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初帶着琉鳶和銀冬兩個人,站在了沫寒的府外,琉鳶看着雪初,一臉的不解。
“主人,怎麼到這裡來了?”
雪初轉過身,紅眸沒有消退,也許從今以後就是這個樣子了,薄脣微啓:“琉鳶,你不會出賣我吧。”聲音非常的冷淡,外人不知道情況的根本不知道在和琉鳶說話。
“主人詳查,琉鳶不敢。”琉鳶面色一緊,趕緊跪在了地上。
雪初手微微擡起,琉鳶起來,看着雪初沒繼續說什麼,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比誰都清楚,雪初最討厭別人出賣和背叛了,今天她既然這麼問了,然後什麼都沒說,那就說明沒事了。
“雪初?”沫寒看着一身紅衣的雪初,語氣有些輕,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雪初看着沫寒,將銀冬摔在了地上,沫寒看着重傷的銀冬,又看了看冷若冰霜的雪初,眨了幾下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沫寒從上到下比劃着雪初。
“沫寒,我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得謝謝你呢。”這語氣讓人後背涼風陣陣,相比當初的鬼帝,有過之而無不及。
“感謝我?怎麼回事啊?”沫寒看向身後的琉鳶,一臉的不解。
琉鳶雖說是和沫寒對視了一下,但很快搖搖頭,慢慢的低下頭去。
“沫寒,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雪初走近,紅眸更亮了,沫寒被這麼突然一問,有些怔住了。“爲什麼當我偏偏和你說了屍體開始腐爛的時候,就在滄月殿出現了那麼一幕,派人搶我身上的香草,不知從哪出來的野狗,這安排可是真夠周密的啊,就連這個人也弄來了,用上了弒魂之火你很厲害嘛。”雪初越說臉色越冷,渾身散發着殺氣。
“什麼?怎麼會有這麼樣的事情?”沫寒的臉色也變得非常的難看,看着地上的銀冬,眉頭一皺,拎着銀冬的頭髮聲音一低:“說,到底是誰讓你傷害雪初的?”
銀冬嘴角的血跡都沒來得及擦,眼睛有力無力的睜着,看着沫寒說道:“上仙,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你派人傳話讓我過來的啊。”雖然聲音微弱,但是看銀冬的神色,沒有一點破綻。
“胡說。”沫寒憤怒的甩開銀冬,站起身看着雪初說道:“雪初。你聽我說,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還有必要麼?銀冬和你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陷害你呢?”雪初轉過身去根本就沒有看他。
“我……”沫寒語頓,看着雪初的背影,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好,就算是我想害你,理由呢,害你的理由是什麼?”
雪初根本沒回答他的話,其實聽到這裡雪初也有些猶豫了。
“想不出來對不對。”沫寒聲音很淡。
雪初轉過身,看着沫寒,神色不變。“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理由是什麼,但是我敢確定,這件事情和你有關,只有你知道這件事,至於爲什麼,我會查清楚的。”
說完轉身就要走,被沫寒一把拉住,雪初頭都沒回,用力甩開沫寒,帶着琉鳶和銀冬就離開了。
路過一片湖,雪初停了下來,靜靜地望着湖面沒有說話。
琉鳶卻在身後跪了下來。“主人,琉鳶在這裡發誓,從未做過陷害主人的不義之事。”一字一句,字字珠璣,雪初嘆了口氣,轉過身,扶起來琉鳶。
“這件事情我信你,只是,我現在的心很亂,銀冬和沫寒的話讓我很困惑,爲什麼銀冬一口咬定是沫寒指使,沫寒卻又矢口否認。”
“主人將身體腐爛的事情告訴沫寒之後纔出的事,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主人,以後一切小心纔是,若非特殊情況,涉及到主人自身的事,少些外人知道也是可以的。”琉鳶小心的說着。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會繼續追查不過當務之急,我們還得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說着就看了眼銀冬,臉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