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執墨是徹底較上真了,還是故意找藉口欺負她,腦子早燒壞掉的奚曉白分辨不清楚!
誠實地說,奚曉白並不討厭邢執墨的‘脣’‘吻’像只軟體小動物爬過她的頸脖一樣,留給她似癢非癢,又似痛非痛的感覺,可是奚曉白認爲,這樣親密的舉動,只有相愛的戀人之間纔可以,到了處處對她使壞的邢執墨這裡,是絕對要打個大叉的!
奚曉白逃脫不了,又急又氣地叫道:“邢執墨,你放開我!否則我要向我的哥哥們投訴你!我要他們揍你!”
邢執墨還真的停下來了,卻沒有鬆開與奚曉白十指相扣的雙手,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奚曉白紅撲撲、嬌嫩嫩的臉龐,因爲生氣,還被細緻地親‘吻’過,她的嘴‘脣’腫脹,微微嘟着,可愛極了,令邢執墨好想又含下去!
奚曉白以爲提起她的哥哥們鎮住了邢執墨,她再賭氣說道:“邢執墨,你還不快點放開我?”
邢執墨玩味地一笑,說道:“打羣架我又打不過他們,反正都是捱揍,不如事先能佔多少便宜,就佔多少便宜!”
奚曉白一警醒,邢執墨的‘脣’又再堵上她因震驚而輕啓的‘脣’瓣!
這次,邢執墨的‘吻’極致纏綿,純粹充滿掠奪的情-‘欲’意味!奚曉白被嚇到了,這比邢執墨因捉‘弄’她、懲罰她而‘吻’她,更令她恐懼!
這次,奚曉白沒有在邢執墨的柔情中沉淪,如果先前邢執墨是因爲不滿她要他喝中‘藥’,他報復‘吻’她灌她喝一口,她尚可理解!
可剛纔,邢執墨自己都承認了,他就是故意佔她便宜,那完全是欺辱她的‘性’質!奚曉白在邢執墨的禁錮中,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然而她的心裡,非、常、氣、憤!
邢執墨的親‘吻’,是突兀結束的,連奚曉白都感到意外,他前一秒明明還非常投入,後一秒,就突然放開了,似乎他全身還繃得緊緊的!奚曉白警惕地瞪着邢執墨,卻看到他的神情怪怪的,類似於嚴肅,又好像在強忍着某種情緒!
奚曉白不明就裡的呆呆神情落在邢執墨的眼裡,讓他的心跳更是‘混’‘亂’,這個小‘女’人,一點都不知道男人某個地方難受的時候是多麼的難受,就好像飢渴了幾天幾夜的人看到一大塊甜美的食物,可食物卻有毒不能吃一般!
邢執墨的聲音暗啞,請求中帶着命令,說道:“今晚留在這裡好嗎?和我一起睡,我保證只是抱着你!”
奚曉白在愣怔之前的怒火又燃起來了,邢執墨不覺得捉‘弄’她有點過了嗎?她只是他的護理而已,僱主要護理跟他睡在一張‘牀’上,還“只是抱着你”,這是什麼道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該有的底線是寧死也不能逾越的!奚曉白憤恨地說道:“邢執墨,我纔不信你的謊言!除非你不讓我活着離開,否則我一定要向我的哥哥們控訴你的惡行!”
邢執墨暗暗嘆息,‘女’孩子是真的生氣了,他退一步,說道:“好吧,我讓你走,可是我的睡袍是你扯‘亂’的,你走之前,得幫我整理整齊!這——你總同意吧?”
奚曉白不由看向邢執墨的‘胸’口,結實緊緻的‘胸’肌令她神情一赧,她把臉偏過一邊,權宜之計,奚曉白支吾說道:“好……好吧,你……你說話……要算話……”
邢執墨放開奚曉白的雙手,他起身坐在‘牀’沿邊,奚曉白警惕地注意着邢執墨,小心翼翼地坐起來,她站在邢執墨的面前,邢執墨擡頭看着她,微眯着眼睛,一副玩味的樣子,他期待着踟踟躕躕的奚曉白替他拉好衣襟,期待着她修長的指尖不經意地觸碰他的‘胸’膛,似乎這都能減輕他身體裡莫名的燥熱!
奚曉白像只見着貓的小老鼠般警覺,她只盯着邢執墨的動向,卻沒有任何動作,突然間就朝‘門’口的方向迅速竄出去,在隔壁房間‘門’口“砰”地一聲關上之前,傳來一聲超大聲的“流——氓——”!
被無情丟下的邢執墨好氣又好笑,他不禁打量打量自己,奚曉白你這個小壞蛋,你說誰流-氓呢,我的衣服明明是你扯開的好不好?!
如果他下面不穿內-‘褲’也就罷了,可他穿了好不好?還是平角款的!奚曉白,你看到什麼了?啊?有這麼明顯嗎?
邢執墨哭笑不得,咬牙說道:“奚曉白,說話不算話的是你!你害我反應這麼強烈你就跑了?!我是答應你哥哥祁慕塵不碰你,可是你該長點別的本事了!”
第二天早上,奚曉白開‘門’出來時,看到邢執墨靠在對面的牆上,擺着一個相當帥酷的姿勢,顯然是在等她!
奚曉白板着臉,無動於衷,眼皮子都不朝邢執墨擡一下。。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玄幻之家)
邢執墨不滿地說道:“哎,奚曉白,大清早的你擺什麼譜,該生氣的是我好不好?你昨晚答應我替我整理睡袍的,你卻跑了!你說話不算話,你說我是不是該在你的犯錯記錄上畫一筆?”
邢執墨拍拍牆上的犯錯記錄表,奚曉白瞅着天‘花’板,無視!
邢執墨可不管,他已經通知到位了,他擡起右手,在奚曉白名字後面原本的一條橫槓下面,畫了一條直直的豎槓!
邢執墨手中的筆,卻突然被人奪去了,奚曉白依然一聲不吭,在邢執墨名字後面原本的一個“正”字後面,連寫了兩個“正”字!
邢執墨唬着臉,指控道:“奚曉白,你什麼意思?”
奚曉白把筆塞回邢執墨手中,冷冰冰地說道:“你說是什麼意思?我還畫少了呢!”
奚曉白一扭頭,也不理邢執墨氣惱,她徑直向樓梯走去。
邢執墨看到奚曉白已經穿着外出服,連忙追問:“奚曉白,你要去哪裡?你要找你的辰煥哥和遠睿哥,我可不準!”
奚曉白頭也不回:“我去找泰川哥喝茶!”
邢執墨更氣惱了:“奚曉白,你也好意思,纔在遠霧餐廳跟人家見了兩次面,就叫人家泰川哥!人家總經理只是跟客人客氣而已,你還當真找人家喝茶!我也不准你去找什麼泰川哥!”
“又不是跟你喝茶,與你何干?”奚曉白已經下樓了!
(嘿嘿,)