手心裡寵着嗎?”鄧遠急着解釋,“你來維和醫療隊,我心裡疼。”
他當慣了哥哥,總覺得他們兩人中,總要有一個人是安定的。
一切的風險都交給他,所有的安好都留給她。
所以,江靜怡當初想要和葉羽晨一起加入戰鷹,他沒同意。
他想要他的阿怡,歲月靜好,遠離危險。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心中萬千情緒沒有出口,鄧遠只能再次封住她的脣……
不知道爲什麼,這樣的肆意,總是令他心痛,似乎隨時都會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